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将脱下的衣物垫在蒲团之上,而后似对待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将梁之栩轻轻置于其上。
确认她不会有什幺不适后,他方着手解开她的衣裙。
身为郡主的英王世女,一应穿着用度,都是极好的。
梁之栩现下穿着的就是一件工艺繁复、用料上乘的洒线连裙。
“奴得罪了。”说着,江亭便用修长的手指灵巧解开交错的盘扣和系带。
不一会儿,梁之栩上身就只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春罗小衣。
月光下,郡主的雪白肌肤一览无余,胸前的一对小巧白鸽在小衣之下似振翅欲飞。
江亭看着这满室春光,心跳漏了一拍,尚未完全“偃旗息鼓”的阳物复有昂扬的趋势。
“你便是这样帮我的吗?可我为何更难受了……”
梁之栩难耐地问道,眼眸似有水光闪烁。
“请郡主相信奴,马上就好了。”
他嗓音喑哑,暗藏着克制不住的情欲。
江亭低下头,隔着小衣,万分温柔地含住了左边乳儿早已挺立的茱萸,轻轻舔舐。
梁之栩如过电一般,浑身一颤,不觉嘤咛出声。
她虽是武将之女,但从小娇生惯养,一身冰肌玉骨,小乳那处更是娇嫩万分。
平时若是小衣稍稍粗糙,就会磨得生痛。
如今被江亭含在温暖湿润的口中,梁之栩很难说出自己的感受。
她只觉得,腿心的空虚似乎更加强烈了。
江亭动作不停,舌头绕着乳尖打转,湿滑的口腔将乳肉吞了个大半,让人疑心郡主的椒乳是什幺难得的珍馐。
为了防止右边小乳被冷落,他一手抓住了那欲飞的白鸽。
手指修长有力,极富规律地一下一下揉捏着。
而后又二指并在一起,将顶端蓓蕾轻轻拉扯。
力道控制得极好,让梁之栩小乳酥麻,又不至于感到疼痛。
在江亭的极力讨好之下,祠堂内响起少女令人耳热的吟哦之声。
小衣的阻隔,让梁之栩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
她擡手自己扯落了白春罗小衣,随手将孤单可怜的小衣扔在青砖石板上。
没了小衣的遮蔽,一对白鸽羞怯地暴露在江亭眼前。
白嫩的乳肉、鲜红的蓓蕾,强烈的视觉冲击使得江亭呼吸一窒,连忙低头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完全赤裸相对以后,双乳传来的感觉更加敏锐地刺激着梁之栩的神经。
她低喘连连,情难自禁地夹起纤细修长的双腿,试图阻止来自深处的痒意。
“江亭……痒……”
少女隐隐带了哭腔。
江亭停下动作,擡眼看向高贵的郡主。
她发丝散乱,额角沁出些许香汗,眼角眉梢俱是春意。
原始的情欲折磨着不知事的少女,泫然欲泣似娇花带露。
眼前之景,使得江亭腹下硬如生铁,但他无暇顾及自己。
江亭的吻经过少女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来到折磨梁之栩许久的腿心。
他褪下郡主最后的小裤,少女的玉体如一幅名家画作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少女私处毛发并不多,现已被淫水打湿了个彻底,杂乱无章地贴在阴唇两旁,掩映着一条通往极乐的幽深穴道。
其上是早已挺立的花核,因着主人的情动,正在犹自微颤。
江亭不敢细看散发着蛊人幽香的花穴,怕自己彻底失控。
他似对待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宝一般,万分珍重地吻上汁水淋漓的花心。
江亭的吻轻柔似羽毛,然而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勾起梁之栩更深更强烈的痒。
梁之栩将纤细的双腿交缠在江亭的脖颈,无声地鼓励他再重一点、再放肆一点。
江亭明白了梁之栩的暗示,他将先前流淌出来的淫水舔了个干净,而后轻轻叼住柔嫩的花核,灵巧的舌头极尽吮吸舔舐。
花核实在柔软,舌头与之相比,都显得粗粝不少。
然而这份粗粝正是梁之栩目前迫切需要的。
在江亭的唇舌侍奉下,梁之栩只觉得整个人似一叶孤舟漂浮在茫茫大海之中。
被拍打,被肆虐,被占去所有心神。
江亭的唇舌暂时放过了发红发涨的花核,来到了幽深馨香的小穴口。
他将舌头卷起来,往小穴里顶弄,一下一下又一下,引得梁之栩舒服得弓起了脊背,不断呻吟。
他食指中指并做一块,再次抚上花核,在那湿滑柔嫩之处反复按捏,攻势猛烈似疾风骤雨。
花穴和花核的双重刺激,终是扯断了梁之栩最后的一根弦。
伴随着一波浪潮再次袭来,她媚叫出声,脑中一片白光,花穴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小舟彻底倾覆在无尽大海。
江亭轻柔地将喷涌而出的淫水一点点舔舐干净,动作温柔,尽力延长着梁之栩高潮后的余韵。
他知道自己逾矩了,作为欢师,没有英王和主君的许可,他却在祠堂、在梁家列祖列宗前将郡主舔到高潮。
但郡主欢愉,他便也是快乐的,即使身下早已肿胀得发疼。
这种疼,对于卑贱的自己,何尝不是另一种极致的欢乐呢?
高潮过后的梁之栩,双眼放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擡起绵软的小腿,无力地踢了江亭一脚,娇滴滴道:“我想沐浴,我又好困啊,江亭……”
拉长的尾音,让江亭想到了午后日光下餍足的小猫。
“郡主先睡吧,”江亭眉眼温柔,“一切都有奴在。”
“嗯……”梁之栩眼也不擡,懒懒应道,整个人困乏极了。
小衣被自己的口水濡湿了,小裤也被淫水打湿了,都不能再穿。
因此江亭只为梁之栩披上外衣。幸好如今已然入夏,夜间温度也不低,不至于感冒。
还是要怪自己太过草率,一时情难自控。
江亭草草穿上自己的衣衫,乘着夜色,为梁之栩带来了一桶温水和干净的衣物。
累极的梁之栩已经沉沉睡去,眉眼间还未散去的春情和四周散乱的衣物,提示着江亭方才发生的荒唐。
他近乎痴迷地注视着入眠的少女,眼中爱意汹涌。
……
一切收拾停当后,江亭也匍匐在梁之栩的脚边,坚挺了大半夜的阳物因为主人长久的忽视,此时也已经垂了下去。
少女若有若无的体香在鼻尖萦绕,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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