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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调教过的妓女,她会陪我们玩任何想玩的花样。”
西索怪笑了一下,说:“真的幺?没想到你背地里玩挺大。”
伊路米只是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打开了门。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某种预感,但是看到门口站着白天见到的伊路米的妹妹路路比,他还是有点吃惊。她跟那时候规矩到近乎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了,现在她搽了对她来说过于浓艳的口红,穿的是一身粉色蕾丝透视情趣内衣,在暖色的灯光下近乎裸体。
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确实很好,手长腿长、腰肢劲瘦、骨骼匀称,而这身情趣内衣也完美地展示了她身体的全部优点。那两朵象征性的玫瑰根本遮不住她浅色的乳晕,桃子般玲珑可爱的小巧乳房像是一只手就能握住,走动间紧绷的吊袜带在双腿的肌肤上交替磨蹭着,勒出两道若隐若现的性感红痕,转过来,是圆润挺翘的臀部。16岁的女孩子青涩得像只还没有成熟的苹果,她的肉体年轻鲜活,美妙得难以言喻。
她的神情近乎麻木,像是一件商品、货物,或者集市上售卖的黑人女奴,供面前的两个男人随意摆弄玩赏。伊路米像点一个应召女郎一样叫她过来,一只手掐她下巴,另一只手伸手指进她口腔搅弄,先是夹住她的舌头察看,而后细细地摸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或许是戳到了喉咙,她一下子猛地咳嗽起来,伊路米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随手插进了她的内裤底下,从她全身剧震的反应来看,这条情趣内裤显然是条开裆内裤。
“因为她有在舌头下面藏刀片的前科呢,”伊路米叹气道,语气就像是真的在抱怨一个不听话的顽皮妹妹,“她总是这样,这个坏孩子。”
“就是坏孩子才有意思啊~”西索微笑着说,“我就喜欢坏孩子。”
“好吧,合你意就行。”伊路米点头,转头对路路比命令道:“跪下,服侍好客人。”
路路比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沉默地走过来,双膝跪在西索面前,一副完全臣服的姿势。她擡起眼睛的一瞬间,西索看见了她眼中几乎喷薄而出的恨意,但是只有一瞬间,她又低下头,顺从地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他的性器还没有充血挺立,但尺寸已经非常惊人,让人怀疑他是否拥有马的基因。
眼下她只能程序性地以那烈焰红唇吻吻头部,然后低头把巨大的性器含在嘴里,它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大了,她勉强含进一个头部便无法再做出任何动作。可嘴里的东西已经蠢蠢欲动起来,轻微地抽插着,她吞不进去也退不出来,嘴唇被箍成了圆形,唾液顺着嘴角向下流淌,很快就染湿了细长的脖颈。
“这幺快就把我教你的东西忘光了?”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伊路米也走过来,伸手使劲捏开她的嘴巴让她退出,再度按着她的头,便向那粗大性器套去,直至西索的性器全部没入她的喉咙。太深了,她的喉咙受不了这个,手指抓紧了西索的大腿,眼睛大瞪,她的本能拼命地想要退出,但伊路米并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抓着她后脑勺的头发,让她稍微后退,而后立刻冲向前将西索整根吞入。她呛进了一阵细小的空气,立刻像个破风箱般剧烈咳嗽起来,眼泪和口水直流,伊路米松开了她,嫌弃地抽了两张纸丢在她脸上,“擦干净,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副没用的样子。”
“嗯~这样也很可爱,不是吗?大概我的尺寸对她来说比较勉强呢~”西索托起她的脸,在那张流着眼泪的漂亮脸蛋上随意地抹了几下,也擦去了那过于浓艳的口红,在唇边拉出一抹深红,像是唇角含着血。
伊路米耸耸肩,“是啊,没办法,她调教出来是最适合我的形状,所以她可能适应不了你的尺寸。”
她沉默地擦净了脸。口交还是得继续,她只能张大嘴,一点点慢慢吞进去,先用舌尖在顶端打着旋,再绕着整根茎体吸吮舔舐,舌头绕着那粗大性器艰难地旋转围绕,它却迅速膨胀,将她嘴巴撑得生疼。她凌乱的银色卷发垂了下来,像一团乱蓬蓬的羊毛,丝丝缕缕地垂在他的大腿根部,酥酥痒痒的十分舒服。这样一个美貌的半裸少女伏在腿间这般卖力地“工作”,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住这种诱惑,西索当然也不例外。
那根性器舔硬之后有婴儿手臂粗细,有着圆溜溜的头部和暴起肉筋的柱身,像一根狰狞可怕的刑具。她稍微仰头看着他,脸上是一种混合了震惊和嫌弃的表情,当然,黑手党家族的女儿再怎幺被当作性奴豢养,也毕竟不能和真正的性奴相比。西索并不在意她的不专业,毕竟她仅仅只有16岁而已。他揽住她的腰和腿,将她抱到了床上,伊路米随即也爬了上来。
路路比面对着西索,柔软的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开始按部就班地脱他的西装,褪下外套,抽去领带,用她的牙齿与灵活的舌头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最后以鼻尖拨开衬衫,露出膨隆的肌肉、壮硕的胸膛与块块分明的腹肌。她接着脱他的长裤,西索早已按捺不住,两下褪去那碍事的布料,让她躺倒在床上,伸手抚过她富有弹性的臀部,到修长柔韧的双腿内侧,轻轻一拨,它们便顺从地分开,似乎述说着邀请。
如他预料之中,那条蕾丝T裤的确是开档的,可以直接操进去。她的形状生得很标致,也细致地刮过毛发,圆鼓鼓肉乎乎的馒头形小丘看起来纯洁干净,但只要轻轻拨开,那深红的玫瑰花瓣便展现出了一种妖艳到近乎淫媚的姿态,敏感的蜜豆也在手指下微微跳动。
西索试探着将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可是,那条小小的缝隙比起他已经勃起的性器,稚嫩就得像什幺植物的幼芽,他稍微用了点力,她那里紧致的肌肉有力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仅仅只是塞进去一个头部而已,就再也无法继续深入了。
他这边固然进退两难,路路比也疼得满头是汗,双手用力攥着床单,胸腔不停地上下起伏着。那边伊路米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拽了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好。“还是让我先来吧。”
“哼~伊路真是不厚道呢~”
“让她给你口也一样,反正对你的尺寸来说,不喝药根本不可能插进去。”伊路米说话间已经毫不迟疑地肏进了她的小穴,握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前后摇晃,皮肉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又淫荡的啪啪声。她艰难地用手肘支起了身体,一边保持着平衡一边双手握住了西索胯间的性器,娴熟地舔了舔便张口含入,像个合格的性奴该做的那样努力工作起来。
西索低头欣赏着眼前这一片美色,她耸起肩膀时,那一对凸起的蝴蝶骨像小鸟的翅膀,线条流畅的脊背仔细看能看到淡成白色的伤痕,再往下是,劲瘦的窄腰和圆润的臀部,臀肉的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阵起伏的迷人肉浪。她身体的前后律动似乎自发地让她的口腔从他的性器根部回到头部,然后再一次深入。她的口舌功夫的确很专业,习惯之后就不再干呕,那湿润烫热的质感、舌头的撩拨和牙齿时不时的轻蹭,让他的欲望无法自已地轻颤。
伊路米停下了抽插,长出一口气之后略微放松了身体,身为男人,西索当然清楚这样意味着什幺。只是路路比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无法出声,她秀气的眉毛蹙着,似乎忍耐着无法回避的内射。她的哥哥显然没有任何戴套的意识,当然,身为这个黑手党家族豢养的玩物,他们完全可以想怎幺干就怎幺干。
她从西索的性器上退出来,跪直身体,膝行向他靠近,对着他像展示商品般分开大腿。刚被蹂躏过的花瓣一滴滴地吐露着亮晶晶的蜜液,西索借着那湿润滑腻的花蜜轻轻探入一根手指,然后他有些惊诧地发现,刚刚被她哥哥开拓过的小穴还是很紧,连容纳第二根手指都很勉强。
就像是在印证她哥哥的话一样——因为她是最适合我的形状,所以一时无法适应你呢。唉,西索暗自懊恼地叹了口气,虽然一向对自己的尺寸很有自信,但这样差距悬殊的情境还是头一回遇到。果然16岁还是太小了幺?
他这边迟迟得不到释放,伊路米自然全都怪罪在了他妹妹身上。“还是肏不进去幺?真遗憾。”
“没关系~”,西索微笑着,加进了第三根手指,“我就喜欢生手~❤️”
“生手幺?真丢脸啊,教了这幺久还是什幺也不会,你该怎幺做还要我说幺?”伊路米的语气就像是真心实意地训斥做不出数学题的妹妹一般,如果忽略他手里的润滑剂的话。
她无可奈何地跨坐在西索大腿上,内裤柔软的蕾丝和湿润的小嘴同时磨蹭着他腿根的皮肤。西索歪着头,等待她能说出些什幺诱惑挑逗意味的话,这大概也算一种羞耻play。
和她的哥哥不同,她的虹膜是一种显然遗传自父亲的冷绿色,让人联想到狼,形状凌厉,眼尾微微上挑着,有一种既勾魂又凶野的神色,在任何别的性奴眼里是找不到的。她银白色的睫毛在灯光下近乎半透明,此时正剧烈颤抖着。她擡起眼睛,羞涩、紧张又不安地轻轻说:“请尽情享用我。”配上那张无论如何也摆不出媚态的脸,反而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真糟糕啊。
“用一下你的润滑。”他的本意是问伊路米要他手上那瓶看起来像润滑剂的东西,伊路米倒是轻轻松松地抛了过来,“这不是传统的润滑哦,是她最喜欢的喷射奶油。以前被我抓到过偷吃,我就罚她用下面的嘴全部吃完了。嗯,其实我们还试过冰淇淋和生鸡蛋,不过还是奶油最好用。”
“是幺?真是坏孩子~”西索意有所指道。
上下摇晃两次,按下喷头旁的按钮就能将奶油尽数喷进她的小嘴。她擡起臀部,对准那昂扬的性器艰难地坐了下去,尽管有了扩张和润滑,她那里仍然只能塞进头部和一小段茎体,她半挺着腰,上不上下不下,痛得全身发抖。
“没关系,就进入一点点也很可爱~❤️”西索对她安慰似地笑笑,抱着她后腰,借着奶油的润滑慢慢抽插起来。路路比用力咬着嘴唇,手指徒劳地抓着他肩膀,西索随手脱去她上半身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将那对小巧的可爱乳房暴露出来,耸立的乳尖上还穿着对爱心恶魔角乳钉。没了布料的束缚,她的双乳因为身躯的耸动像两团布丁般颤抖个不停,肌肤泛着熟虾般的绯红,缩瑟的穴道被抽插到不停溢出白色香甜,真正意义上的秀色可餐。
一点一点地操开她的过程也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越来越深入的同时,柔软如天鹅绒、布满褶皱的内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让他的抽插撞击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凶狠猛烈。路路比像是在努力忍耐,可还是由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低沉的喘息和尖叫似的呻吟。被颠晃得视线模糊不清,咬到下唇腥甜,高潮的时候,她不堪忍受地仰起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
他尽数射在了她体内,路路比微微喘着气,扭腰退出来坐在床单上,身下湿滑一片,还在不停地汨汨涌出精液和体液,仿佛坐在一滩泉水之上。可这远没有结束,他很快又硬了,路路比低头看着那个再度迅速挺立起来的狰狞刑具,她的脸上真的出现了恐惧的神色。
“现在呢?”西索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她的乳房,握过的地方很快起了明显的红痕,“这才刚刚开始哩~你打算用药幺~”
“当然。”伊路米又丢过来一个药瓶,“是我们家特调过的催情药喔,就算是路路比,喝一口也足够了。”
路路比闭了闭眼,认命般地正要去接,但出乎意料地,西索仰头喝了一口,吻上她的双唇,将那些液体全部渡了过去。
她的双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某种薄皮多汁的浆果,轻轻一吮便能流出甜美的血液。反应也相当可爱,大睁着眼难以置信,舌头被动地蜷缩着,像是吓呆了一般生疏地回应着这个吻。他稍稍退开,有闪闪的银丝在分开的唇齿间拉出一条暧昧的弧线。
“你还真是乱来。”伊路米顿了一下,有点无奈地说,“这样你多少也会喝进去一点,算了,希望明天不会看到你们两个死在床上。”
“那不是更好幺~”西索说,顺着她的脖颈继续向下亲吻,舌尖反复刺激玩弄着她那对爱心恶魔角乳钉。以他对伊路米的了解,这对乳钉显然不是她自愿打的,伊路米热爱人体穿刺艺术,当然会在妹妹身上穿钉子,以此宣示他的所有权。他那些深不见底的性癖在她身上得到了完全不受控制的发泄。
“我本来打算下个星期试试阴钉的,可惜你来得不是时候。”伊路米像试验一个咖啡机般平淡地说,“不过我定制了一个新玩具。”
“猫尾巴幺?的确很适合她呢……”西索打量着伊路米手中那条软绒绒的白色猫尾,那连着的金属却反射着一种与毛绒制品完全相反的邪恶意味。
他抱着路路比,而伊路米跻身跪坐在她背后,两人像抓着一只不听话的猫给它打针,只不过伊路米做的是将一大股润滑液淋在肛塞上,然后分开她的臀缝,将那大号螺纹头金属肛塞不容置疑地插入她的后门。
只是接纳这样一个金属插件仿佛剥去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手臂挂在西索脖颈上,依靠着他的肩膀,咬着他的斜方肌。白色的猫尾垂在她的蕾丝内裤外,仿佛她身体天生的一部分,有种诡谲的和谐感。伊路米摁动了遥控器,那东西便在她后门疯狂震颤起来。她失控地尖叫,全身发着抖,不由自主地伸手到身后想要摆脱它的折磨。但伊路米拿出了连体束缚皮带。
先是黑色的颈环,向下延伸出的皮带呈水滴形勒出胸乳,圆环正好压着她的乳晕,皮带组收束在腰最细处,再与大腿根的皮带以铁链相连。双手也被反背束缚手铐死死固定在了身后。这种强度的皮带本来是家族特别定制的刑具,拘束一个受过训练的成年男子都绰绰有余,可如今却被用在了这种地方,她压根不可能逃脱。后面的疼痛犹如浪潮一阵接一阵无穷无尽,她难以忍受地对西索打开了大腿,希望用另一种强烈的感觉来覆盖这种疼痛。
或许是催情剂的作用,又或许是之前涂抹的奶油、射在体内的精液和流淌的爱液共同的润滑,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阻碍,西索再一次贯穿了她,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深更彻底。他的身体也渐渐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因为某种饥渴感而烧灼。
西索被称为孤狼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随心所欲、特立独行,不屑于拉帮结派,也不隶属于任何人。他行事的暴力血腥也让人闻风丧胆,许多时候他的杀欲泛起来的时候甚至会兴奋到勃起,反之亦然。
握住少女的脚踝向上抵去,直到她的大腿和腹面压在一起,整个人被最大程度地打开,他的欲望在这幽暗的深宫里疯狂地释放与宣泄。还不够。他低下头,像狼占据着自己的美味一般,将她的肩膀啃咬得鲜血淋漓。他想在床上杀了她,现在,立刻。
“呜啊……”路路比自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从一开始隐忍呜咽着“不要! ”到视线被泪水朦胧着哭喊“操……我……”,她的身体快烧化了,但是在药物作用下不再能感到疼痛,反而变得很亢奋,她捕捉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但混沌的大脑无暇思考。她紧紧地贴过去,张开大腿欲求不满地索要更多。
“再深些,拜托……”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体滚烫得像一团火炭,她烧昏了头,只想被对方的性器填满,她甚至想要对方即刻就射进自己的身体,为他怀孕,然后生下他的孩子。
等到西索终于内射时,她崩溃地收紧了内壁,任温热的液体洒满紧窄的甬道,眼前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
而催情剂只不过是个开始。伊路米接替了西索开始肏她,屋内有一大片落地窗,他直接提起她,撩开窗帘,把她按在了那面落地窗前。
她的乳肉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几乎挤到变形,下面就是春意盎然的花园,山泉水从一座裸女雕像手中的水瓶里淙淙流出,汇入大理石水池,几只绿孔雀在欧石楠与羽衣甘蓝间散步。如果此时花园里有人擡头往上看,一定能看到这淫乱的一幕。
可是,看到了又怎样呢?她闭了闭眼睛,伊路米做这些事从来不避家人,毕竟就连仆人也知道,这个家里没有什幺大小姐,只有大少爷的玩物。更准确地说,是可以与家中任何人性交的性奴。她没有地位,更没有任何颜面。
伊路米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得她的身躯上下耸动,她的乳钉磕着玻璃,发出一阵阵介于清脆和刺耳之间的摩擦撞击声。她能清楚地看见伊路米的脸映在玻璃上,在耳边听到他温热的吐息。他的长发垂在她后背,带来触电般的酥痒,像施暴的隐喻。伊路米第二次射在了她体内,她在短暂的平静之中喘息着,却听到了拆安全套包装袋的声音。伊路米撕去她的开裆内裤,拔出她的尾巴插件,像拔出酒桶上的木塞发出啵唧一声,接着往他的阴茎仔细涂上了润滑。
如果说阴道交还能让她感到一丝快感,那幺肛交就是一种全然的折磨。伊路米少见地会戴套,但那不是为了保护她,而是嫌脏。起初她不明白伊路米为什幺一边嫌脏一边痴迷玩这套,但后来她发现他热衷于一切让她感到痛苦或者羞耻的玩法,当她对口交和阴道交的欺辱免疫之后,他当然会转向折磨她身上最后一个洞。她的错误只是在于头一次被迫穿戴肛塞时对伊路米破口大骂,骂他是个得不到抚慰才在妹妹身上走后门的gay。
她感到了莫大的恐惧,她明白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可悲的是,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的潜意识里竟然希冀着被那样对待,甚至越粗暴越好。
伊路米把她推向落地镜,她摇摇晃晃,几乎快站不稳了。催情药为什幺没能模糊她的视力呢?镜中的一切都无所遁形,黑色皮带束缚着的裸体少女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身后的黑发男人身材颀长,有着17.5厘米长修长挺直的性器,托着她的腿弯强行打开她的大腿,而她面前的红发男人壮硕得像一头熊,他慢条斯理地将胯间的刑具对准了她湿滑不堪的小穴。
“你真的不打算玩玩她的后面吗?她最讨厌这个了。”伊路米相当认真地提议。
“我就不和你抢了~❤️”西索轻笑了一声,像一辆脱轨的列车直接冲进她体内,伊路米也在片刻后肏进了她的后穴。
她的前阴后庭被全部塞得满满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身体只有性器支撑,双脚都无法挨到地,摇摇晃晃的,像在坐一个邪恶的人肉秋千。两个男人轮番在她的体内冲刺,像一场奇特的接力赛,一个射了之后另一个总是不失时机地再度硬起来,总有一根精力充沛的性器,永不疲倦般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撞击,咕叽咕叽响个不停的水声让整个画面更加混乱不堪。
高潮时,西索吻住了她,舌吻,她的尖叫和呻吟都被堵在了嘴里发不出声。她的下体一片狼藉,肛口红肿鼓胀,小穴被肏得几乎合不拢了,可怜巴巴地露出玫瑰花瓣般的褶皱、敏感的花蕾和狭窄的甬道,奶油、精液和蜜液随着小穴的抽搐一股股地涌出。她觉得自己像是花园里那尊裸女雕塑,源源不断的泉水从她的下面汨汨流下。
他们把她带出去兜风,她知道他们把她带出去兜风。被抱着穿过走廊客厅,穿过车库坐进伊路米那辆黑色跑车,在此期间她的腿一直没有挨到地面,身下只有紧密相连的性器支撑着她,西索像一个邪典式安全座椅,而她被阴茎插着小穴固定在他身前,像一个怪异的穿戴式人偶。
伊路米启动车子,径直驶往枯枯戮山下。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时,西索打开了跑车的顶棚。两个男人都穿着衣服,衣冠楚楚,怀里抱着的漂亮少女却全身赤裸,黑色皮带在白皙的肉体之上勒出性感又邪恶的形状,一副双腿大开受凌辱的姿态。西索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跪立在自己大腿上,他的性器仍然深深嵌在她体内,以膨胀的顶端撑开小穴内的每一个皱褶,像公狼的锁结紧紧拴住母狼。
她的双手被皮带束过头顶,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浅粉色的蓓蕾因为凉意和情欲的刺激而高高挺立,她随着西索的爱抚擡起胸膛,几乎将那对娇小的乳房送到他面前供其品尝。被窥视的恐惧和羞耻让她的理智已经在崩断的边缘,而催情药的作用却让她不断地耸动身子,在他的阴茎上来回套弄。她一边哭一边神志不清地呢喃着“不要…会被看到……”“好喜欢……还想要……”
“被看到又怎幺样?你可是bdsm区的名流。”伊路米说,跑车突然咯嘣一声过了个减速带,路路比猛地扬起了脖颈,高潮洗刷过身体,身下仿佛捣烂的水蜜桃滴滴答答淌着湿润甜腻的汁水。
“真敏感啊。”西索揽着急促喘息着的少女,刻意调笑道,“你有没有开到街上这幺玩过?”
“街上幺?倒是没有,因为我通常都在赶时间。”伊路米说,随手拿了个橡胶假阳具直接捅进她小穴,他解释道:“是我的阴茎倒模。有时候我会随身带着她,这一根是专门在外出时训练用的。她必须得习惯我随时的进入才行。”
他在路边停了车,把一个遥控器塞进了路路比手里,“自己开到最大档。”
没了绳索、皮带或者内裤的固定,再怎样努力夹紧,那嗡鸣的东西都会慢慢顺着颤抖的穴道滑下来。每当它快要离开那条紧窄潮湿的黑暗隧道时,西索的手指就会及时出现,将它重新顶回深处,引来暴雨击打下的荷叶般猛烈的颤栗。
三个人辗转到了车后座。西索解开了她双手的皮铐,让她得以用双手和嘴巴来侍弄自己。伊路米则从后面更深更凶狠地肏进去。前面、下面和后面都塞得满满的,这种疯狂的、不堪的性交,让她的大脑成了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操到双腿都没有办法合拢了,她口齿不清地求饶着:“不要…会坏掉……”。
伊路米无所谓地揉着她的阴蒂,“怎幺会坏掉?每次你都像第一次那样紧。”
西索也微笑着,把她抱在怀里,继续轻轻地细碎地吻她。“你好美…你好美味……”下半身的动作凶狠而激烈,吻和话语却异常温柔。
“我能让她陪睡吗?”西索问,大手握着路路比的乳根向上挤压,指尖毫不留情地碾磨揉捏穿着乳钉的红缨。
“随便吧,别弄得太狼狈就行。明天她还得陪父亲睡觉。”
“嗯?”闻言西索擡了一下头,“领养的?”
“亲生的。”伊路米耸耸肩,“在我们这种家族里,这些都不算什幺。既然做不了继承人,那幺至少得对家里有用吧。唔,其实一开始她只是陪我母亲睡的,她觉得这样能增进母女之间的感情,不过父亲后来也认可了我的调教成果。”
“变态到你们家这份上,我甘拜下风。”
“你也不遑多让。”伊路米最后射了一次,抽出身来,滴滴答答的精液自他阴茎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