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妹妹与父亲

那天之后,露琪亚拒绝和基裘交谈,无论她说什幺做什幺,露琪亚都不会给出任何回应。她因此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漫长。

几天之后,她见到了伊路米。

他穿着普通的运动衫,头发贴着耳朵,看起来很乖巧。

露琪亚对这个认知感受反胃。

“是你提议的吗?”

伊路米点点头:“妈妈非常赞同,我们都觉得这是最佳选择。”

“你是变态吗?”露琪亚说:“会对亲生妹妹有欲望,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正因为这样,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说:“露琪亚应该试着习惯,我想应该不会太难,毕竟在生命的最初,我们就是这样在一起的。”

露琪亚冷冷地说:“你和我上床,我一定会吐在你身上。”

“没关系。”伊路米将她抱起来:“我们可以一起洗澡,就像小时候一样。”他吻她的唇:“我很怀念。”

露琪亚竭力使自己像一个真正的人偶,没有思想、没有触感。伊路米剥掉她的衣服,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他感受到同胞妹妹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又在下一秒若无其事地放松肌肉。伊路米将她按到在床上,勃起的性器摩擦她的阴阜。露琪亚终于忍不了:“你一定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吗?”

伊路米歪着头,等待她的下一个发问。

露琪亚一个字接一个字,快得像是在躲避某种东西:“在父母的床上也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硬起来,我真的很难想象和你有血缘关系。”

伊路米分开她的双腿:“按照一般现象来说,一旦接受背德事实,在父母床上做爱只会增大心里刺激。”

在插进去的时候,他满意地看见了妹妹铁青的脸。

整个过程都难以描述。

伊路米的体温、伊路米的皮肤、哥哥的嘴唇、哥哥的性器。他甚至没有使用任何防护措施,进出的时候像是钝刀子磨肉。

露琪亚在幻觉中感受到胃部的灼烧。

“哎呀,流血了。”伊路米在交合的部位抹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很痛吗?”

露琪亚感觉自己说出的每个字都像从间隙里挤出来的:“我要杀了你。”

伊路米将血抹在她脸上,然后亲了她一下:“我很乐意和你玩这个游戏。”

更让人难堪的是,有时候基裘会加入伊路米。

直白来说,她会在床上帮助伊路米。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露琪亚无法克制地吐了。但两个人对这个现状早有预备,清洗完后,基裘一点点抚摸她的身体,相较于毫无经验的儿子,她擅长多了。露琪亚很难想象,母亲会把这种手段用在亲生女儿身上。她甚至分开她的双腿,让整个穴肉面对伊路米,眼睁睁地看着他插进来。

基裘告诉他,应该亲吻露琪亚的什幺地方,什幺时候该轻一点什幺时候又该重一点。露琪亚在恍惚中发现自己流泪了,她怔怔地说:“妈妈。”

“怎幺了?”基裘亲吻她的脸。

“我要杀了你们。”

她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妈妈的露露长大了。”

在长时间的等待中,露琪亚觉得自己快被愤怒燃烧殆尽了,如果席巴再不回来,她会成为一团冷掉的灰烬。

伊路米细细亲吻她的耳朵,拨开阴蒂的外皮,然后用沾有水液的指腹按压。露琪亚平缓呼吸,已经学会了在他插进来的时候控制肌肉,避免造成额外的痛苦。他掐住她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去:“还在等爸爸回来吗?”

露琪亚冷冷地看着他。她和席巴一样,虹膜呈现出浅淡的绿色。伊路米抵着她的额头,笑了一下:“如果爸爸也同意,你该怎幺办呢?”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他说得又慢又低:“我和妈妈都非常了解爸爸,基于这个事实才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你没有想过吗?”

露琪亚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浑身发冷,她甚至在模糊中觉得自己动了一下,手掌收紧又放松。

“我想世界上恶心的人占少数。”她说。

“你可以等。”伊路米的语调上扬:“爸爸下个星期就会结束任务了。”

事实上,席巴回来得比伊路米说得还要猝不及防。他开门的时候露琪亚还在睡觉,她现在也只能睡觉,但露琪亚很快就清醒了。席巴明显愣了一下:“露琪亚,你怎幺在这里。”

她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你应该问妈妈和伊路米。”

席巴走到她身边,看见她裸露的肩膀。他隔着被子将她抱起来,最终在她脖子后面找到了一根细小的念针。取掉之后,她很快就能动了。

“我让女仆把你的衣服送过来。”席巴皱着眉头说:“这次是他们做得太过分了,我会严惩。”

在一瞬间,露琪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询问,席巴真的知道妻子和儿子都做了什幺吗?但她忍住了,这并不是可以拿出来告状的事。露琪亚感到一阵鼻酸,她抱住席巴,将头埋在爸爸的胸膛里,顺势擦掉了溢出来的眼泪:“谢谢爸爸。”

大概是因为身体长时间地接受恶意的念,医生建议露琪亚最好尽管一段时间的修整。她每天都会抽出空隙去看伊路米,将他抽得皮开肉绽。她用鞭子蹭了一下他的乳头:“现在该我问你了,哥哥,很痛吗?”

伊路米点点头:“能够感受到,露琪亚很讨厌我。”

“我还以为你没有自知之明这种东西。”

“哦?我认为小时候你还是很爱我的,只是一时之间不能接受我和妈妈做的事而已。”

露琪亚用指甲边缘滑过他的伤口:“你是想让我用更厉害的东西吗?”

“如果能让你发泄一下的话,我并不介意。”

她像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百无聊赖地收掉了鞭子,她说:“我还是明天再来找你玩好了。”

在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伊路米的询问从背后传来:“你有告诉爸爸吗?”

她转头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会把这种恶心的事搞得大家都知道,反正等你和妈妈能够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这样吗?”他发出毫无意义的询问。

露琪亚渡过了相对平和的一段时间,基裘在不知道的地方禁闭,她每天只需要小小地抽伊路米几鞭子,就觉得日子更快乐了一点。

很快,到了合适离开的时间。她没有再说过带亚路嘉离开这种话,但她向席巴提出了临走前想要见他一面的请求。席巴同意了。

经过重重封锁,露琪亚到达了监控里的房间。

“姐姐!”亚路嘉冲着她张开双臂。

她将他抱起来抛了两下,然后摸了摸他的头:“怎幺样,有没有想我?”

“嗯!”亚路嘉点头:“还有哥哥!我们都很想你!”

露琪亚和他蹭了蹭脸,在看不见的角度,她贴着他的耳边,小声说:“亚路嘉,想要和我一起离开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的脖子。

露琪亚继续说:“我会保护好你的,离开这里,我可以带着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不行哦。”他转过头:“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她露出柔软的表情,无奈而挫败地说:“在做姐姐这方面,我确实比不上奇犽呢。”

他们简单道别后,露琪亚就走了,席巴在门外等她。他们沉默地走在长廊里,突然,席巴问她:“你现在仍然不赞同我的做法吗?”

“是的。”露琪亚说:“不过我明白爸爸不会听我的,也许等到能够打败爸爸的时候,我的话就能被大家听见了吧。”

席巴摸了摸她的头:“你像你妈妈说的一样,已经长大了。”

在惊讶间,出于生理本能,露琪亚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恐惧,她条件反射地想要离开原地,但很快,脖子上传来一阵钝痛,她陷入了新的黑暗中。

“——不过,我同样认同基裘所说的,继续放任你,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他接住了即将倒下去的女儿

比意识更早恢复感知的是身体。

有人围在她身边,他们和她一样赤身裸体,皮肉相贴带来不同的温度。细长的手指在她的穴肉里进出,汩汩的水液流出来。

“哎呀。”基裘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脸:“阿娜达,我说过吧,露露真的非常可爱哦。”

她在说什幺?

她在称呼谁?

露琪亚眨了眨眼,感受到心脏暴跳带来的不适感。

“嗯。”熟悉的声音回答道。

她发现自己能够转动头颅,在简单的动作后,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呆呆地问:“……爸爸?”

席巴摸了摸她的脸,手掌大得能够完全遮住。他看起来很沉默,没有回答也没有解释任何问题。基裘靠在她身后,即使生育了六个孩子,皮肤依然紧致光洁。她揽着她的肩:“都怪伊路米太粗暴了,露露在之前看起来非常讨厌这种事。所以妈妈拜托了爸爸,让爸爸来教你,露露一定会感到快乐的。”

她在说什幺?

露琪亚又眨了眨眼。

席巴比她高出太多,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像是一座小山笼罩在眼前,他低头将她抱到跨上,银发长长的,从她的背上滑过去。

露琪亚揪住了,她好像什幺也不明白:“爸爸,你要做什幺?”

席巴看着她的脸,叹了一口气:“你应该接受,露琪亚。”

然后他进来了。

完全不匹配的阴茎将穴口撑得发白透明。比伊路米造成的痛苦更大更持久,露琪亚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很快流下了眼泪。

基裘责怪地说:“你太用力了,露露会受不了的。”

露琪亚感受到环口被重击,席巴的肌肉像铁水浇筑的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急促地呼吸,基裘的手指滑过他们的性器,在后穴停留,在阴蒂停留。

她感到眩晕。

席巴在她的腰上留下两个清晰的手印,每一次上下起伏的抽插都像是在鞭笞,她不停地叫“爸爸”“妈妈”,基裘适时地缠上来:“妈妈在这里啊,露露。”

她抚摸她鼓起来的肚皮:“爸爸也在这里啊,你没有感受到吗?”

露琪亚的眼泪一直没有停止,席巴射出来的时候她条件反射地打了个激灵,大张的穴口涌出白腻的液体,她躺在基裘的怀里,止不住地抽搐,她小声问道:“这是爱吗?”

基裘慢慢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她轻快地说:“还有什幺会比这更真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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