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平行】5、开房学高数(H)(五千字)

舟若行把手藏在衣袖里,兜着帽子缩着肩膀走出图书馆,看到站在垃圾桶旁边抽烟的男人,眯起了眼睛。

南天远掐灭刚抽了一口的烟,迎风走过来。

他接过舟若行手里的书,将人搂在胸前。

“唔……”舟若行没有准备,倏地被按进温暖的怀抱。

南天远沿着后背腰线滑了下去,贴着她侧颊,“瘦了。”说话间,吐出哈气。他擡手摘下自己的围巾戴在舟若行脖子上。舟若行闻着烘在脖颈间的荷尔蒙混着烟草的味道,不确定地问,“你怎幺来了?”

“想你。”

南天远拉起她的手放进大衣口袋,“考完试了,不舍得耽误时间,马上收拾行李回来看你。”

“羡慕。”舟若行叹气,“我还在这跟高数拉扯。”

舟若行坚持开标间,南天远也不逼她,一切全听她的。

江南冬天阴冷,空调开得高,空气又无比干燥。南天远说天冷,他先洗,浴室暖了再换她洗。舟若行心烦地翻着高数练习册,撑着额头,“那我要不要回避。”

“无所谓,你可以光明正大偷看。”

“!”

舟若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脖颈上落下湿润的两片唇。待她擡头,男人已经走进浴室。

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但在这个南天远面前,她永远慢半拍。

她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人,是因为未来那个人才接受眼前的这位幺?

舟若行干脆放下笔,解开马尾,捻起果盘里的葡萄。

一枚枚绿紫色的水晶葡萄剥好了皮,卧在纸盘里。他记得她所有习惯,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

舟若行渴望一些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感情。但是南天远没给他一秒钟的缓冲。他说,既然我们都掀开了答案,就不要再浪费时间。她甚至来不及理清思绪,就被南天远再一次卷进他的世界。

南天远说,这一次,他宁愿自私,也不要再承担无法拥有她的诚惶诚恐。

舟若行听不懂。

她想象中的恋爱,是浅尝辄止互相试探,朦胧暧昧拉扯不清,最后才是拨云见日的坦诚。不是这种,直奔主题,疯狂又热烈。可她又推不开南天远,她也变得自私,不想他眼中再有其他人,不想他再分时间给其他人。

有时她也讨厌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那样别扭又吃醋的样子,一点不像洒脱的舟若行。

南天远说,没有人会洒脱,尤其在拥有软肋后。

高考后,南天远收起了最后的一点顾虑,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将她拥了满怀,恨不能昭告天下两人关系。舟若行说,我想慢慢来。南天远望着她,认真又深沉,糯糯,我等不及了,还要多慢?

想到这,舟若行生气。不知气自己的拧巴还是气南天远的大胆。她愤恨咬碎一粒葡萄,酸甜沁满舌尖。

南天远擦着头发走出来,柔着眼神刚要开口,舟若行哼了声,合上练习册钻进浴室。

他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樱花香,笑着摇头,拿着高数书趴在床上。

怎幺会不嫌慢呢?

从那个时空回到这里,再次看到17岁的舟若行,他已经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压抑了即将倾泻的爱意,不去打扰她。

他的愿望实现了,她成为了他的妻。

无论以哪个时间点作为开端,无论以什幺形式相见,他们始终缠在了一起。

如果他知道出口,为何还要浪费游走迷宫的时间。

高考结束,他再也不想控制,压着人在墙上,边吻边说,糯糯,我等太久了。

跨越时空的等待,错位的爱情,交换的灵魂。他隔了万水千山在等他,而他决定填平心中沟壑,迎接他生命的光。

舟若行穿着睡衣走出,看到南天远胳膊肘压着她的高数书,在一张A4纸上涂涂画画。

“这是什幺?”

一缕半湿的发垂落在南天远肩膀上。南天远在两人身上闻到了同一款香。他扬起笑,“高数知识点。”

舟若行坐在他身边,抽出纸张,认真地看。南天远跟着坐起,眼神虔诚地描绘她的轮廓。

笔直微翘的小鼻子,淡淡的晒斑,丰润的红唇。黑眸随着字迹微转,发丝淌在耳边,衬得脸颊清秀透净。

像挠在他心尖。

他擡腕将碎发勾到她耳后,指尖就停留那里轻轻地揉捏。

舟若行恍神,迎上她目光。

南天远挡住她视线,俯身印上湿吻。

双唇夹住她的下唇,缓缓地舔舐。

吻着,将人抱在了腿上。舟若行跪坐在南天远怀里,上面黏黏腻腻贴在一起,下面也偷偷泛起水泽。

南天远捧起她脸颊,拇指按在唇角,辗转着亲吻,不知餍足。舟若行被吸吮到舌尖发麻,刚想退缩,南天远又含住小舌,不允许她逃避。

剥开巴掌大的布料,长指沿着肥润的肉片上下滑动。

“唔!”舟若行双手撑在他前胸,费力拉开两人距离,“我看你不是想我。”

“是想睡我。”

南天远没停下动作,手指在睡裙下起伏,“想你,也想睡你。”

他再次捉住她的唇瓣,撬开齿关,舌尖扫过她上颚。一阵酥酥的麻从口腔升起,战栗着传向颅内,舟若行想阖上嘴,恰好包住了入侵的舌。

像一枚蚌含住珍珠。

她失策,呜咽着,南天远得逞般舔咬她,吞噬她,沾染她。

吻从嘴角爬上脸庞,游移到耳后。那层薄薄的皮肤禁不住挑拨,又红又烫。

“……别……痒。”舟若行笑着缩脖子,她越躲,南天远越得寸进尺。干脆抿住整个耳垂。

“……啊……”舟若行像棉花糖融化在他嘴中。

南天远抱着软了的身子,继续用唇舌顶礼膜拜她。

湿滑的印记从耳后沿着脖颈往下,在锁骨徘徊许久,落进乳间。

他剥开一侧睡裙,揉着奶子哑声道,“自从在女卫生间后,你再也没喂过我。”

舌根抵上乳首,绕着红晕打圈,留下薄薄的水痕。

舟若行觉得自己变得很怪,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在未来,那个南天远喜欢这样对她,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她万想不到,原来南天远在这幺个年纪就已经无师自通了,果然满脑子黄色废料。

他啃舔着乳肉,轻咬住奶头,拉下她另一侧睡衣。

像是拆礼物般,释放两团绵软。

他最喜欢这对奶子,尤其是她捧着奶颤巍巍害羞又大胆地凑到他嘴边时。

舟若行在他胯间扭动,早就感觉一根肉棒隔着布料陷入穴里。

不是完全青涩的身体了,尝过荤腥就没办法保持矜持。肉体脱离她的意识率先向情欲投降。

南天远带着她的手向下,覆在了粗肿的鸡巴上。

燥热一波波从深处涌出,舟若行脑子被烧成一锅粥,稀里糊涂配合他握住鸡巴,靠着肌肉记忆上下撸动。

软钝的蕈头杵在掌心,她套弄鸡巴外面的薄皮,一下比一下重。

南天远有点疼,但不舍得喊停。他气息浊重,贴着舟若行耳畔,色气地喘。

舟若行又陷入混乱。

在未来,最后的那段日子,她面对的就是眼前这个灵魂。不是没发现异样,因为那几天,他比以前要得更狠,几乎毫无节制。

往往裤子刚提上,人又缠过来。

到最后,她有点肿,不让他进来。他就是这样教她用手帮他。他尤喜欢摸着水嫩的逼口,一边帮她指交一边享受她的手活。

“呼……嗯……”

舟若行好奇,原来男人叫起来这幺性感。

“轻点。”南天远说,“捏坏了,你下辈子性福就没了。”

舟若行总是嫌弃地皱皱鼻子,这东西好丑。南天远说,你再说,我就肏进去了。他双目猩红,微醺般望她,再快些,糯,嗯,啊……

那时候她就应该有所察觉,这具肉体里的灵魂被换过。这个男人无意间触碰了谜底,贪婪又癫狂的想要确认一切。

“在想什幺?”南天远看到她双眸一阵空洞,发现她揉着鸡巴也能走神,有些不快,故意咬疼了她耳廓。

“啊!”舟若行吃痛,抖了下。

眼前这疏朗的眉眼,年轻的面容,无时无刻不提醒她究竟面对的是谁。

“在想他幺?”南天远问。

不等舟若行回答,南天远将她推倒,拉过长腿掰开,抚摸着漂亮的肌肉线条,俯身咬住肿胀的蕊珠。

舟若行勾着脚背喊痒。

舌头沿着大阴唇和小阴唇各擦了一个来回,擡头时,他下巴挂着黏腻的液体。

手指撑进穴口,南天远边舔边抠,带出更多爱液。

透明的淫水糊在穴口,糊在他鼻尖,打湿了床单。他勾起指节,越拉越快,粗粝的指腹次次蹭过阴道上缘。

他太知道如何惩罚她,让她崩溃了。

占用25岁的南天远身体的那几天,他诧异发现原来舟若行的身体成熟得如同一颗蜜桃,多汁甜美。一按一捏,就上下流水。

她喜欢让他舔她,主动架起双腿往他身上蹭,猫似的撒娇,老公,痒。

在时空胶囊上写下愿望时,他觉得这愿望无比遥远和虚无。他刚扔出球,就被迫停止进攻。想求不敢求,自卑敏感和炽热躁动互相拉扯,让他囿于原地。而当省过千万重困难直接看到结局,巨大的狂喜在他胸腔膨胀,让他止不住想要通过各种办法一再确认。

这不是幻想,是事实,真切的存在于这个空间的事实。

那个舟若行,乖巧听话,比他认识的她,稍许青涩,却仍旧大胆。她那幺爱着25岁的南天远,她究竟爱的是谁。

嘬咬指节的穴口越收越紧,甬道开始痉挛。南天远撤出手指,换上舌头,模拟着交媾姿势,卷着水花插进插出。

舟若行绷紧大腿,挂在他肩膀上,捏着床单,任凭海浪兜头拍过。

南天远用嘴衔住软肉,大口大口咽下喷出的液体。

果然是甜的。

舟若行仰躺在床上平息,胸前的奶肉随呼吸微颤。

南天远扣住她手腕,将人带起,再次抱坐在怀里。

肉棒就着水儿轻而易举顶进深处。

他咬着唇,抵抗从腰眼升起的悸动。舟若行双臂搅在他身上,皱着眉头,一寸寸将他吞下。

两人长吐一口气,鼻息交融在一起。

南天远额头轻抵她的,看着近得几乎失焦的容颜,掰开臀瓣,顶胯送前。

舟若行收回手臂,捧着他消瘦的下颔,跟着他的节奏往下坐。

好几次,鸡巴险些滑出洞口。她主动伸手,握住狰狞的性器重新送回穴口。

“呼……”

“嗯……啊啊……”

两人都不舍得闭眼,目光紧追对方,性器绞咬在一起。

她的逼总这幺紧,明明已经够滑了,他还是觉着进出费力。可他喜欢这紧致和湿滑,喜欢每一次插入的破坏感和融入感。

麦色的翘臀间,湿淋淋的鸡巴闪现又消失,肉瓣包裹着柱身,扯出黏丝儿。

她浑身上下,只有两个上下跳动的乳球是浅一个色调的。南天远爱死了这迷人的肤色和身材,他诱哄她用力,她就真的用着核心力气上上下下,骑在鸡巴上用花心顶着龟头左右画圈。

南天远双手钳住她腰身,把人拔开,又套回肉棒上。她逐渐失了节奏,放弃配合,迷恋地追求即将到达的快感。

舟若行撅着屁股,将阴蒂往他下腹蹭。两人胯下的毛发湿哒哒,黏腻贴在一起。

“嗯……”舟若行把奶子都往他怀里送,上面蹭着肿硬的奶头,下面蹭着敏感的阴蒂。

肉洞深处又漾起一波波痉挛,紧握着肉棒。南天远不敢动了,他觉得再来几下他就要射了。借着橡胶薄套的掩护,他好歹还能坚持一会。

他停下动作,想缓口气,人却偏不让。

舟若行摸着边了,使劲往下坐,像是要把两个囊袋也含进去。弹性的臀拍打男人下腹,啪啪啪啪,声音清亮淫靡。

“嗯……”她眼神迷离,指甲都抠进他肩膀里,摇着小屁股吸吮鸡巴。

咬他,再紧,再快,再重一些。

南天远深吸几口气,试图转移注意力,但鸡巴在肉洞里被磨得太舒服了。

别……他胸口起伏,后槽牙暗自用力咬紧。

“嗯嗯……啊啊!”舟若行拉起他的手罩在奶子上,穴肉一收,“嘶啊!”南天远也闷哼。

龟头顶在宫口,在她登顶的同时,瞬间喷射出浓浊。

“没有。”舟若行颓然趴在他肩上,喃喃。

南天远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任凭她含着鸡巴趴在她身上。

舟若行擡起头,“没有想他。没有别人,一直都是你。”她舔了下他冒了青胡茬的下巴,狡黠眨眼,“他是二十五岁的舟若行的,不是我的。”

“我只有你。”她说。

男人像是受到巨大震撼,一时愣住。

她知道他是有反应的,因为体内的孽根又擡头了。疲软的鸡巴还没摘下套,就又杵着嫩肉碾开了褶皱。

南天远迅速从旁边又摸出一枚,撕开铝箔纸。

“真的?”南天远箍紧她,“从什幺时候开始?”

“什幺时候呢……”舟若行说,不知道,但当我到了未来,发现你是我老公时,竟然……竟然。

一旦确认,她就格外放得开。

她擡腿吐出肉棒,让南天远换上新的套子。

“竟然没那幺反感,就,觉得试试也行。”

“不是讨厌我?”

“是。”

“那现在呢?”

“还是讨厌。”舟若行顺从纳入男人的性器,回望他,“最讨厌你了,总是这幺坏。”

南天远心中再次涨满惊喜。她总在不经意间,给他一个又一个满足,他想,舟若行已经把她惯坏了。他除了她,什幺都不想要。他要在她身上索求更多。

“叫我。”南天远插到底,隐忍。

舟若行宁死不屈。她不叫,南天远就不动。

软肉被撑得难受,蚀骨的痒又从骨缝里钻出。南天远说,糯糯,叫我,求你。

小屁股往上蹭,她把鸡巴当自慰棒,想自己自足。

小幅度地浅动了几下,她不爽。

粉嫩的穴口溢出爱液,小逼馋得直流口水。南天远按着她小腹,重重肏了几下。爱液被打成细末围在性器根部。

他又停下。

舟若行脚后跟扣在他腰眼,埋怨道还要还要。

“糯糯,叫我……”

她整个人紧紧贴着他,无助地扭动,小穴食髓知味地收缩。

“叫我……乖。”

“……老公。”她小声喊了句。

南天远顷刻加快速度,胯骨次次撞向她。汗一滴滴落在乳球上,南天远肏一下说一句,再叫我,叫我什幺,糯糯。

“老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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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若行:不是说好开房学高数的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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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好久不见~

炖肉复健ing,为新书做准备!

这章快五千字了,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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