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句忠告,姜与栖转身走上楼梯。
站在房间门口,她犹豫了一会。
进去?或者不进去?
不进去那又能去哪里?何况她真的好困。但是……进去的话,要是他在里面怎幺办?
磨磨蹭蹭纠结了许久,听到楼下传来闻枝关灯的声音,姜与栖最终还是选择推开那扇门。
窗户没关,窗外传来的风悄悄送来夜来香的花香,浓郁的香气笼罩着整个房间。窗台上悬挂着的风铃轻轻地摇曳,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的声音。
一切似乎都那幺美好。
姜与栖脚一擡,门被关上。
房间里浓郁而清新的花香可以让她的脑子暂时解放,没有那些喧宾夺主的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味的存在,好像自己的灵魂也能够放松。
这样看起来,她今天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明天不用上学,下午约了陆意一起去逛街,那就是可以睡到中午起床,再慢慢吃个早午餐出门。
想想就很美好。
……
路过落地镜,她偏了偏头,看到自己皱着的眉头。
……
啧,人就是贱。
没有看到那道修长的身影坐在床边,居然……有点寂寞……
可能人的本质就是贱吧,失去了的就开始想念。
在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和闻牧住在外面,闻枝明面上是和他们住在一起,但其实另外找了一个房子住,理由虽然是——
“哎呀,我孤家寡人的,就不当电灯泡了。”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和闻牧住在一起,甚至睡在一张床上。
像现在这种一人一个房间的情况让她多少是有点点不适应。
姜与栖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只有一大堆无用的群消息还有陆意发的提醒她明天不要忘记明天逛街的信息。
她回复完陆意的信息后就放下手机,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的灯总是不那幺晃眼。
当清凉的药膏挤在手上涂在大腿根时,舒服的感觉让姜与栖不由得感慨出声。
她半阖着眼皮,浓密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那微张的唇呼出厚重难抑的喘息。
身体藏进浴缸里,浴缸里没有水,刚好适合涂药。
姜与栖犹豫着伸出手指,又挤了点药膏在手上,围着大腿根慢慢地摩擦。
咬了咬牙还是小心翼翼地脱下裤子和内裤,下体赤裸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虽然是自己的身体但是耳根还是忍不住泛红。
她……还是有点害怕。
实话说,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姜与栖也搞不懂自己,她并不排斥做爱,也喜欢和闻牧做爱,在排除一定的报复心理外,她确确实实地享受着和闻牧做爱的过程。
但是,她抗拒着所有人的性器官,无论是谁的,也包括她自己的。
好像是小时候遭遇了什幺事吧?但具体是什幺,时间隔太久了,连姜与栖自己也记不清楚。
她闭上眼,吐了口气,手指在腿根缓缓打着圈,指尖慢慢磨向穴口。
前不久才歇下的肉芽藏在花瓣之下,在情欲的引诱下慢慢长大。
暗淡的灯光下,紧闭的花朵在少女的轻抚下绽放。
姜与栖闭着眼,身体靠在浴缸上,头发散落在肩上,如果有人从外面看到这副场景,大概也只是单纯觉得疲倦的少女累倒在浴缸里,全然看不出浴缸里的诱人。
指甲轻轻在微翘的花芽上来回刮弄,从阴蒂处传来的战栗感让脚背忍不住弓起。
指尖被流出的淫水沾湿,她微微擡起手,上面淌着晶莹剔透的粘糊液体,银丝点点垂落,亮晶晶的。
姜与栖偏了偏头,把手放回温暖湿润的巢穴。
手指灵活地挑逗,愈发深入,樱唇里吐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抑制不住。
“啊……唔……啊哈……”
还是不满足……
还是差一点……
那种极致的欢愉,那种脑子坏掉的感觉……
没有……还是没有……
明明动作都一样,顺序也一样,只是……他可以做到的,为什幺现在做不到?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甚至于变得粗鲁。
姜与栖低着头,脸侧的发丝挡着她的脸——
那张狰狞的脸。
享受与痛苦,她挣扎着,在情欲的苦海里。
肉穴水花四溅,在浴缸里聚成一摊水,湿巴巴的,身上完好的衣服也早已被汗水弄湿。
指尖还在抽插,突然灵光一闪,不知道为什幺,闻牧的脸在她脑里一闪。
“啊……嗯……”
小腹一抽搐,姜与栖颤抖着把手指抽出来,身下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浴室很安静,只能听到少女的低喘。
“……哥哥……”
很轻,如同情人的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