湿得厉害。
心里却是很难受的。
阿屹变得和学校的男同学们完全不一样了,隔壁班的班长都只敢写情诗放在她抽屉里,还有好多人,喜欢都不敢牵手,吴莉和徐辉连互相多看一眼都会脸红。
昭昭一直觉得这才是青春少年青涩美好的喜欢。
可是…可是阿屹这样…这样对她……
阿屹一点也不纯洁。他吻得那幺熟练,压着她做那样的事,性欲又这幺重,说那些粗俗的话,还要逼她说,对她变得下流又野蛮,一点也不礼貌……
很坏,坏透了,他简直比鳄鱼还要坏。阿屹一定是跟很多女孩儿做过这样的事。
想到这里,眼眶湿热,她再装不住,低声哽咽起来。
陈修屹松了口,擡头擦她的眼泪,“是不是昨天弄疼了?”
昭昭不说话,沉默地推开他。
衣服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于是在床头拿了他的短袖套在身上就要下床。
陈修屹撑着头看她,揣度着她的心思,一时也没做声。
她穿着这短袖长了,刚好可以遮住屁股。
一下床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昭昭撑着床边的桌子缓着劲儿。
陈修屹却是两下就起身套上了裤子,还有空系个皮带,走过去,不由分说便打横抱起她坐到床边。
昭昭很抗拒,想躲,身体却酸软无力,被他捉了手,又强势地分开腿,私处两瓣唇肉吸饱了精,肥软鼓胀,翕合着往外吐着白浊浓精,一股又一股,简直吐不完。
极度的纵情欢爱。
陈修屹伸手去弄了两下,有些眼热,哑声开口,“疼不疼?”
昭昭把脸撇到一边,心里酸涩难言,“你知不知道…这样…这样会怀孕…我…我跟你说过,严莉就是…就是…”
“你为什幺…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坏…为什幺做这种事…我…我以后不知道怎幺办了…”
她说到最后,泣不成声,只一个劲抹眼泪。
陈修屹被她哭得心疼,一边低头哄她一边抱她去清洗。昨天帮她洗过,但他也不记得要了多少次,射得太多,她根本含不住,这会儿又顺着大腿根流出来。
……
浴室里。
少年的手骨节宽大,手指修长,手背浮着青筋,手心指腹处处是茧,结实的小臂上有几道浅疤,一看便是打架弄刀惯了的硬把子,此刻却在女孩儿白嫩的腿心间轻柔地清洗擦拭着。
“还痛不痛?”
昭昭红着脸摇头,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窘迫,便把脸藏进他胸口。
昭昭心里还很别扭,也还有气,却总忍不住想要对他撒娇,脸轻轻在他衣领上蹭两下。
昭昭蹭完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脸烫起来,便又故作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躲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偶尔因着他的触碰轻哼两句。
陈修屹通体舒畅。
刚刚哄了一阵,虽然她还是不说话,态度却软了很多。
至少是不再抗拒他的触碰了。
眼下又这样很娇气地蹭他,一副没被哄够的样子,明显是还想要他说软话,却又憋着不吭声。
他只好低头,说些她爱听的,捏捏她发烫的耳朵,这样又哄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又变得很依赖他。
昭昭喜欢纯纯的爱,弟弟比较务实。
问就是结扎了。没写出来是因为,我觉得昭昭哭的时候,弟弟突然来一句,“我结扎了。”会很奇怪耶!好破坏氛围,不但体现不出来爱,还会令人阳痿。下文会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