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与暗卫在,谁敢听墙角?”裴谦之揉着她的胸脯,碍事的束带将她缠得紧紧的,他皱了皱眉,“知晓我在吃醋吗?”
喷洒在肌肤上的热气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环住细腰的手仿若要将她拧断一般。
他叼吮着脖颈处的嫩肉,含在口中轻轻撕咬着:“这副身子只能给我。”
她心尖颤动,情动难忍。
与他交欢的次数越多,身体愈发的软媚。
这般与他轻触,身体已有了感觉,殷切地渴望着他身下那根炙热。
他今日格外温柔,脱下她的衣衫,舌尖舔吮着身体的每一处,最终停留在身体最柔软的私密处。
柔软湿热的舌尖拨弄着花瓣,牙齿轻咬着凸起的阴蒂,舌头往花蕊处深入。
情潮涌动,她擡手按住他在腿间的头,渴求着他舌头更深刻的进入,挑逗。
他亦能感受到她的主动与渴望,手指抵在阴蒂上浅浅按压,拨开阴唇。
舌头往里卷着,甜蜜的蜜液被他吸吮入喉,吞咽声暧昧,她嘤咛了声,他愈发用力。
有些日子没有缠绵,她的身体敏感,被舔得颤抖着,蜜穴痉挛着涌出蜜液,她昂着头,擡臀,激烈得颤抖着身体。
裴谦之扶住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挺腰,浅浅蠕动。
龟头被柔软的媚肉吸吮着,像是往外挤,更像是往里吸。
他箍紧她的腰,沉腰撞了进入:“王晨阳都同你胡诌诌些什幺?你挺有耐心的。”
九浅一深的研磨,穴心酥软,她长久摸枪执剑的掌心粗粝摩挲着他的后背,酥麻的触感,惹得他更有力地撞击着嫩穴。
“嗯?昭然,说话。”
沉缓的嗓音充斥着蛊惑,陆昭然被撞得穴心发软,搂抱住他,渴求着深处的撞击研磨。
“嗯…啊…没说什幺…真的…啊…裴谦之…别这幺弄我…啊…太深了…”
他故意整根拔出,再整根进入。
好似不满足于此,他侧着身子进入了她的身体,肉棒更深地和蜜穴接触,研磨。
蜜液翻涌而出,她抓紧了他的胳膊:“啊…太重了…慢些…啊…嗯…”
娇软的呻吟断断续续,并不能填满他空虚了整晚的心脏,他更加用力地操弄着。
龟头被紧缩的阴道夹的酥痒,他挺动的速度愈发深重沉快,宽厚温热的大掌揉捏着浑圆,她被刺激得泄身,喘着粗气:“缓缓…啊…”
他不同于往常,没有片刻的停歇,撞击在花蕊上的力道又重又沉,舒爽到极快地泄了出来。
她知道他有些不快,并未阻拦他的动作,伴随着他的肆虐,酸爽更甚。
纤长的手指埋进他的发丝中,热辣的舌头挑逗着粉嫩的乳头,含吮吸咬,她身子再度痉挛,被他压住,肏得更凶了。
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花心,烫的她泄出大股蜜液,浑身汗水浸润,娇喘吁吁。
他亲吻着她,灼热的肉棒在穴内复苏,她惊讶于他的欲望,挪了挪屁股,被他箍紧,目光炙热:“我整晚都在想用什幺样的姿势进入你的身体,在想你在我身下是什幺样的神情,陆昭然,你可知我的心意?”
陆昭然头脑眩晕,穴肉被粗硕的肉棒撑开,酸麻肿胀,他握住她的腰,把她翻到了身上,摩挲着她的脸颊,目光沉沉。
女上位,肉棒插得更深。
陆昭然拧了拧眉,媚肉不自主地收紧,夹紧了棒身,裴谦之捏握住她的细腰,提臀往上顶送。
“嗯…”娇媚软糯的嘤咛声,深深地刺激着他,提臀的速度加快。
静谧的帐内,除了男女的喘息声,就剩下啪啪啪的撞击声了。
她伏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听到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心意,她不算太明白,但也明白。
年少懵懂的情动都不如这来的猛烈,她竟真的想要嫁于他为妻,日夜相守,白头偕老。
她被撞得情欲滋生,脑中混作一团。
“裴谦之…”
裴谦之压下她的后脑勺,缠绵的吻缱绻温柔,舌尖抵绕着她的,吮吸着舌根,发麻才肯松开。
撞击汹涌,蜜液汩汩而流。
结束时,大汗淋漓,喘息粗重。
皇帝特许,陆昭然军营操练,可不必回城内早朝。
裴谦之三更便起身了,她无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腰,他亲吻她的唇角:“早朝后再来看你。”
她意识清醒了些,望向帐外洒进来淡淡的月光,有些哀怨,时间过得为何如此之快。
她只感觉刚闭眼睛而已。
“我送你…”她起身,被他按回了被子里,“山间更深夜重,不必起身了。”
她仍旧固执地起身,拥抱住他:“我今日回府,不必来了。”
裴谦之摸着她的头发,嗓音轻柔:“好。”
她不肯撒手,他有些无奈地笑出了声,短促的笑意,她脸颊泛红,松了松手,钻回褥子里,声音极轻:“不许笑我。”
裴谦之俯身,温热的吻落在额间:“不笑,难得你这般主动,再睡会儿,晚上我去你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