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陈白露和以往不同,格外投入,格外主动。主动到高枫丹觉得,倒是她奸了他。
当他扑向她时,她提议她要在上面。
高枫丹扬扬眉毛,吃惊不少,还没等拒绝,陈白露已经动手撸硬了鸡巴,正在将小穴对准那根直直向上的硬邦邦,直接跨坐在上面。
起初,高枫丹还有点不适应,但渐渐身体的愉悦就让他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女人的操干。
许是怕小穴被鸡巴贯穿,陈白露身子向下沉的时候总是异常小心,以至于跟精确测量过一样,每一次小穴都只吃到鸡巴的四分之三部分。
虽说大半部分都能被含住,但高枫丹总觉得不尽兴。
于是趁女人不注意,高枫丹猛地往上一顶,紧致的花径不仅被完全戳穿,还碰到了子宫。
然而这一下,陈白露却跟触电一样,浑身剧烈哆嗦起来,最后毫无形象地、像一摊烂泥一样软绵绵瘫坐在那根肉棍上。
他把女人干到高潮了!就一下?!
这个事实让男人内心无比得意。
看到女人脸上那回味无穷的神情,高枫丹更是兴奋。他甚至都不想要自己爽了,他就想看着女人爽。
他勾唇坏笑,鸡巴时不时向上一顶,女人口里就哼唧一声,于是这场性爱又变成了由他主导。
他静静躺在女人身下,偶尔挺腰向上,用这根让他骄傲的棍棒把女人弄的死去活来。
逐渐,他注意到,自己躺着的这个位置能自下而上看到之前从没看到的风景。
两颗乳球微微颤抖,女人漂亮的下巴,紧致的下颏线,黑色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还像蝴蝶振翅,乌黑的细眉,嘴巴里呼出的芳气 ——
“别走神!”
他的蛋被人狠狠弹了一下。
高枫丹下意识擡头,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眼前的女人嘴唇抿起,双目轻蔑地看着他,再加上眉间皱起的细纹,十足的女王范儿,他顿时感到腹部一紧。
但紧接着他又嘲笑起自己,怎的这般没见识,一个装模作样的小妞而已,竟然还真唬住了他。
可突然,他就不笑了。
眨眼间,他的手被自己的皮带死死捆住,陈白露的动作是那般熟练,像是已经重复过几百次一样。
迎上他若有所思的打量,女人灿然一笑,笑得妩媚动人,“哥哥,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呀!”
男人被这笑容迷惑了,不假思索便答应下来。
下一秒他的眼睛被布条蒙住。
一片漆黑的世界,高枫丹感觉有些烦躁,但他却努力抑制住这份不安,摆出云淡风轻的样子,轻笑一声:
“你要做什幺,表妹?
“让你专心一点。”
“怎幺你怕了?”
女人冰冷的声线中毫不掩饰的讥诮。
“怎幺可能?任君处置。”
说是这幺说,但他心里却是在盘算,如果要挣脱手上这个结扣需要花多长时间。
紧接着,他的脚也被绑上了。
什幺也看不见的高枫丹感觉自己的听觉一瞬间变得灵敏许多。
他甚至能用耳朵观察四周,他听到床边的烛台被人挪动,细烛被取下。可明明知道对方在做什幺,这些叮叮当当的声响仍然让他内心发毛。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种神经病游戏,他真是脑子发昏。
他挣脱起手上的束缚,动作剧烈,他也丝毫不掩饰,他就是要摆明了告诉女人,他不陪她玩了。
“哥哥,别怕哦。”
女人的玉手轻轻摸着他扑通乱跳的心脏,像是妈妈在安抚小宝贝。
高枫丹感觉到被羞辱了,带着点情绪,强装镇定,
“不会,我说了,任你处置。”
“好的。”他的脸颊被人吻了一口。“真乖。”
但下一刻,乳头上一阵刺痛,他皱起了眉,一股淡淡的焦臭味发散开来。
“妹妹,你这是准备烤熟我?”
他突然松了一口气。
是蜡油,这个房间没有比这个更高温度的东西了。
没人回答他。
紧接着他的腹部感到一片温热,他知道这是光焰在他的腹部游走。
“就这?”他觉得对方装腔作势时,内心却也被不安灼烧,不知道下一秒哪一处又会被烫伤时。
突然腹部却是一沉,是女人的头,在上面轻枕着。
然后她拿柔软冰凉的手指一点点勾勒着腹肌的形状。“是呀,就这样,哥哥在怕什幺呀?我怎幺忍心伤害哥哥。”
软软的指头弄的他浑身痒痒的,而刚刚的烛火也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再次袭击他。
他的心砰砰直跳。
从恐惧中生长出来的刺激——
他从没体验过的刺激。
失去主动,原来也能带来刺激。
他现在无法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幺。
是痛苦还是幸福?
他的感受只取决于“上帝”。
幸运的是,这一次转盘指针摇到的是“幸福”。
他的肉棒被一个温热潮湿的“口袋”包裹,让他浑身一酥,快感电流一样从腰椎刷一下追击到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