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皇后操办采选事宜,准秀女们身检初筛

第二日,后宫的各位妃嫔纷纷来到中安宫,给秦月镜请安。

德妃向来与淑妃互相争宠,在殿上故意问道:“皇后娘娘,臣妾听闻,今年宫中要举行采选,要有很多新的妹妹入宫了?”

秦月镜还没答话,淑妃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新人入宫,德妃姐姐有什幺可高兴的?到时本就不多的恩宠,又得给别人分了去~”

德妃不甘示弱地回嘴:“哎,是呀~咱们这种本就不怎幺得宠的,也就是从三天见陛下一面,变成四天见一面罢了,有什幺打紧?只不过呀,新人里免不了有那幺几个陛下特别喜欢的,到时...就有人替淑妃妹妹分担侍候陛下的辛劳了~”

这话正是踩到了淑妃的痛脚,她气得柳眉倒竖,立时准备发作:“你...!”

“好了!”秦月镜坐在殿上,适时地开口制止了两人。她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只是淡然道:“陛下登基三年,早就应扩充后宫;德妃、淑妃,你二人是本宫之下位份最高的妃嫔,你们应当做的,就是等新人入宫之后,好好教导她们后宫的规矩,该如何侍奉陛下,怎还为这种事情在此争风吃醋?”

二人不敢驳嘴,只得恭敬地行了一礼:“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行了,各位妹妹都散了吧。”秦月镜挥了挥手,让众妃退下。

待众位妃嫔离开中安宫后,她轻叹一口气,对知礼说道:“陪我到后花园走走吧。”

在后花园的石径中,秦月镜命举着华盖的宫人远远跟随,只有知礼随侍在她身侧。

“娘娘,听说昨夜里,陛下...又是去的玉雪宫。”知礼说着,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

秦月镜脸色如常:“昨天他陪我用膳,我就知道他肯定要去哄淑妃开心,这有何出奇?”

“听说...”知礼压低了声音,还左右看看,才红着脸继续道:“听说,昨夜淑妃...她...她叫得可大声了,连外头侍候的宫女都听见了...”

秦月镜早已见怪不怪,这些声音,她无论是在当年的王府,还是在后来的东宫,都已经听得麻木了:“淑妃就是善床事,陛下才会这幺宠她的。陛下就算万人之上,终究也是个男人。”

“可是娘娘...您难道就不跟淑妃争个一荣半宠的吗?”知礼有些替主子不甘,她是秦月镜的随嫁丫鬟,从小就侍候着她,一路陪着她升到皇后,看着她几乎得不到祁元景的半分宠爱,她就觉得心里难受:“您才是正宫娘娘,可是...可是若不是陛下有意袒护,淑妃都要踩到您的头上了!”

秦月镜反倒笑出了声:“你也知道陛下已经有意袒护了,还能指望他多做些什幺?他本就不是因为爱我才娶我入王府,只不过是当时父亲想拥立他为太子,他又正好可借父亲的权势罢了...”

“娘娘...”知礼看着她,眼神哀愁。

她走到花池亭中,在亭边靠椅上坐下,望着池中游摆的鲤鱼,自嘲地笑了一声:“空坐这皇后之位...也没甚不好,一生不愁吃穿用度,享荣华富贵,还不用费心讨好皇帝。”

池中肥壮的鲤鱼摆着尾游向远处,甩得一丛荷花枝杆摇晃。秦月镜出了一会神,又对知礼说道:“你知道丞相为何要提议采选吗?”

“奴婢不知。”知礼老老实实地回答。

“因为他妻弟的小女儿,今年正满十六了,是可以送进宫里的年纪了。”秦月镜挨在靠栏上,一截白皙手臂从袖中探出,像是要去够花池中的荷花:“我嫁入王府时,也才满十六岁...”

她怔怔地望着荷花出神,知礼上前轻唤一声:“娘娘,您想是累了,这才刚开春,水边寒凉,我们回宫去吧。”

秦月镜点点头,站了起来,由着知礼将她扶回了宫去。

过了几日,祁元景派袁简给秦月镜传话,说已在早朝时定了采选事宜,全权交由她操办。

此事一经公告,各种官宦和富贵人家符合采选条件的小姐名册画像,如雪片般地飞向各地的府衙,经了府衙的筛选,又递向了朝廷礼部。

经过礼部的仔细选拔,最后选出了二百名家世、相貌、学识都属上等的小姐们,将名册和画像呈给了秦月镜。

她翻看着这些名册,幽幽叹道:“都是一群做着富贵荣华梦的女人啊...”

她花了两三天,仔细看完了这些名册,礼部工作极为仔细,这二百名女子,从名册中的详介看来,皆是上品佳人,如此,初筛便算过了,为“准秀女”。

接下来,就是该通知这些准秀女,入宫接受身检。毕竟,一旦成为了后宫妃嫔,第一本分就是侍奉皇帝、为皇家绵延子嗣,因此她们的身体是断不可有任何疾病、缺陷的。

隔日妃嫔们来向秦月镜请安时,淑妃又问起了此事。

“皇后娘娘,臣妾听闻,准秀女们五日后便要进宫身检了?”

“正是。五日后是司天台算出的吉日,届时她们会在贞女楼中,由宫闱局安排的姑姑们验身。”

听了秦月镜的话,德妃禁不住喟叹道:“哎呀,幸亏臣妾们在陛下继位前就嫁入了王府,否则啊,光是验身这一环,臣妾可真是臊得顶不住呢。”

秦月镜低下头微微笑了一笑。

这是祁元景继位后的第一次采选大典,有许多规矩她也是才从宫闱局那儿得知的。

就比如这身检,便是在殿中,用布作屏风,隔出来十个小间,每五人一间,进入隔间后便脱得只剩内襟,由宫闱局的姑姑遍检全身。

受检的准秀女不得妆扮,除了要检验她们的样貌和身材匀称姣好,还得看是否有秃发、疤痕、有碍观瞻的胎记,以及身体各部是否有隐疾。简单说,就是从头皮到脚底板,包括腿间的两个穴,都要检过才行。而且,毕竟是为了给帝王绵延子嗣,这身检标准,自是奇高无比。

因此,这轮身检下来,便极有可能会筛下一半的准秀女,剩下的,才有机会来到皇帝面前,参加真正的大典。

五日已到,采选身检这日,卯时刚过,便陆陆续续地开始有准秀女们从偏门进了宫,由太监姑姑们分别领着,前往贞女楼去。一时间,贞女楼前聚集了多少妙龄少女,都在期望着自己能够顺利通过这一关,以得到被圣上挑选的机会。

秦月镜自然也起了个大早,召了轿辇,来到了椒风楼。知礼扶着她下了轿,这个高度正好可以望见贞女楼前的广场。

秦月镜手搭扶栏眺望着,那一群少女们,虽然都保持着大家闺秀的身姿仪态,但也明显能看出她们的兴奋和紧张之情。

知礼也跟着看了一会儿,不解地问:“娘娘,您在此看什幺呢?”

“只是看看身检是否顺利罢了。”秦月镜答道,又站着看了约摸小半个时辰,远远看见有太监站在殿前台阶上,开始照着名册唱名,少女们便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

“知礼,回宫吧。”

“是,娘娘。”

待秦月镜午膳小憩过后,宫闱局的大姑姑送来了身检通过的名册。

大姑姑跪在殿下,双手奉上册子,低头报道:“禀娘娘,此次参加身检的准秀女名册共二百人,今日到二百人,经宫闱局仔细检视,通过身检的共八十人。”

“八十人?”秦月镜接过知礼递来的名册翻着,微微颦眉,“怎的筛了这幺多?本宫听说,先皇和太皇采选时,都只筛了半数。”

大姑姑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答道:“这...回娘娘的话,因为...因为身检前一日,陛下身边的袁公公来了宫闱局,向奴婢吩咐了一些...陛下的要求,因此,身检的条件,便严了些...”

秦月镜一下就明白了。

身为帝王,祁元景自然能够提出他的标准,只不过这标准是什幺,她虽不得而知,但却也可以猜测一二。

大姑姑见她不应声,以为她要拿自己不上报此事的罪责,急忙伏下身去:“皇后娘娘,袁公公来时,已是夜里,第二日卯时便要身检,奴婢们忙着吩咐示下,便没来得及禀报娘娘,请皇后娘娘恕罪啊!”

“无事,既是袁公公传旨,自然是陛下的示意,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后续的事宜,照规矩进行。”

大姑姑松了口气,连忙行礼退下了。

是日夜里,太监到明桂宫中传旨:“德妃娘娘,陛下今日召您侍寝,还请娘娘沐浴更衣。”

德妃心中欣喜,立刻便让宫女听兰替自己沐浴梳洗,等着去往承阳殿。

不久,被龙凤锦被裹着的德妃便被送到了龙床上,祁元景已经在等着了。

侍候的太监、宫女们躬身退下,祁元景打开了锦被,立时一阵淡淡花香便扑鼻而来。

德妃全身赤裸,锦被方才掀开,她娇软白嫩的手臂便伸了出来,缠到了祁元景的脖子上:“陛下~”

祁元景伸手将她抱个满怀,埋在她颈间深闻一口:“嗯,爱妃好香啊,朕就喜欢你身上这茉莉花的香气,别人身上都没你这味道。”

德妃故作哀怨地蹭了蹭他:“陛下既然喜欢,怎幺不多召臣妾侍寝呢?臣妾都好久没有侍候陛下了...”她一边说着,手掌便伸进了他敞开的寝衣中,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臣妾好生想念陛下,陛下...可有想念臣妾?”

祁元景微眯着眼,享受着她软滑的手掌在自己身体上游移的酥痒;他将锦被完全扯开,大手盖到了她挺翘的乳肉上抓揉起来:“朕当然也想你,所以今天不就召你侍寝了?”

德妃擡起头来,舔吮着祁元景的喉结,娇声问:“陛下,臣妾听闻,今日按陛下的要求做的秀女身检,筛掉了不少人呢,不知陛下提的是什幺要求,若是臣妾参加了身检,能否留下呢?”

祁元景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捞过压在身下,啃咬着她的香肩酥乳:“朕要求...这些秀女们,都要如德妃一般,在床上一摸便出水,一操就失禁...”

德妃的脸一下就羞红了,轻轻捶着他的胸口:“陛下!你怎幺取笑臣妾!”

德妃的身子是天生的敏感,每次欢好时,祁元景几乎不用费太多心思与她调情,她的骚穴就会变得湿答答的,等他插入时,更是马上就能挤出水来;如果操得狠了,失禁那是常事。

去年中秋宫宴之后,祁元景召她侍寝,借着酒意毫不怜惜地将她按在身下猛肏,她那失禁尿水几乎打湿了半张龙床。

就如此刻,祁元景还没开始舔吃她的乳头,她就已经痒得不住轻扭肥臀,紧并双腿挤压摩擦自己的肉穴:“哈啊...陛下...臣妾的穴开始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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