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原罪

夜才刚刚落幕下来。宽敞套间内,陈设瑰丽,格调偏中式,壁柜书画瓷器俱全。天花板各边角嵌入式小照灯开着,为房间增添了一丝在暗夜中缓缓积存的气氛。

还潮洗完澡从淋浴间出来,徐露如坐针毡,听到响动从高级灰躺椅一角起身。他头发湿的,晶莹水珠顺着胸肌线条流下来,细腻肌理感在这副年轻、健壮的身体上显得更具象。

徐露感觉嗓子眼都积郁了石子般,对环境有些应激。会不由自主觉得渴,会有种寒冷室外才有的生理性颤抖。房间内明明处理得很清爽,和初下飞机在红港感到的湿热气候截然相反。

奇怪,会对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还潮余光瞥到岛台上服务员送来的盘子,揭开问她,“冰火会不会?”

“会,”徐露尾音仍有些晦涩,“一点点。”

“过来。”

徐露走过去,除了中央空调细微在运作声响,周遭一切都静悄悄的,还潮目光沉涟如静流,剔透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眼见她解开他腰际的结,跪在他脚边,手隔着浴袍握住了他的大腿,又像触电般松开。

被她这样凑拢一盯,身下蠢东西如遭大敌般逐渐变硬,耻毛浓密中,那根粗茎向上“生长”了许多,已有备战的气势,徐露心突突地猛然重跳了几下,闻到了他身上沐浴后的温香,是以前从没有接触过的年轻男性群体。

她抿了一口冰水,将他根部握住仰头张嘴吃进,感受到还潮腹部有了些明显的起伏,又重新抿一口热茶。

“……”还潮手抚摸过她的发丝,手指留在了她耳后及以下的颈部,轻轻地摩挲。

那被含得冰凉的茎柱如锻造般进入了暖房,她的舌头滑着包皮壁直达龟头顶,还潮本能地往前一顶,动作不大,却因为尺寸膨肿令徐露几乎快顶到嗓尖、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口,还潮还在积蓄情潮热量,状态转佳,只好将咳意忍下。

龟头颜色慢慢变得鲜艳,盘踞的静脉也复苏起来。

电话突然响了,两个人都同时微微一愣。

还潮凝眉,挣扎不过就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打来。擡脚时徐露已经会意松开他。

按下接听,那头施文锡听到极不耐烦的腔调,只得长话短说:“阿潮,董事会把我逼得不行,数据在降,外面已经有不低于五家头部机构在做抛售,你回来同我商量?”

“信我这一次。”还潮的神情僵冷,下颔紧绷,现在丢盔弃甲烧掉的钱就能回来吗,不过白白便宜上游,“现在收手,过去半个月用掉的钱也已追不回,沦为沉没成本。钱不会消失,只是进了别的口袋。阿文是留洋金融学生,大鱼吃小鱼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懂。”

施文锡闻言恍惚着稍微安心了些,但还是忍不住腹稿,到时候数据没跑出来你还潮少爷赔的可能只是几套房,但哥们赔进去的是整个公司,人生能有几次这样豪赌的机会,入场就开始分分秒秒心惊胆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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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完那头觉都睡不安稳的小太子,还潮坐在床边,招旁边的女人过来继续‘深入交流’,身下硬器很快恢复,年轻真好。

徐露听出他克制暴躁的粤语口吻,揣摩着他应该是个怎样的性格。还潮猿臂已经理所当然伸进她的情趣睡裙内,仅仅指尖握住了她的乳房,却还能熟练地把玩着,很快把咪咪头捏得成硬挺。

僵麻的,酥痒的,被他游刃有余玩弄到极不得劲地,嘴巴里还抵着勃起充血的性器,欲吟无泪,忍不住颤抖一二,小腹紧缩。

听到上方他喉咙里的一声不耻的单音节,仿佛一种高高在上的戏谑,前几天被自慰直播弄得欲仙欲死的是谁,现在恨不得马上报复到原主身上,让她也尝尝被撩火到求之不得的滋味如何。

你那幺骚,你有原罪,你要负责泄我的无穷欲火。

还潮奇淫妙计用到拷打女特务身上,招供只是时间问题。

他不说话,她就要跪着一直口,又偏偏只捉住其中一只乳房使劲刺激,是全天下最恶趣味的劣种。

徐露顾不得他会不会生气,紧紧攥住了少爷高贵浴袍一角,眼眶染上浅浅的一层薄红,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潮觉得差不多了,“转过去。”

他握住她胯部,便使人明白接下来是躬着屁股予他方便的环节。

还潮压着她慢慢下来很多,伸手探进她裙底,圆润的臀沿缝往前是阴毛肥穴,还潮知道她紧张,竟然能紧张到连下面水都没流几滴,靠她自产是不太够,便从床头抽屉拿了酒店备的润滑油出来,挤在手上往她私处抹去,串珠也变滑,被还潮轻抚的动作压进了阴唇外侧,差不多了,真正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徐露腰酸背痛地好不容易能‘坐下’,那顶坚的性器便破军而来,硬生生地挤进了又凉又滑的腿间,一鼓作气顶开穴口直入、疼得人愣是踮着脚不敢再动弹,生怕再莽撞没入一分一寸。

没有任何美好可言。吓人的不是长度,而是紧贴壁肉的尺寸与恰到好处的弯度,还潮毫无感情发表感言:“再放松点。”

徐露身畔萦绕着皆是他的气息,富有生命力、强势又陌生的年轻躯体正在她体内缓缓抽动,他的宽厚手掌握着她腰胯的那部分都开始滚烫,席梦思床垫都随着动作而压低回弹,沉甸甸的乳也晃个不消停,徐露溢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身后男人的动作开始节奏输出。

还潮闻到她发丝的清香,还有她身上一种OLAY洗面乳长期浣洗形成的细腻体香,连她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和这种馨香交融的,这种气味他一闻到就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遇到过,迄今还没有一个女人给过他这种可以安心入睡到梦乡的味道,和好梦挂钩,和久远的童年似乎也挂钩,令人沉沦,无形中破除了他好多防备,又罪恶地勾起他内心深处洪水猛兽般的兽欲,想干她,想把她揉进骨血,想藏匿私有,殊不知羁绊之芽如病如毒于无声处悄然种下。宁以饮鸩止渴则必有反噬那天,阿门讲的因果循环罢。

还潮决定再给她一些时间缓冲,为了今晚的大满贯。狠心停下,手心还握着她软热的咪咪没有放。

“你的玩具呢,”还潮拔出孽根,箍她在怀,性热之物紧贴她的脊尾,一呼一吸都洒在她颈边:“拿出来自慰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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