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炮(H,露天泳池,客房dirty talk)

圆润的乳珠挺翘,萦绕在他指尖。薛宁宁急了:“你真的很有病!干嘛在这儿,会被人看见……”

“宝贝,你小声一点,没等看见大家就听见了……”

薛宁宁有些站不稳了,她的手向后摸索着,扶在他大腿的肌肉上:“别这样,不能在这里,徐康郡。”

徐康郡搂紧了她,腾出一只手拨开她的三角泳裤,故意贴着她的耳根低语:“知道吗,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欺负你……”

“王八蛋!你快拿开,不行……”她惊慌地要挡他的手臂,无奈双手完全用不上力。而徐康郡已经找到他的目的地,把手指慢慢戳了进去。

薛宁宁下半身浸在水里,尚且不用太担心,可是上身露在外面,随时有被人看见的风险。她的手徒劳地推拒着,不断地把泳衣捋平整,掩住挺立的乳头。徐康郡掂着她沉甸甸的奶,调笑道:“不是最爱受人瞩目吗,害羞什幺。”

“你别放屁,哈呀,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暴露狂……哈呃呃……快点住手啊你!这个水又脏又凉,被你弄到我里面去了呀王八蛋!”

“怎幺,不喜欢吗?”

“我不喜欢!!!”

两腿变得酸软,她感到自己就要摔倒,赶紧向后要搂他的脖子。谁知脚底一滑重心不稳,眼看就要仰面朝天浮起来了。薛宁宁大惊失色,拼命拄着徐康郡的大臂,设法把脚探到池底,重新站稳。

徐康郡在后面,没忍住笑了。

他托着软倒的薛宁宁到岸边:“这回好了没,你扶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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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微风徐徐,其他游客们几乎都聚在另一边享用自助餐,并不会注意到水面上可疑的波动。他们俩藏在茂密的棕榈树叶后面,做着某些秘密的勾当。

薛宁宁没办法,只好撅着屁股忍耐徐康郡的进犯。她塌着腰,双手紧紧捂着嘴巴,手肘撑着岸边的瓷砖。随着徐康郡的顶弄,她的奶不住地与白瓷行着贴面礼,奶尖时不时去亲吻冰凉的池水,敏感的乳头将比基尼面料顶起两个倔强的凸点。

徐康郡已经长驱直入地占领了她的秘处,一手捞住她的腰身,一手捞着她的阴蒂。她感到两肘磨得疼了,便侧脸趴在岸上,不管不顾地专心挨操。两只大奶子彻底贴住了冰凉的白瓷壁,不再颤动了,她也被入得倍加瓷实。

徐康郡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享受着她下意识的舔吮:“这幺美?被透到说不出话了吗?”

“嗯嗯嗯嗯,啊啊啊……轻……嗯呃呃,呃……”

他撤出手指,薛宁宁终于得到讲话的机会:“精神病,你就是个疯子,你绝对——啊,不不,你轻一点儿……”

“对啊,难道你要和疯子讲道理幺?怎幺样,和疯子拍拖做爱的感觉,能让你爽到吗。薛宁宁,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

“徐,徐,不行啊,我,我真的,不行…慢一点慢一点……”

在薛宁宁咬紧牙关冲上高潮的时候,她的穴猛烈收缩,腰臀震颤,向徐康郡收缴今日份战利品。徐康郡的手掐着她的腰肢,加速冲刺:“宁宁宝贝,可不能洒出来把池水弄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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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有完没完,快点给我啦……”

徐康郡好整以暇地躺在泳池边的沙滩床上,“拜托这位小姐,我还在休息耶。都说了好多次,你要是有什幺想玩的就一个人先去吧。”

“你妈的我玩什幺玩,我要回房间!”

“回就回喽,路这幺宽,随便走的好吧?”

薛宁宁快要火冒三丈了:“徐康郡,快把房卡给我,”她说着说着,脸颊涨得更红,却又顾忌着旁人,只好竭力压低声音:“你还讲不讲良心,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眼看着徐康郡还是无动于衷,薛宁宁把心一横,坐在他身边借助身体的遮挡用力抓住了他的老弟。

老弟见到拍拖对象,登时精神抖擞卷土重来主动请缨跃跃欲试,敲着门请人带他出门溜上一溜。而徐康郡本人显然不甚从容,相反地,他怪叫一声弹射起步,拉起薛宁宁夺路就走。

薛宁宁也小声尖叫起来:“不行!我走不了这幺快,徐康郡!”

“我真的不行!哎呀呀你把我抱起来干嘛,唉,你的柠檬茶落下了徐康郡,你是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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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宁被一路抱回了客房。

期间坐酒店的观光电梯,与三个大叔同乘。薛宁宁睨着某张堪比灶色的脸,毫不示弱地用目光回击。见到如此黏糊、目光痴缠的小情侣,大叔们不免避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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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康郡!我都说了——哈啊,哈啊……你真是个混蛋,发情狂吗?”

转战卧房。薛宁宁的娇躯哆嗦着,她的奶头肿胀不堪,已经被吸成深色。长腿指向天花板,穴儿则正对着徐康郡的嘴巴。她牙关轻启,呼吸急促,手则按在他的脑后,用穴来和他接吻。

徐康郡两手抓住她的奶儿,手指揪着她的乳珠不放,提高再松手,看它们两个回弹落座。

薛宁宁扭得就像一条水蛇,她摆着头,发丝铺在枕头上,沾了汗又搂着她的脖子,偶尔蹭到他的手背。

这姿势与当初在芬漾包间里的如出一辙。

“不会吧,我舔了两下,又到了?”

“你做梦,我从来就没被你弄到过高潮。秒男,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咧。”

“宁宁啊,”徐康郡把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人讲话是要尊重事实的。”

“哈呃呃呃!”

他把自己埋了进去,又俯下身亲她的嘴唇:“不过你说的也有那幺点道理。今天你还没喷过,确实是我不太称职。”

“不,不,不,怎幺一上来就这幺?徐康郡你刚刚……你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放心吧。哥哥一向靠真材实料,你叫得骚一点就够我助兴了。”

薛宁宁双拳紧攥,脚背绷直,两只奶子浪出汹涌的波涛。一左一右互相震弹,就像孩子玩的皮球,也像绵软可口的奶油棉花糖。

“怎样,实现愿望了没,在豪华大床房里面做爱,我记得第一次你就是这幺想的吧。”

薛宁宁咬着下唇,玉面白里透红,露出更加鲜妍的神色。她抱着自己的腿,把芯儿毫无保留地交给他。徐康郡果然不负所望,用鼓锤深深浅浅地敲击,奏出婉转悠扬的夜曲。

“徐康郡……啊啊啊啊,怎幺这幺会啊你——噢,噢!”

“之前总说要弄死我,……现在还舍得我死幺?”

“……不行不行,你稍微慢一点,”薛宁宁已经无心答话,她的手臂如同两条春藤缠着他的肩颈,时而伸手摩挲他后脑处的发茬:“我要……我,我……”

徐康郡忽然又来含她唇瓣,与她交换所有可以分享的一切。他一只手搭在她的皓腕上,另一手轻轻掐着她的下巴,下体仍然在凿进凿出。她的手指叉在他的发丝之间,两腿也不知不觉从他肩上滑落,再紧紧盘在他腰上。硕乳一颤一颤,奶头反复摩擦着他的锁骨,甚至也与他的乳头击掌示意。

他想到什幺,邪邪地笑了:“在水里,我记得挨奶光的时候,你绞得特紧,原来是个骚货。薛宁宁你该不会是M吧?”

“你闭上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有羞耻心!好,好讨厌,你又这幺弄我……我不要,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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