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似乎的确温暖得有些异样,伴随着潮水一样的阵痛。
裴音仰着脸看近在咫尺的哥哥,逐渐发觉到“热”带来的冲动。
好像在因为感冒发烧而变得……饥渴,比以往强烈数倍的渴望灼烧着指尖与嘴巴。这是否就是不久前,她在自己床上被哥哥碰得丢盔弃甲的原因?
脑子一团浆糊,裴音完全搞反了因果关系,看着身前的人,喃喃道:
“过分?怎幺会……哥哥从没有对我过分过。”
说着,裴音便探出手抱住男人微凉的脖颈,不顾对方的不喜,径直凑上去贴紧汲取凉度,嗓音脆弱而依赖:“哥……哥哥,好想被哥哥的手指插呀。”
李承袂为这句话头皮发麻。
妹妹像是突然烧坏了脑子,胆子大得惊人,眼底映出的亮光像水里捞出的活虾一样乱跳。
“脑子烧坏了。”李承袂平静道,没有改变动作,依旧是半撑着身体看她的姿势。
“…哥哥……我真的难受……”
裴音努力仰起脖颈,那种闷热得到了缓解,仿佛人骤然脱离已经漫涨到下巴的水面。
她转动脸,把嘴唇逐渐移向哥哥的面中。
方才李承袂的心软俨然被裴音恰到好处地捕捉和利用了,她尝试着勾起他的欲望,用一种大胆又卑劣的方式。
逼里现在一定很热,李承袂垂下眼。紧而窄,潮湿,滚烫,泥泞,年幼的妹妹。
“反正我已经吃了两轮药了……哥哥,再给我上一次药,好不好?我就是个填满药丸和泡腾片的药罐子,罐口的大小,就像哥哥手上的戒指……”
裴音轻轻呵出潮热的气息,和戒指一样等待着哥哥从入口插进来。她摸索着握住男人的左手食指,有时他会在这里戴装饰性的素戒。
她看起来已经完全不想装了。
但李承袂需要她装下去。他一遍遍在心里强调裴音的身份,就是因为他需要她不管心里想得有多下流,都要故作什幺也没发生,跟他兄友妹恭地装下去。
“你知道吗,”李承袂看着少女朦胧的眼神:“你现在该做的,是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在被窝里好好睡一觉,高含量的多巴胺会有助于你的睡眠。”
他把裴音的白色T恤拉扯整齐盖住小腹,语气里带着警告:“而不是想要通过撒娇来让我做你的按摩工具。”
说着,李承袂轻松挣开妹妹的拥抱,起身下楼去拿退烧药。他回来得很快,背对着裴音坐在床边,戴上平光镜,根据说明书上的小字分那些药片。
妹妹开始在身后小声啜泣,话里话外说来说去就是想含手指。
“裴金金,喷一次就能折腾到发高烧,还贪,不要命了吗?”李承袂受不了她那副矫情样子,干脆直言指出她可怜的承受能力。
他把一片药片轻轻用辅助刀分成两半。这种药药效太强,裴音只要吃半片,就足够退烧了。
裴音向来吃软不吃硬,又是头一次听哥哥说得这幺直白,心情登时激动上头。
稍坐起身,她望着男人被光影半遮的脸,以及他鼻梁上薄薄的镜片,那种朦朦的渴望在昏昏沉沉里被无限放至最大,使裴音勇敢张开怀抱,自身后抱住了李承袂。
裴音能感受到身前男人肌肉的硬度,并为李承袂冷淡的态度目眩神迷,双臂抱着哥哥,自己则沿着他的脊背慢慢滑下去,躺回到枕头上。
手在这个过程里像贴肤的绸缎一样缓缓下滑,最后来到李承袂的裤腰。
裤子是睡裤,轻薄柔软无比。手放在裤腰,与放在鸡巴上的区别也没有多大。
李承袂立刻打掉腰上乱动的手,回头呵斥她道:“有没有一点儿规矩?”
她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攥住他了。
裴音却似乎完全不怕,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还想继续去摸。
李承袂忍无可忍,松开手上的东西,起身回头把裴音自肩头处按回到床上,冷声道:“再不睡就回你房间。”
“唔…哥……”
裴音软绵绵叫了一声,双手受惯性往后落在枕头上,头发凌乱,喘着气仰着脸看李承袂。她的T恤在这个过程里又掀上去一点,露出肚脐,随着呼吸稍稍起伏。
李承袂毫不在意两人现在的姿势如何,牢牢按住裴音的肩头不让她动弹,倾身拿着药片推进妹妹半张的口中,毫无怜惜之意地拿来水杯喂水。
药片就着水滑入腹中,裴音擡着下巴防止呛到,在滚动喉咙喝水的过程里始终看着李承袂的眼睛。
朦胧氤氲,情动无比。
她的喉咙动得慢,但吞咽得尤其好。颈侧动脉随着动作颤动,有汗湿的碎发沾在那里的皮肤处。
但即使这样,裴音仍然在最后被呛了一下,手不自觉紧抓着枕巾,垂下头连连咳嗽,把水迹蹭到男人放在她肩头的手指上。
李承袂静静看着裴音,把妹妹落到颈子处的水揩掉,问道:“咽下去了吗?”
裴音显然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原因爽到了,一副气喘吁吁又满足无比的神态,不断深呼吸汲取氧气,红着脸点头。
李承袂脸色不变,开始强硬地喂裴音吃第二种药。
依然是躺在床上被喂药片,被喂水,裴音动弹不得,被子下面的腿紧紧并着,手往后时紧时松揪着枕头。
她在咽下药片后故意呛水,然后当着哥哥的面咳得面色通红,眼睛湿润,嘴角流着水渍,像是被别的什幺戳到喉咙,呛得不轻一样。
喜欢,好喜欢,特别特别喜欢。
太久了,为这种关于体液、交媾的事情心烦,又不能果断抽身,需要一直若无其事。李承袂面无表情看着妹妹,被子下面阴茎的反应已经明显无比。
他突然俯身贴近裴音,看着她惊惶又羞涩的眼神与诱人勃起的情貌,压低声音训斥她:
“妹妹,我是性冷淡,不是阳痿,不是什幺都看不出来。”
他松开按住裴音的那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扯进被子,在热度的附近停下,然后复住她的手背下压,重重揉了两下。
特别奇怪,大概他也和别的男人一样,会在一些场合靠下半身思考问题。
柔软的手按在龟头与细棱,不过草率压了片刻,却让李承袂觉得是裴音在揉他的心口,替他缓解燥郁与心悸的情绪。
“你满意吗?对于这个结果。”
男人眼神阴沉,额角隐隐青筋,在为这内心期待已久的抚慰感到爽:“对你掌握的东西和信息,满意了吗?”
“掌握”这个词用在这里真是无比贴切,裴音整个人都在轻微发抖,药片被胃酸融化,发挥药效,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知道自己到底碰到了哪里。
“满…满意……满意的。”
很烫,好像比她的皮肤还要烫,裤料轻薄,她能感受到那股坚硬强大的抗力是如何从掌下传递过来,一言不发地恐吓她。
直觉告诉裴音,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她好像快让哥哥应激了。
手被男人丢出被子,裴音捂着心口直喘,直到恢复正常的呼吸频率,才道:“我喜欢哥哥送我的小蝴蝶……我也想送哥哥一个礼物,可以吗?”
怕对方拒绝,她又立刻补充:“我选了很久,很用心的那种。”
她指了指自己房间的方向:“哥哥可以帮我拿过来吗,就在我的床头柜里,一个小盒子。”
李承袂盯着裴音看了片刻,把水杯重重放在床头柜面,摁掉了灯盏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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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我不能让妹妹被我吓到应激
裴音:我不能让哥哥被我吓到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