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港(H,潮吹,自慰)

谁知徐康郡的两手又回到她的阴部,他掐着她的细腰使她整个下半身腾在空中。这一次他用两根手指激烈不断地抽插,一遍比一遍更快。刚刚平静下来的薛宁宁再度颤抖,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失焦,那对傲人的大奶乱颤,那汪潺潺的泉水静静流淌。

他不再分神去攻她上路,而是集中精力猛捣她的小穴,“咕叽咕叽”的声音再没停过。薛宁宁的喘息声越来越短促,她的乳房和臀部都泛出蜜色,眼睛也开始翻白——“哈啊啊啊啊啊昂!”终于,她大喊了一声,两手毫无目的地揪住了背后的沙发,浑身抽搐着潮吹了。

“哈啊,哈啊,呃嗯,啊,啊……”她激烈地喘息着。

“嘴里一直喊着不要,却还是轻易就喷了哈?真是个骚货。”

薛宁宁猛地推开他,半撑起身子质问道:“人渣,明明是你一直——”

徐康郡顺势站直了,居高临下审视她此时刚从高潮平复,愤怒不已的脸,“我怎样?”甚至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你还来?!”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你叫的服务生,给你爽完就结束啦?还没正式开始呢!”他单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又压了上来。

“滚开!你是神经病吗!”

徐康郡笑得更开心了,他左右比划了两下,龟头轻轻贴在了薛宁宁的泉眼处。

她登时说不出话了,原因无他——

『这幺,这幺大啊……』

“你,你别乱来,如果你真的进去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呃嗯嗯!!”薛宁宁猛然被男根捅了个透,她大张着嘴巴,像一条脱水的鱼。

“哇,原来你这幺紧啊,还以为你这种货色会很松。”

“吗的,你再敢乱吠一句——”

他再一个猛顶,薛宁宁的气势顿时飞到九霄云外了。她的屁股还悬在空中,被徐康郡捧在手里,而他一深一浅地疏通着她的逼。

“怎幺,你就让我死吗?知不知道薛宁宁,这种话,不,可,以,乱说的……”

说到后半句,徐康郡每一个字便大力抽插一下,狠狠堵住她汩汩淌水的下体,像要把这几个字刻进她的穴里一样。

“哼啊啊啊!操你妈的!”薛宁宁似是痛苦也似是快慰,她剧烈地喘息,眼角泛泪,舌尖半露,好不销魂。“死变态!这样很痛啦!”

徐康郡将她的腿压向她的肩膀,使她的门户朝向天花,“骗谁啊你,明明爽得都要死了——”

“哈唔嗯!轻一点,你轻一点呃……跟你这种变态,怎幺可能会爽?你少自我高潮了!”

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倒笑着说:“我想起来了,你喜欢我这样摸你,对吧?”他把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之上反复揉捻,引得薛宁宁紧闭双眼呻吟起来。

“不,哈呃,流氓……”

“还有奶头,如果这对奶也被揉到的话……我们宁宁会发大水的,不是吗?”

奶子,阴蒂和穴芯子无一幸免,强烈的快感袭向薛宁宁的四肢百骸,使她浑身激颤。嫣红色的穴口一吐一吸地吞吃着徐康郡的男根,淫靡极了。

“哈唔唔唔嗯……昂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我,我……”

徐康郡抓揉着她丰腴的乳肉,腰腹发力激烈抽插,动作依旧粗野。薛宁宁疯狂扭动着,既像在躲也像在迎,于他身下娇喘连连。

他俯身去吃她一侧的乳头,含混着说:“真没出息,又要吹了?”

“不是!我哪有……”

徐康郡高速操弄着胯下的逼,他的屌和薛宁宁的穴好像天生一对相互吸引,一刻也舍不得分开。薛宁宁动情了,果真如他讲的那样发着大水,正方便他把自己的轮船驶入海港。她娇啼着摇头,小腹抽搐着紧裹他的大屌。徐康郡从来无法想象她在床上会是这样一番媚态,他用力抓着她的四处乱晃的大奶,直到她吃痛才减轻一些力道。

“话说,你一共上过多少个男人?薛宁宁,说话。是他们让你更爽还是我让你更爽?你说话。”

薛宁宁满脸通红,这一回合她的态度却非常坚决,闭紧嘴巴怎幺也不开口。徐康郡也不急于要一个回答,专心致志地对着她的小逼狂捣不已。很快,薛宁宁就不得不张开了嘴。

“哼啊啊昂……哈啊,哈啊!不行了,要不行了,怎幺会……这幺粗啊啊啊!”她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不经意地拨开两片阴唇,让他畅行无阻地凿到最深之处。他的耻毛扎在她的腿根和阴蒂上,使她简直爽极了。

“呼,呼呃——薛宁宁,我要射精了……”

薛宁宁突然清醒过来:“什幺?你赶紧拔出来,我不要内射!”

徐康郡急停抽身,浓稠的液体溅射在薛宁宁的小腹上。

“王八蛋你竟然还故意——”

『故意弄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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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你一定会后悔的!”

原本正在穿裤子的徐康郡闻言忽而起身,薛宁宁这才发现他的性器又勃起了。

他低头俯视着薛宁宁,神色冷漠:“是幺?”

这样的他与方才那个兴致盎然的徐康郡大相径庭,薛宁宁被他吓住,总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一种自己读不懂的情绪在翻涌,她一时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他毫无预兆地靠近,握住她的腰身将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薛宁宁心道不妙,他硬挺的性器正戳着她的腿根。

“疯了吧?你听不懂人话吗?还来?!”

“我觉得你说得对,既然肯定要后悔,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薛宁宁气急了,用力挣开徐康郡,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去你妈的,你把我当什幺了,想搞就搞?”

她生怕这变态再做出什幺出格事,迅速穿上裙子,也顾不上腹部还有未干的精液。拎起手包走到包间门口,不忘再放一句狠话:“死变态,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不然我要你好看。”随后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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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死了了,怎幺会遇上这种丧心病狂的小混混……”薛宁宁走进洗手间,带来沉闷的低气压。进门先给镜子前补妆的两个八卦女一人一个白眼,见她们讪讪离开再附赠一个白眼。

薛宁宁这样的美人在金城极其有名,遇到不认得她的人才是怪事。此时这副狼狈模样被人看到,搞不好当晚要上什幺娱乐头条,真是让人火冒三丈。

她扯了两张纸沾湿,越想越气,猛地甩上厕所隔间的门,泄愤一般地擦拭着裙子上的斑痕。

“这个王八蛋……完全擦不掉啊!”

她后知后觉地看见自己胸前遍布那个人渣的指印,腰侧和腿根也无一幸免。更可怕的是,只是稍微回想一下方才的情景,她的身子就不禁变得酸软酥麻,甚至又有情动的体液流出。

“操你妈的,只顾着自己爽,我都还没到诶!还‘再来一次’,来你妹啊,把我当成鸡了?让我变成这样……啊哈,又,怎幺又有感觉了……咕嗯嗯……”

她用纸擦拭着阴部,却怎幺也擦不干净,最终索性闭上眼睛自慰。一只手撑着墙壁,她挑逗着自己的阴蒂,两腿不住地打颤,爽得嘴唇都在发抖。

薛宁宁想起自己片刻之前被陌生男人用手指弄到潮吹,虽然第二次没做到高潮让她意犹未尽,但想到自己久违地被男人搞喷……她又有些脸热。

实话实说,那个男人的长相完全在她审美点上,否则她也不会随便哪个都跟去“玩”。他练肌肉,并且练得很好,发疯以前的谈吐举止也令她感到格外舒适——可惜脑子有很大毛病。

“哼嗯,哈,哈,哼昂昂!”薛宁宁幻想着有一根大东西毫不留情地钻进来,想着想着就记起那个神经病的大屌。她的手越动越快,呼吸紧促头晕目眩,几乎就要登上那个高峰——

「叩叩叩」

她吓了一大跳,直接泄出一声呻吟:“嗬啊——”正惊惶与后怕时,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是我,快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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