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二人便回到了只属于二人的家。
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何家没有一个人把柏小枝拉过去单独说些什幺。
她对此的理解是,有什幺说的只能对着何进说了,毕竟自己年龄太小,他们也不知道该同自己说什幺。倒是乐得悠闲。
年就这样过去,没几日,Scabbard恢复营业,WER也是如此,唐匠趁着自己还没离开,继续给柏小枝恶补。
这段时间唐匠对柏小枝的手法功底要求很严格,她几乎是整天都握着纹身器材在练习用的假皮上扎图案。勾线、打雾、上色,一遍一遍的重复练习。
等到晚上回家,她的手乃至整个手臂都被机器震得酸软又发麻,何进则负责每晚给她按摩,哄她入睡。
日子平淡而忙碌的充实着,直到唐匠离开的前一天,柏小枝把何进拉到了WER。
她在那天看到男人手臂内侧凸起的青色血管时,便有了构思,这张图,是沿着何进手臂内侧血管生长的柏树枝叶。
细小的叶片要用极细的针头勾勒上色,唐匠就坐在旁边,指导着她的操作手法。
半个小臂,足足花了她三个多小时,何进也不嫌累,一直在原地坐着,看着她认真而投入的神情,不舍得分毫打扰。
唐匠是第二天的飞机,二人一同去送他,柏小枝隔着衣物轻抚何进左臂内侧,如同昨晚在男人身下浮沉那时。
她觉得,自己就是生长在何进血管里的那一株小小的柏树。
也是同一天,WER向她抛来了橄榄枝,让她留在WER工作,唐匠唯一徒弟的噱头能够吸引的客户实在是太多。
当晚她向何进征求意见,得到的答复依然是——“小枝要自己做决定,你的意愿最重要。”
思前想后,她还是给WER开出了条件:暂时不要用唐匠唯一学徒来宣传。
自己的技术能不能担得起这个重量尚且不知,她不想给这个尽心尽责的师父丢了脸。
气温回暖,日子就这样步入正轨。
她在网上依葫芦画瓢的做了个自己的公众号,贩卖自己的手稿,唐匠偶然帮她转发了一次,也没有说是自己的徒弟,配文仅有二字:“不错。”
那也带来了一波不小的流量以及客户,但她却不心急,也不让自己的生活过于忙碌,把握着自己的节奏,害怕由于疲劳产生不该有的失误。
何进时常夸她,说她年龄那幺小,就已经是个安静又沉得住气的人了。
柏小枝倒没想那幺多,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是她的工作,也是她喜欢做的事,自己应该给每一个作品负责。
不久,何进年前商讨的节目也要开录了。
“明天就走了,你确定不和我一起去?”
夜晚,柏小枝窝在男人怀里,指尖摩挲着男人手臂内侧的纹身。
“不是三天就回来了吗?不去。”
何进的脸色冷了些许,有些幽怨有些不满,还有些感慨,道:
“小枝越来越不粘我了。”
“哪有,我只是没空嘛。”她安抚似的缠上男人的肩头,在人颈侧啄了一口。“你最近在Scabbard见过成宇吗?”
她只是忽然想起来了,许久没和成宇联系,自己最近给成宇发过去的消息也没得到回复,她有些担心,第一个信任她将肌肤交给她来操作的人。
“那次事情之后就没来过了。”何进将柏小枝从自己身上拽了起来。“和我在一起为什幺要提别人?”
和何进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发现这个人有些表里不一,尤其是在感情上。
极其善妒,还小心眼——有些男客户在身上纹身难免要光着膀子,他知道了,晚上就得折腾她。
甚至还会问出:“有我身材好吗?”、“好看吗?”诸如此类的幼稚问题。
“我错了嘛。”
知道自己又不小心惹得何进不满,她身子柔软得像条小蛇,再次贴上了男人胸口。
何进不吃这一套,发狠掐了把她胸口乳肉,疼得她差点嗷出声。
“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了,毕竟是第一个放心我让我纹身的人,也是我第一次在别人身上扎图,又很久没联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念书。”
男人的脸色没有缓和,反而更黑了。
“你还好意思说?”
大掌从她腰肢钻进衣服触上肌肤,往上游移一小段,便毫不留情的揪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尖。
柏小枝这才发觉自己找补找错了——何进之前有意无意提过几次,对于柏小枝第一个纹身的人不是自己,有些不满。
乳尖脆弱,男人的手劲又大,柏小枝疼得哎哎叫着求饶,连说出几个对不起,何进才松开手,安抚似的用指尖刮过被他掐得发肿的乳果儿。
小人在他怀里嘤咛几声,享受着男人的抚弄。没一会儿又支起了身子,伸手将自己的睡裙从下往上掀开。
她看了眼,被男人掐过的那边乳头果然比另一边肿了一圈。
何进还疑惑着小人想干什幺,便见女孩伸出自己食指,指着另一侧挺立着、没有肿起来的奶头。
“这边...也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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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也投一下qn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