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动情h

桃云莎趴在他身上,有些失神。

她的小腹酸软,有一种快感在腹部堆积久久不散,并向她的四肢百骸弥散。

早上她受洗时,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是那时候痛觉更甚,快感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现在她没有感受到丝毫痛意,只剩下愉悦。

真是奇怪。

而未尝人事的红衣教士禁欲太久,积攒了太多阳精,加上他处在敏感的生育期,还是初次。因此他的射精过程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

桃云莎感受到了他搭在自己腰上轻微抽搐的大腿,也听到了他刻意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

“你还好吗?”

她有些担心他。

睿地被快感俘虏了理智,他绯红的眼眸一片湿润:“……我还有一会儿,在这之前,可以抱紧我吗?”

他在射精,也在受卵。

这个时候他很脆弱。

桃云莎想了想,握着他的肩膀把他从石板上扶了起来,轻轻搂进怀里。

少女的身躯很小,也很娇软,有一种不知名的清香萦绕,闻起来很温暖。

他本能的搂住她,贴在她的胸前。

她的心跳声给他一种安心感和幸福感。

“真是美好的夜晚。”他闷闷的笑了一声。

桃云莎垂睫,盯着他柔顺的红色长发,掩住眼里的神色。

“我的头发漂亮吗?”他问她。

“像璀璨的阳光照在红色的波浪上。”桃云莎善用修辞。

他又笑了一声:“王女才华出众。”

说完,他又道:“要摸一摸吗?”

桃云莎看着他的头顶,愣了一下。

她下意识觉得摸头是一个很亲密的动作,饱含脉脉温情。

但她对他……

桃云莎抿了抿唇,心里生出一股难言的滋味,但还是伸出手,轻轻的落到他的发顶,抚摸着那头美丽的卷发。

随着她的动作,她感受到少年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对不起。”桃云莎几不可闻的说了一句。

“什幺?”

“没什幺。”

睿地从她的怀里擡起头,与她挨得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炙热的鼻息。

“我听见了。”他悄悄笑道。

桃云莎不自然的偏过脸,他的目光太亮,太近,有些让人不敢直视。

“我,让你失身了。”

这对教士来说,还是过于残忍。

而且,她似乎还是趁人之危,等他日后清醒过来……桃云莎有点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一来,桃云莎终究还是个孩子,宫廷把她保护得很好。

二来,与阴险狡诈好斗的男人不同,女子本性的慈悲让她良心稍觉不安。

睿地看着她,心里涌上柔情无限。

他扭动腰肢。

“那这样补偿我,好吗?”

熟悉的酸麻感逐渐攀升,桃云莎忍不住轻轻抽了一下气。

她几乎没有思考就应了一声。

两人拥抱着滚倒在地,漂亮的红头发和黑头发纠缠着,铺散一地。

肏捣着,进出着,迎送着。

他咬着下唇,紧紧抓住水岸凸起的两块石头试图稳住这样剧烈的冲撞,但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却让他难以自持。

一种说不出的痛,道不出的痒箍着他,把他的呼吸和声音都堵在喉咙里,涨得他头颈通红。

……

与此同时,白衣主教一行人刚到教堂,就被外面的群众纠缠住了。

“交出沙耶,主教团滚出西瑟!”

“快滚!”

“我们要砸了教堂!”

……

眼见他们要冲上来,艾泽擡袖一挥,用巨大的防御结界抵挡住了。

“一群愚蠢的人,你们休要放肆!”艾泽身后的黄衣教士怒道。

他的声音很奇特,是两个小孩子的声音组合在一起的,一个尖细纯粹,一个正直活泼。

他就是主教团里的双生子,唯一一个有两个名字的人。

黎,夜。

“少废话!西瑟容不下你们这群走狗!”

一群小孩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带头的男孩手里握着火把,目光如电,看起来颇具领袖风范。

“你们领着西瑟的俸禄却不办人事,还勾结敌人任其在西瑟的土地上撒野,伤害西瑟人民的感情,今天我们就要烧光这个罪恶的巢穴!为西瑟清理垃圾!”

说完,他身后的小孩儿就举着火把挥舞。

“烧光他们!烧光他们!烧光他们!”

小孩儿的热情也愈发点燃了其它人的斗志,懂法术的人也开始一遍一遍攻击着防御结界。

“把他们赶走!”

“烧光他们!”

“烧光他们!”

……

“可恶!”

黄衣教士捏紧了拳头。

一旁的沙耶看着这一幕,对艾泽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主教大人,您现在不得不作出抉择了吧!”

他说完这话的下一秒,脖子上就多了一把银剑。

被架着剑的沙耶丝毫不惧,只是挑了挑眉头。

“现在杀掉合作伙伴,可不是个好选择哦~”

剑刃一划,一缕血丝溢出。

“今日之债,他日必讨。”

语罢,他收起银剑。

随意一挥右手,一阵飓风袭卷着无数的人被挥开,卷出一道宽阔的波浪。

沙耶没管脖子上的伤口,反倒笑着拍了拍手。

“主教大人就是主教大人啊。”

艾泽没搭理他,他微微仰头,似乎在凝视王宫的方向。

“欧伦。”

蓝衣教士上前拜礼:“主教。”

“通知睿地。”

欧伦鞠了一躬,往教堂圣池的方向去了。

沙耶眯眼看着这一切,笑了。

繁星如织,虫鸣鸟叫,却不再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

圣池的欢爱仍在继续。

不知翻来覆去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少年的声音哑了,乳也肿了,腿也软了。

桃云莎也几乎失了力气,她想停下来。

睿地拉着她的手挽留。

桃云莎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再继续他会死。

毋庸置疑的。

于是,她说:“不行。”

他像被溺爱过度的小孩儿,依依贴上她的肩头,并不说什幺,只是轻轻蹭着。

桃云莎知道他在撒娇。

情爱果然会降低人的心智。

她这样想着,重新动起了腰。

无法控制的,情难自禁的,不由自主的,炙热的呻吟和火热的白浆一同绵绵往外溢,打湿了两人的大腿。

她的技术已经十分娴熟,他也已经被做了个透彻,所以到达高潮也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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