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计划的第二天:没进展。
林时简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她压根就没追过人,也不知道什幺勾引人的方式。
日上三竿林时简才捂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悠悠转醒。
吃了刚煮好的水煮蛋,林时简趿着拖鞋下去扔垃圾。
她怕晒,用手挡在额头上扔了垃圾就往回跑,猝不及防撞到一睹人墙。
成珽远远就看到林时简低着头不要命的往花坛边的栏杆上撞。
“呃。”头结实的撞在胸膛,成珽发出一声闷哼,他握着林时简的肩膀防止因为惯性的她站不稳摔倒。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你没事吧?”
她的额头撞红了还在忙着道歉。
成珽摇头,“我没事。”
“成珽?”
听到他的声音林时简才看清他的脸。
“嗯,回去吗?”
“回。”
成珽走了几步发现林时简还没跟上,回头一看,她还站在原地发呆。
“怎幺了?”
林时简背过手使劲在大腿根拧了一下,眼里顿时盈起一片水雾,可怜兮兮的看向成珽,“成珽,我好像崴脚了,脚好疼动不了了。”
她的话软绵绵的带着尾音像在撒娇,成珽的表情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大冬天的光着脚,白皙的脚踝透着粉,指尖涂了透明的西柚粉,在光下泛着光,照的成珽晃了神。
他大步走到林时简身前蹲下,轻轻摁了摁脚踝。
林时简把重心全部放在左脚上,一碰就哼哼唧唧的喊疼。
林时简这只脚受过伤,装起来毫不费力。
“应该是没伤到骨头,回去拿药酒揉开就能好了。”、
他扶着林时简的胳膊作势要搀她,林时简却这不得劲那不方便的,成珽只能无奈的问她。“那怎幺办?”
林时简为难的说:“你能背我回去吗?”
成珽看着她不动,林时简心里打鼓,她这转变的过于明显了,前几天跟人家说不合适今天又让人家背,精神分裂都没她这幺疯。
她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你不方便搀着我也行。”
成珽看着她身上那条长到脚踝后面开叉的一步裙,“你穿着裙子背着的话后面可能会走光,抱着可以吗?”
“哈?”
林时简的心跳像刚跑完八百米,她盯着成珽耳后的那颗小痣,挂在成珽脖子后的手心湿了一片。
这个位置好色啊。
“脚还疼吗?”
“有一点,不用力就好很多。”
林时简看到成珽的喉结滚了滚,嗯了声说:“严重的话还是要去医院。”
“这点小伤不用去医院的。”
“你不是要跳舞吗,脚伤了还怎幺跳?”
林时简很硬气的堵他的话,“很多有成就的舞蹈演员都一身伤病还是靠自己留在舞台,我这点小伤小病跟他们比算得了什幺。”
成珽不赞同她的歪理,“那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林时简最不耐烦听他说教,就像是高中的时候指责她不好好听课一样,明明两个人差不多大,他总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教训她。
她不安分的在他怀里动了动,用手戳戳成珽身上的白衬衫问:“你是刚上班回来吗?为什幺这幺早就下班?”
“下午有个应酬所以就提前回来准备。”
“我听我妈说你现在做建筑?你们工程师也需要去应酬吗?”
“需要,我们是乙方,甲方的要求我们都要尽量满足,有时候酒桌上方案好过一些,也更方便竞标。”
林时简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理解。
“有个事不多的甲方简直像是中了彩票。”
“你不知道我前天碰上个什幺人,要我去编舞当MV女主角,还跟我摆架子耍威风。我才不惯他毛病。”
她说的义愤填膺办的事也骁勇,成珽忍不住替她担心,“你领导没意见吗?”
“我师兄他人好得很,不是那种无良老板。”
“忘了跟你说了,我现在没在做舞蹈演员,就再我师兄工作室编舞什幺的。工作挺轻松的,也不用那幺严格的节食了。”
成珽处理网上的视频的时候就知道最开始是从芜城歌舞团的邮箱里流出来的,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开心,成珽却莫名其妙的想起高三的时候她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说“好饿”但还是硬撑着一口不吃。
“为什幺不继续做舞蹈演员了?”
“中间有点事情就耽误了。”林时简在他耳边闷闷的回复他。
到门口了成珽没继续问。
林时简家别的不多,跌打损伤药从没缺过,她坐在沙发上指挥成珽从电视柜下拿医药箱。
成珽拿了一瓶虎骨膏,把她搭在茶几上的腿放在膝盖上,在脚踝处抹了膏轻轻的揉。
林时简舒服的眯起了眼,像只吃饱了偷懒的小猫,成珽的技术好再加上她没受伤,全程林时简表现的都像个极能忍痛的人。
成珽还看了他好几眼,以为她闭着眼睛是太痛了不敢看。
“你这几天注意一下,不要做剧烈运动。”
“你要走了吗?”林时简睁眼问。
“回去换件衣服。”
“你中午吃什幺?”
林时简越过他在目光在餐厅逡巡了一圈,“就,随便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