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操得又久又狠,她的肚子和小穴都好痛,柿韧枝已经感受不到任何舒服了。
许玄这时发觉了她的无助。
许玄之前也做过这种事情,他服了一整颗万艾可,拉着她从下午三点干到了凌晨四点,她最后痛得哭了出来,整个小穴都可怜地似乎要合不上了。
她那时哭着问他,他是不是很讨厌她,所以要这样让她痛。
那时,许玄沉默着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幺解释,他只是想和她做爱而已。
如果可以,他想吞下一整板万艾可,和她做到天昏地暗,最后死在她的怀里。
他当然没把这种卑怯的欲望说出来,他怕她厌恶他。
于是,那个时候,他只是默默地替她用纸擦拭着小穴,结果纸巾上出现了血迹……
不行。
她是他的“糖宝”。
他不允许她在别人的肉棒下受伤。
“够了。”
许玄低下身,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走到谢盛信身后,面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已经失去了光泽。
许玄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盛信,口气不善地威胁道:“你再不滚的话,我会做出什幺就不一定了。”
柿韧枝像只被撕碎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目光呆滞。
她的头发很乱,脸上全是汗干后的光泽,脸颊上带着干涸的泪痕,嘴唇也肿了。腰部上是还没有消掉的掌印,甚至已经有了淤青。大腿止不住地颤抖着。花穴穴口红肿,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许玄坐在床边,替她理了理已经糟透了的额发,动作轻柔,带着爱怜。
……
最终,谢盛信走了,被柿韧枝劝走的。
那时,柿韧枝抱住握着玻璃碎片、处在边缘状态下的许玄,生怕许玄真会做出什幺过激的事情。
走的时候,谢盛信对她说对不起,他弄痛她了。
对此,警戒过度的许玄冷嘲热讽了一番谢盛信的愧疚,他抱着胸冷笑道:
“劝你离她远点。她是故意带你来这里‘拍一场porn’,因为我会给她一千刀。
“她选了我,而不是你。你只是一件道具。”
言语嫉妒,语气疯狂。许玄搂着她的肩,对谢盛信这幺说。
柿韧枝闭上了眼睛。
她的脑海中一直回放着最后谢盛信看向她的眼神。
他恨她了。
……明明谢盛信方才还说过他喜欢她。
情谊真是廉价。
不如握到手的、实在的一千美元。
“韧枝。”在只剩他们二人的房间里,许玄语气冰冷,她能想象得到他一定是一副轻蔑的表情,“这下明白了吗?只有我不会走。”
她当然知道。
他那幺愿意为她花钱,那幺多钱:她的学费,那枚戒指,这个公寓,平时的衣食住行、吃喝玩乐……她粗略地算过,到现在,他贡献给她的,肯定有10万美金了。
没有哪个傻瓜愿意为一个女孩花那幺多钱,除非那个人是个无可救药的爱上她的傻瓜。
——她只能想到这个解释。可是她并不确定:他从未明确且严肃地对她说,“我喜欢你”。
还是说这些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柿韧枝躺在一片狼籍的床单上,没说话。
许玄也不在乎她的沉默,自顾自地说道:“把那些男人当做玩具,就当作你自慰的玩具,不要投入任何感情。”
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弹奏着,从被啃咬吸吮得有些结痂的乳头,到隐隐作痛的小腹,再到红肿发烫的穴口。
“可怜的韧枝,小穴都被操得合不上了。”
他这样说着,而后深入了她的小穴。
咕啾咕啾,花液与他人的精液被手指搅拌的声音。
被肉棒插过的小穴没休息多久,就又被手指贯入。
“啊——!”
柿韧枝痛呼出声。
“好烫啊……”许玄的脸上浮现出变态的潮红,说道,“里面有没有受伤呢,韧枝,嗯?”
他的手指继续往里探着,折磨着她那已经再也承受不了下一场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