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站起身,解开脱下湿透了的衬衫,坐回沙发后将人抱起放到自己腿上,把她那碍事的睡裙一把掀起,丢在一旁。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温以凡整个人软在他怀里,桑延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背,安抚着让她缓过来。
稍稍找回意识的温以凡撑着从他怀里坐起来,想说些什幺,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样了,唯有伸手往他腹肌上掐,可这人腹肌硬梆梆的,她的手也没劲,一通功夫下来什幺掐不到,只好作罢。
温以凡耷拉着一张小脸望他,那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桑延受不住她这般可爱的模样,又凑上前去亲她。
她扭着身子躲他的唇,依旧湿润的穴在桑延小腹来回磨擦,蹭了他一腹肌的水。
桑延的肉棒已经硬得不像话了,从一开始被她这里摸摸那里按按的到处点火,现在又被她坐在身上这幺蹭来蹭去,他要是能再忍下去,那真成当之无愧的“忍者”了。
“温霜降,别勾我了,帮我把裤子脱掉,好不好?”轻哑的嗓音透着欲火,翻滚着落入温以凡耳中。
想拒绝的话挂在嘴边,却怎幺也说不出半个“不”字,想起他刚刚那样……说心中没有悸动那是假的,虽然一想到那个画面还是羞臊得不行,可温以凡无法否认那一刻他给她带来的舒爽满足是充盈又浓烈的。
温以凡扶着他手臂,站落到地板上,脚刚一沾地,便踩到了湿答答的一汪水,那令人浑身发热的场面霎时又在她脑海浮现,面上又比刚刚红了一度,却还一边弯腰装作若无其事地往下褪着桑延裤子。
她那异常精彩的小表情被桑延尽收眼底,强忍着才没笑出声,还配合地擡了擡臀,方便她动作。
“还有内裤呢。”桑延得寸进尺地开口。
温以凡手上动作一顿,小半天也没动静,正当桑延以为她不愿意,站起身来打算自己动手的时候,那双微凉软嫩的手却攀上了他的内裤边缘。
四只手指伸入他内裤,弯起手掌下拉,充血挺立的乌红茎身在被释放的那一刻便颇有力量地弹了出来,拍在他小腹上,随即小幅度地跳动两下,铃口分泌出一小股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像是在和面前的人打着招呼,诉说着他的兴奋。
换作平日里,温以凡绝不会答应他帮他脱内裤的这个请求,可今天的她红着一张小脸,乖顺地褪下他的底裤,眼神又偏偏不敢往那处看,只好把头抵上桑延胸膛,擡手环住他腰身。
这模样看得桑延心下一热,把她一把抱起,踢掉那滑落至脚踝的内裤,转身把人压回沙发上。
他一手捧着温以凡的脸,舌尖舔过她唇缝,细细濡湿那因喘息而干燥的红唇,一手握住肉茎,将龟头的泌出的前列腺液抹开,涂在茎身上。
肉棒戳弄着那颤巍巍瑟缩着的穴口,每每认为这下会戳进去的时候,却又从洞口边滑走了,偶尔龟头蹭到肉核的时候,马眼张合着,好巧不巧地似是嘬了一口那肉粒,两个人同时发出哼声,又酸又麻。
桑延再也忍不住,扶着茎身,对准穴口,两人分泌的情动淫液是最天然的润滑剂,穴肉湿润软滑,戳弄两下就进去了一整个圆钝的龟头。
“唔…嗯……”嘴巴还被人堵着,温以凡被激得穴肉紧绞,吸得桑延精口发麻,轻声哄着让她放松一点。
“哈…咬太紧了,宝宝,我、我进不去,嘶…松一松……”桑延扶着茎身的手按上她阴蒂,绕着圈给她松穴。
在他的安抚下,温以凡绷着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穴肉也不像刚刚那般严防死守着他的肉刃,桑延小意挺动腰身,一下一下地把肉棒慢慢往更深处送。
温以凡也早已被磨得难耐,内里的空洞等待着被他填满,双腿下意识勾上他后腰,手摸上他揉按着肉核的掌,拉起,十指交缠。
桑延将两人紧握的手扣在她脑袋旁,腰一沉,粗硬的阴茎整根没入,直直捅进小穴最深处,发出餍足的喟叹。
穴内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吸附上他茎身,软嫩多汁的甬道犹如一汪温热的泉眼,肉壁紧紧地箍着鸡巴,好像要把它往更深处吞食。
他绷起一股劲力,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顶撞都直捣蕊心的最深处,阴囊一下下用力地拍打在温以凡腿心。
肉穴饱满的汁水随着下身激烈的抽送溅出,飞溅在卷曲的毛发上,打落在两人结合处,下一刻便被捣成白沫,糊挂在性器上。
“嗯…阿延,太、太重了,你…哈啊…轻一点…疼、疼啊……”温以凡受不住他这般顶弄,生理泪水再度被他撞了出来,想伸手抱住他的背,手却被他十指紧扣着,牢牢压在手下。
“哼唔,好,我轻点。”桑延顺着毛安抚她,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减轻半分,依旧我行我素地提臀往最深处撞去。
乳房随着他的大力撞击晃动,奶浪直摇得人眼晕,桑延低头含住那粉粒,轻咬嘬吸,又开始吃起奶来。
温以凡被弄得拱起腰身,勾在他后腰的双腿不住乱蹬,肉壁绞得更紧。桑延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不紧不慢却又每一下都强劲有力地插着。
她被他磨得直哭着晃脑袋,半张脸都是泪,桑延挪了挪角度,对着她的敏感点戳去,又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早就酸软不堪的穴肉此刻被捣得酥烂无比,那让人燥动的尿意再次涌了上来,温以凡强撑着擡起脑袋,把唇凑到他嘴边,讨好地亲着他,求他慢点。
桑延重重一记深顶,感觉到穴内周遭的肉壁死命地紧紧绞缠住他肉棒,随后一股热流浇落在他圆润的龟头上,穴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吸咬着他的茎身。
温以凡喷着水又迎来了一波高潮,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如同刚被丢上岸的鱼。桑延被那一波热流浇得精口软麻,强咬着牙收紧小腹才堪堪忍住那股射意。
他终于松开她的手,指腹摸上温以凡被生理泪水沾湿的小脸,边擦边喘着安抚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乖。”随后伸出舌尖,卷走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又亲了亲那哭得发红发热的眼皮。
另一只手摸着她小腹,一下一下地给她顺着气。温以凡恼他说话不算话,缓过来之后哭着就说不要再做了,“你、你明明说了慢点,你骗我呜呜……我疼,我不要、不要做了!”
桑延见状赶忙软下声哄道:“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忍不住,弄疼你了,我给你揉揉。”大掌从她小腹滑落,轻按着穴口周边的肉,也不管自己的肉棒还插在甬道里,肿胀硬挺难受得紧。
那小口被肉茎撑得边缘发白,他轻柔地抚了那处好一会儿,感受到她的穴肉又瑟缩了几下。桑延闷哼一声,擡头看着她脸,问道:“还疼不疼?”
其实……没有特别疼。
他的前戏做得很足,前两次高潮也一直有意地帮她做着扩张,所以疼的感觉并没有多少,更多的是酸胀和快慰。
可温以凡不好意思开口,也着实是气他说话不算话,看着他明明难受却还隐忍克制着,给她耐心揉穴的样子,温以凡怎幺也气不起来了,咬着唇小声开口:“不疼了。”
桑延凑到她耳边,轻声诱哄:“那我们继续好不好?我还没射出来,好难受,老婆。”这人最会的就是找准时机委屈撒娇,温以凡听得脸热,搂上他脖颈,小小地“嗯”了一声。
就着这个姿势,桑延托起她的屁股,抱着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瞬的腾空感让温以凡下意识地双腿勾住他,却无力滑落。
全身的着力点唯有被他托着的臀,那根肿大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随着走路的步子一颠一颠地捣着穴,时而重力下坠,插得更深。
桑延把她抱到了落地窗边,放她站稳在地上后将人扳过身子,鸡巴从肉壁内滑出,龟头却还被穴肉前壁含着,这一转身,龟头生生碾着穴里的软肉磨了一圈,温以凡顿时软了双脚,甬道不自觉收缩起来。
“阿延,回、回房间好不好,会被人…哈啊…会被人看到,而、而且,我要站不住了。”窗外人来人往,一堆一堆的人群来来回回,虽然他们住在高层,周边的楼宇基本都不高,摩天轮也在几百米开外的广场上,可上面的人还是保不准会望过来。
这刺激又羞耻的姿势和场景让温以凡腿又软了几分,小穴又冒出一股水流,桑延托住她小腹,就着这波水液的润滑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温以凡呜咽着摇头,双手拍打着那只托住她小腹的手臂,下一秒又因为要稳住身子,一只手紧紧扒着窗户玻璃。
“哈…啊…不会,不会被看到的,点点,没事的。桑延安抚地亲了亲她光洁的后颈,又凑上去亲她耳后,顺着颈侧一路向下吻,埋头在她那细长漂亮的脖子处,细细密密地吻着。
温以凡挣扎着就要往前走,每擡腿向前挪一步,他就紧跟着贴上来,鸡巴也随着步子的向前重重一顶,又深又重。
“太、太深了..哼…啊…轻点、哥哥,轻一点。”温以凡软下声哭着求饶,好言好语地喊他哥哥。
她感觉全身都要被撞散架了,穴肉又酸又软,淫水被肉棒严严实实地封在腔道里,又湿又热,将粗胀的茎身又泡得胀大几分。
桑延一手按着她小腹,另一手摸上她被顶得晃来晃去的乳肉,掐上那颗奶粒就开始搓捻起来,身下的动作力度分毫未减。
见喊他“哥哥”没用,温以凡咬着唇开口:“呜嗯…老公,老公…不要、不要这幺重呜呜…我要、要不行了……”平日里她喊他“老公”的次数屈指可数,多半情况还是被他哄着叫的。
肉棒被紧紧绞缠挤压,桑延听到后绷紧臀肌,朝她的敏感点用力顶去,十来二十下后,温以凡仰起脖颈,眼前一片模糊,随即白光乍现,颤抖着身子再次高潮了。
又暖又滑的阴精浇上桑延龟头,他腰眼一麻,精关一松,狠狠撞向她蕊心,闷哼着将温热的白浊一股一股突突地射进她小穴最深处。
射完后他还意犹未尽地顶了几下,以延长两人同时高潮的余韵。两人就这样前胸贴着后背地抱了好一会儿,桑延才直起身子来,大掌抚上她背脊,摩挲安抚。
他步子微微后撤,将肉棒退了出来,拔出穴口的那一刻,一声“啵唧”随即响起,汪在腔道内的淫水此刻如数倾泻,混着他注入的精液,滴滴答答地向下淌着,一些将落未落的白浊挂在红肿的穴口,下一秒随着重力缓缓从她腿间流下。
眼见着温以凡软着腿就要跪坐在地上,桑延眼疾手快地把人托起,抱回怀中。
噢,忘了说,落地窗是单向玻璃。
“你不要闹我了,我真的要睡觉了!懂?”终于忍不住桑延在她后背游走作乱的手,温以凡推开他坐了起来,双手抱胸,俨然一副要好好教训他的样子。
这个人坏得过分,在窗前做了一次之后把她抱到沙发上休息,抱着抱着就开始又亲又摸,结果又被他按在沙发上操了一次。
他今晚的每一次抽插都又凶又重,穴肉被操弄得红肿外翻,好不容易结束之后,终于被他抱进浴室洗澡,可原本给她细细抠弄穴里精液的手指,不知怎的再次又换成了那根依旧硬挺的肉茎,一顿翻云覆雨……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情了。
沉默片刻后,两个人同时笑了出声。
某个字,怎幺就那幺耳熟,那幺顺口呢。
——噢,难怪都说两个人相处越久会变得越来越相像。
桑延笑着把人捞回来按在怀里,“好了,不闹你了,三点了,好好睡吧,我抱着你睡。”
凌晨三点……
身前是一堵宽厚结实的胸膛,身周被熟悉安心的味道包裹,感受着桑延蓬勃有力的心跳,听着他平缓匀速的呼吸声。
安心又鲜活。
再没有紧绷的神经,悬着一颗心的等候,彻夜不眠的盼着天亮,无助落寞的自我舔舐……
唯有被幸福盈满,被热烈温暖。
“阿延,我爱你。”温以凡把脸用力埋进桑延怀里,深吸一口他的味道,仰起头对他说。
桑延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唇抵着她额头,“我也爱你,温点点,我只爱你。”
相视一笑,再次拥紧彼此。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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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法判断某个瞬间某段时期的价值。
直到过去的太多太多都在这些幸福充盈的时刻被细细安抚,被爱意熨平。
终于思念的人相聚,终于所有的伤痊愈。
花又开好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