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破戒(微h)

浴室比房内温度低了许多,却没让两人心思安定分毫。

笼在柏小枝身上单薄的睡裙松松垮垮的,她轻轻捏着裙角掀起,便将轻飘飘的布料从身上剥离下去了。

何进的身子倒是被她看了个精光,但是换做是自己,她下意识伸着手臂遮挡住了自己两团娇乳。腾出另一只手勾住肉粉色的内裤,臀肉贴着冰凉的石砖,擡擡左边,又擡擡右边,那一小团还沾染着血色的布料被她团成一团,同睡裙一起放在浴池台上。

何进俯视着她,女孩的每个动作都被尽收眼底。

“腿,打开。”

他坐在浴池台上,躬身下去,花洒被他打开,温热的水流冲洗在他另一只手上,尝试着温度是否合适。

溅出的水雾有些迷了柏小枝的眼睛,她依稀看到何进手臂上突起的青筋,霎时间觉得口干舌燥。

缓缓将两条大腿分开,将自己私密那处暴露在空气中。

她知道何进只是想给自己清洗。

虽然知道...即使知道......

她仍无法控制自己狂跳的心脏。

男人身上只穿着那条黑色的平角裤,坐在浴池台边,柏小枝平视过去,刚好能看到那鼓鼓囊囊的小丘。

他也在忍耐吗?

思绪纷飞,直到细密温和的水柱击向她的腿心,柏小枝才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水温不合适?”

男人举着花洒问她。

“没...挺合适的。”

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明明是疼得发紧的伤处,此刻却贪婪的张合着,好像急不可耐的想要吞吐什幺东西。

“自己动手洗。”

何进仍试图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专心致志地举着花洒,不愿做过多举动。

柏小枝那只扣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就没移开过,现在仍是只用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纤柔的手指从腿根游离到穴口,抹去刚刚干涸的血线,又小心翼翼地拂过穴口的嫩肉。

温水在她的肌肤上汇成一条又一条透明的小溪,勾勒着女孩的手指、腿根还有花心。

饶是何进拼了命去遏制自己脑中的想法,却也敌不过面前淫靡的场景。

她那窄窄的洞眼,粉嘟嘟又水嫩嫩,在水流和手指的刺激下,还在轻轻的一张一合,刚刚就是被那张小口含住......想到这,他的下腹又是一紧。

“好了吗?”

体内难耐的欲火即将把他点燃,仅剩的理智催促他将现在的场景按下暂停键。

可是,身下那个娇小的姑娘说:

“没...还是黏黏的、滑滑的......”她的声音又娇又媚,还带了些委屈,“你来...我、我弄不好...好难受...”

她一边说,一边将腿分得更开了些。

花洒没有移开,也没有停下。

柏小枝一手仍然横在胸前,遮挡住上面两点,另一只手,却扣住自己下身的两片肉瓣掰开,将内部的嫩粉展现在男人面前。

黏黏的、滑滑的,何进当然知道是什幺。

她在难受什幺,何进心里也门儿清。

此刻的柏小枝太像一个妖精,不断地撩拨面前的男人,拉扯着他理智那根弦,直到崩裂,引诱他破戒。

何进关掉了手中的花洒,冷眉对着柏小枝地泪眼。

柏小枝看到了,他眼里翻滚的欲色。

随即,他伸出一只手往下,复上女孩自己敞开的花心,毫不客气地对着穴口探入两指。

男人的手指还没进入到一半,柏小枝就哼吟出声,疼得。

他没有再深入,几乎是立刻就抽出了手指。

中指上牵着一根银丝,另一端接着她的穴口。

何进盯着自己被打湿的手指,淡淡道:“黏黏的、滑滑的?”

柏小枝有些羞赧,嗯了一声,声若蚊蝇。

下一秒,男人那两指已经伸到了自己面前。

从左往右将她的唇瓣搓揉了一遍,柔软的唇被他搓的豁出小缝,两指看准时机,从小缝钻入她的口中。

自己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男人的手指挑弄按压,把玩着她的小舌,玩得她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再滴落,他才开口。

“我来给你洗。”

随即,何进收回手,将花洒开到最大,对着她敞开的穴肉喷去。

刚刚他有意考虑柏小枝的感受,将水流开的较小,都能让她汩汩冒水,更别说此刻。

柏小枝在水柱砸下的那一刻就封不住喉间的呻吟,一条条水线打在肉豆上,脆弱敏感的阴蒂被激出的爽利阵阵的直击大脑。

何进另一只手好像真的在清洗似的,时不时探入两截指节抠挖两下,时不时在阴蒂上抚弄一下。

毫无章法,懒懒的样子和柏小枝的意乱情迷形成了极大对比。

“何进...何进...”

女孩第一次尝到如此滋味,被冲昏头脑只得喃喃的喊着何进的名字。

男人头也没擡,将花洒贴紧了那颗涨红的肉豆,另一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狠狠捣入张合着的小口。

柏小枝呻吟不断,迷迷糊糊听到男人说——“小枝这水,是洗不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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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作者怎幺老爱写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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