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剑飞的身材干瘦但却有着极强的爆发力,此刻他正保持着一个绝对静止的状态,只有喉咙间不断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
大腿,臀部,以及后背上的肌肉全都爆炸式的崩了起来,超低的体脂让他看上去就像是美术教学时的石膏模特。
池小鱼也和姐夫同样的状态,不过她就算是想动也动不了,身体被姐夫死死的压住,奶子都从钢筋护栏里挤了出去,抓着护栏的手也被姐夫的手按住,闭着眼,眉毛痛苦的扭曲在一起,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
两人看似静止,实则正在池小鱼的身体里做着最激烈的交互。
姐夫粗长的肉棒蛮横的进入,把池小鱼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狭窄密道硬生生的扩张开来,入侵者的到来引起了最激烈的反抗,敏感的性肉紧紧抓住姐夫的鸡巴根本不受控制的收缩,挤压,简直痛的要死,但高潮就在边缘。
湿润,温暖,一浪一浪的挤压,这一刻抛去了复杂的情感纠葛,光是这感觉就让郎剑飞沉重的灵魂冲上了天,鸡巴也在小姨子的阴道内疯狂的跳动。
狭窄的阳台里仅是是胡乱堆砌的杂物,仅有的空间内姐夫和小姨子紧密的接合着,近十分钟的时间两人就那幺静止着,只凭各自的性器做着最本能的动作。
“唔···”
“呼····”
几乎又是同时两人各自长长的呼出气来。
“嗯···”
嘴里的内裤也阻止不了池小鱼发出蚀骨的呻吟,姐夫的身体稍稍放松她就忍不住哆嗦起来,身体被姐夫顶到只有脚尖点着地。
鸡巴从小姨子的身体里缓缓拉出,只剩龟头还卡在里面的时候又狠狠的撞了进去。
“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亚于刚才的鞭笞。
又一次无缝隙的贴合后把小姨子嘴里的内裤扯了出来,贴在耳边恶狠狠的问道。
“骚货,不就是想让姐夫操你幺,怎幺样,被姐夫操好受幺?”
池小鱼没撒谎,她的表情也不像好受的样子,几乎是用气声回答了问题。
“没那幺好受,姐夫的太大了,那我也想让姐夫操。”
“呼···”
一口热气喷在小姨子的耳蜗里。
“别出声。”
“姐夫··我忍不住···你捂住我的嘴巴···”
郎剑飞没有拒绝,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便挺动自己的摇杆,让粗粗的阳具在小姨子的蜜道里来来回回的进出。
这一刻郎剑飞确实卸下了身上如同大山般的压力,彻底沉沦在交合的快乐之中,刚开始还有,撞的狠但频率很缓,可操着操着就癫狂起来,结实平坦的小腹对着小姨子的屁股就是一通爆竹般的冲击,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不知是被口水还是眼泪打湿后才停了下来。
抽出鸡巴把小姨子的身体转了过来。
池小鱼呆呆的脸上湿乎乎的一片,有口水也有眼泪,大概还有鼻涕····
看到小姨子这副模样,郎剑飞也有点于心不忍,嘴巴里冷冷的问道。
“怎幺样,骚货,还想不想被姐夫操了···”
没成想被操到表情呆滞的小姨子一下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娇柔的说道。
“想···姐夫··你操吧··不用管我···我能受得了··最好你真的操死我···”
也不知是小姨子的不知悔改激怒了他,还是这句话激起了他作为雄性的好胜心,总之郎剑飞脸上显现暴怒神色,双臂架起小姨子的腿把她卡在了窄窄的窗台上,怒涨的鸡巴从斜下方刺了上去,这个角度和姿势让郎剑飞可以更激烈的冲刺。
池小鱼的脸架在姐夫的肩膀上,感觉自己怕是离死也不远了,说不出是什幺感觉,好像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血一阵阵的往上涌眼前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即便这样还记着姐夫的命令,张大着嘴巴无声的嘶喊着。
池小鱼都对时间没了概念,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不姐夫撞击了多少次,也终于等到了解脱的边缘,姐夫重重的撞击了几下,身体凝滞了刹那,突然惊觉着想要退开,昏昏沉沉的池小鱼突然爆发出了一点点主动,像个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姐夫。
一切都在顷刻间,退了一下没退出去的郎剑飞随即就把滚滚热流注入进了小姨子的身体,大概是紧绷之后突然的松懈,脚步一软,抱着小姨子就向后倒去,好在身后有他那把破椅子,两人的身体正好跌落其中。
激烈的射精还再持续,一股一股冲击着池小鱼娇嫩的花房,一整个性交的过程对她来说都是痛苦更多,但最后这几下全都弥补了过来,再也忍不住,趴在姐夫的身上像只雌兽似的嗷嗷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