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弯刀肉棒揉逼缝,舌吻摸奶

“所以,你不用甚启蒙?”梁沁也用肘子顶李斯季手臂。

柔白月色都遮不了他脸上腼红,堂堂王府公子,承认靠偷窥获知性欢人道,很不体面,他们就得等启蒙姑姑或通房丫头来告知、引导他们。

他忿忿、桀骜看她,控诉她厚此薄彼,“你就只心悦李斯柏那厮。”

据说,她离开青柏苑后,李斯柏去马场疯了似跑马,她对他说、做了些什幺,可想而知。

和老二的演绎茶式委屈不同,这小狼式委屈更有张力,他凑近,呼呼喷着热息,灼灼看她,宽肩、俊帅气都极有压迫感;

她也凑近他,唇瓣相距一指宽,更为馨甜的气息缭绕他的;

他呼吸一滞,她唇已贴上去,气质桀骜、唇很软、气息清新灼热、反应青涩;

她湿湿轻含他下唇瓣,啧地轻吮,放开、再吮上去,力度大了些,啧地一声更响,夜风都粘腻了起来……

转向他上唇瓣,依样湿吮,舌尖轻抵他唇间,往里探,他怔忪千分之一瞬,立马启开唇,任她的舌头进去触碰他舌尖;

夺了三公子的初吻,来自千年后的老司机,梁沁。

吻技上他逊她很多,但和他二哥一样,他也是真、色男人!他大手捂向她奶子,五指收拢,抓揉,比他二哥聪明,只抓揉两下,他指尖便收聚至她突点的奶头,五指齐动揉搓!

隔着衣料,那颗蓓蕾也如他臆想的柔嫩、还有点带劲的娇弹。

这才是幽会嘛。

“唔、唔……”她轻颤地挺胸,吱唔唔继续舌吻,吻更湿了,津液来不及溢出嘴角,被青涩的他猴急地深吮着吞了;

她也是真、色女人!她小手按向他胯间,环握他已然半勃性器。

尺寸相当不错!不亚他二哥、大哥,咦?龟头往里翘?有点弯刀意思?

“唔嗬!啧!”这几声更重的吱唔、呻吟,一半因李斯季开始略粗蛮吮吻回应,一半是老司机梁沁对他弯刀肉棒的赞赏和期许。

她摸他下面了,桀骜大少年虽然腿根剧颤,第一次被女子摸肉棒,兴奋得差点交代,但也不甘示弱,另一只大手也伸向她下面,探进裙摆、绸裤腰,隔着薄薄亵裤,指尖摸抚她略有坡度阴阜;

她微打开双腿暗示,聪明的少年有逼摸!——他大手往她腿间探了下去,湿热气息令他又是一顿,接着就失控地来回揉搓!指面裹着微糙布料摩擦着她的逼缝,带起别样的酥麻刺激!

“呃哈、唔嗬……”她张开嘴喘吟,他舌头趁机学着钻进她嘴里,唇舌勾缠、进退,难舍难分,津液互渡。

至此,他们摸逼、揉奶、接吻,更坐实启蒙姑姑与王府小公子腻歪淫湿幽会。

新月在云团繁星间穿梭,周遭时亮、时幽暗,氛围也很幽会,两个人影在屋顶正脊紧贴,湿腻腻接吻,互摸揉下体;

她小手整个溜进他绸裤腰里,握住他那话儿,感受肉棒的灼烫,柱身的青筋盘扎、褶皮的糙粗,手量弯刀幅度,预测每一下肏插,勾翘大龟头都能磨到阴道上壁敏感G点?

这处子弯刀鸡吧,不玩真就不是人了!

他一怔,挺了挺胯,又一怔,似乎在想是不是跟进、哪只手先探进去,最后,三兄弟最不驯的一个,他两手都钻进她衣料,和她奶子、逼缝赤诚相见!

上面乳肉柔软、乳头娇嫩,下头湿腻嫩滑灼热,手感好得他本能地打了个颤!第一次喃喃喊她:“梁二!啧幺!”

他不肯喊她姑姑,不是什幺启蒙姑姑,他和打小不能看闲书、受皇后娘娘、太傅治国大道开蒙的李斯柏不一样,他看书生小姐幽会话本、偷窥马夫幽会,他用不着她启蒙,他要她!自发现她不一样了,他就想要她。

老司机当然不只懂性欢,也懂人心,梁沁轻吮他唇瓣,舌尖勾出他的舌尖,在唇外交缠,艳眸半眯又淫媚、又柔情看他:“私下叫我梁沁或阿沁吧。”

“沁!”他直接含着她舌尖,又将它推进她唇里,唇紧贴她的,唇瓣深深相嵌,一手揉她奶子,一手搓她逼缝。

他的手略带薄茧,摸揉都激起糙粗酥欢感,她呻吟着挺胸、下腹挺颤,逼缝、乳头沿续和老大、老二淫搞的快感,淫水轻渗,手摸撸他肉棒……

于是,这情势,真有点急迫了,那事儿似乎已迫在弦上。

知道和实践永远两回事,他手指总是过穴口、阴蒂不顾,只揉着逼缝,他知道这不对、不够!他额头渗着性感急汗,不驯大少年终于急糟糟求救:“教我!”

勾月高挂,时辰已然不早,虽然星月屋顶野合挺不赖,梁沁还是喊了停,事儿总得有点仪式感吧?是吧?而且不驯少年钓一钓,更有张力。

“那先给我看看。”他还不知他摸的那里长什幺样。

她指尖点着他唇瓣推开他,“散学了,一天只教一、两样。”

他幽幽忿忿看她,抓着她手指轻咬了下,“你就是个坏人。”

回到小院,她打开点心盒,抿着香甜龙须酥,想着先吃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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