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事吗,贺先生?”
李鱼双手交握放在膝上,嫣红的嘴唇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在大部分时候,她都很高兴看到她的未婚夫。
虽然这场婚姻并没有感情基础,但是贺氏的总裁贺筝帅气多金、实力雄厚,在工作上雷厉风行从不拖沓,很对李鱼的胃口。
她喜欢和这样的人合作。
所以在贺筝提出联姻的时候,她稍作考虑就答应了。
对面的人自来后就一直保持沉默,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李鱼。
李鱼欣赏的目光在贺筝脸上流连,她并不介意贺筝的冷漠,有的人光是摆在那里就足以让人赏心悦目。
更何况贺筝不苟言笑,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贺筝面色紧绷,眼眸深处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他径直把一叠照片摆在桌子上。
是李鱼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走进酒店开房的照片。
李鱼扫了几眼,惊讶地哦了一声,眼底溢出的笑意纯真开朗。
她甚至探身抽了几张,满意地点评:“我的头发烫得好好看,这是在你们公司楼下的理发店做的,下次我还去。”
“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贺筝嗓音喑哑,像是在隐忍。
“解释什幺?”李鱼宛如一个懵懂的孩子,她思索片刻,后知后觉道:“他只是我的朋友,我的高中同桌。”
贺筝额头的青筋骤然跳了跳,本就冷酷的脸像复上一层冰霜:“你会和朋友上床?”
李鱼皱眉,反问贺筝:“为什幺不会?”
像听到什幺天大的笑话,贺筝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见松动。
“你这是出轨,李小姐。”贺筝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的语气平静下来。
李鱼知道男人都好面子,只是没想到贺筝也免不了俗,她无奈耸肩表示理解:“我以后尽量不让人看见。”
不是没有下次,而是下次会小心。
李鱼说得理所当然,她靠在椅背上,卷发懒洋洋地堆在胸颈。
她从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镜子补妆。
贺筝直直地盯着她。李鱼是个很聪明也很漂亮的女人,她现在是李氏的二把手,也很快就要登上一把手的位置。
她还很年轻,但没有人质疑她的能力,她和她的母亲一样优秀。
所有人都说贺筝和李鱼联姻是强强联手,也不会有人比他们更般配。
贺筝收回视线,眸色阴沉,他说出他的要求:“你和他断了,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李鱼扬眉,她合上镜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不介意你知道这件事。”
言下之意,她不会断。
李鱼像是没看到贺筝的脸色,继续说:“我们以后会是夫妻,我愿意和你分享我的私生活。只要你想,我也会把我的朋友们介绍给你。”
贺筝神色扭曲,又很快收敛,他压抑着怒气:“我不允许我的贺太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李鱼满不在乎:“你可以去找一个贺小姐做你的太太,我姓李。”
话音刚落,李鱼的电话响起来。歌曲短促地响了一声就自己挂掉了,紧接着屏幕上弹出几条短信。
李鱼看了一眼手机,就起身要走。
“贺先生还有事吗,我的朋友还在等我。”
贺筝撩撩眼皮,他起身拉住李鱼的胳膊,凉凉道:“朋友?”
冷笑一声:“上床的朋友?”
李鱼嘴角不易察觉地下撇一瞬,她开始意识到答应和贺筝联姻可能会是个麻烦,她从来没见过这幺斤斤计较的男人。
“恕我直言,贺先生您今年三十五岁,在市场上已经算是大龄,一般年轻优秀的女性的最优解都不会是您。
而我答应和您缔结婚姻,也是为了您口中贺氏和李氏更好的商业发展前途。但是您知道,我的母亲并不赞成这一桩婚事,因为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必选项。
所以如果您希望在四十岁前能顺利完婚的话,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社交来往,我的朋友们会很高兴出席我的婚礼。”
说完,李鱼不耐烦地甩开贺筝的手,蹬着高跟鞋走了。
李鱼刚出门就打开手机回拨了过去,那边几乎秒接。
[怎幺还没回来?]宋继君嗓音沙哑暴躁,[老子屁眼痒死了,快滚回来来一炮,老子赶飞机。]
[你当我的手是打桩机吗?]李鱼眯着眼睛,高高扬起的嘴角彰显出她的心情很好,她一屁股坐进专车示意司机开车,嘴上和宋继君抱怨:[早知道不答应联姻了,贺筝拿到我和向礼元的照片,要我和向礼元断了。]
李鱼浮夸地控诉道:[他居然说我这是出轨。]
[你这就是出轨,傻逼。]
宋继君拿枕头垫在自己腰下面,两条腿大敞着露出红肿的穴口。他惬意地抠了两下,拿平板对着自己的屁眼拍了两张特写发给李鱼。
[这什幺镜头,糊得你爹都不认识。]李鱼做美甲的手在手机屏上划拉两下,放大无果后烦躁地喊司机再踩把油门。
[你傻逼吧,我爹又没操过我屁眼,老子都要萎了。]
宋继君草草撸了两把阴茎,两指并在一起径直捅进菊穴,放荡地在听筒那头嗯嗯啊啊。
这个贱人。
光是听声音李鱼就知道,宋继君褐色的肠肉现在是怎幺饥渴地吸吮手指,那张硬朗的俊脸是怎幺在淫荡地翻着白眼。
车还没停稳,李鱼就从车上下来往公寓大楼里跑。
宋继君很少回国,他在这里有一套小公寓,他直接把钥匙给李鱼配了一套,每次他一回来,就和李鱼在家里干个爽。
李鱼出了电梯,边走边从包里翻钥匙,结果刚走到门口,发现门虚掩着根本没关,门缝里还隐隐传出某个男人的浪叫。
李鱼出门从来不会忘记关门,她咬咬牙,在败坏风俗这件事上,她永远对宋继君甘拜下风。
她踹开门,果不其然,宋继君就躺在正对门口的地毯上,小腿和大腿折起来呈M字敞开,一收一缩的菊穴为了表示欢迎,吐出一摊亮晶晶的肠液。
宋继君蜜色的肌肤透着诡秘的红潮,他听到动静,挣扎着擡起头,爽到合不上的嘴角挂着一滴涎水,他眼神涣散,声音里全是淫欲:“来,操我。”
李鱼在心里骂脏话,这人渣估计现在随便来个人都能把他肏到欲死欲仙。
她把包丢到地上,没有关门,细长的鞋跟在脚垫上蹭了两下。她走过去,对准那个肥软空虚的小口,踩了进去。
在鞋跟被完全吞入的一瞬间,宋继君迸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精壮的腰腹绷紧像鱼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又落下去,紫红的龟头稀稀拉拉地喷射出一些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李鱼有理由怀疑宋继君的死因会是精尽人亡。
不知道吸了多少东西,宋继君锻炼得当的肠肉和他的人一样,缠绵有力。
隔着鞋底,感觉到鞋跟被一团软肉戏弄,李鱼面色古怪,蛮不讲理:“走之前先赔我的鞋。”
宋继君刚高潮过一次,脑子里一团浆糊,殷红的舌伸在嘴巴外面,胡乱地点头。他的下半身无意识地向上擡,李鱼被他带着提了提膝盖,再一次细致地看到了那口穴是怎幺舔舐她的鞋跟的。
李鱼扭动腿部,像搅和稀饭一样在宋继君的穴里翻搅,看他的肠液咕噜噜地往外渗,宋继君恢复点神志,又开始嗯嗯啊啊地淫叫。
早就被他勾起一团欲火的李鱼动作一僵,陡然粗鲁地往里踩。
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宋继君霎时在李鱼的脚底下像只猫一样扭动,赤裸的脚心讨好地去蹭李鱼的腰腹。
李鱼一把掐住宋继君的脚腕,被欲望征服的野兽这时候的挣扎不轻不痒。李鱼不顾穴肉的挽留,倏地擡脚,高跟拔出穴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还连着一根长长的丝垂落到地毯上。
“进来……嗯……”宋继君高高地擡起屁股,肥厚的臀上湿淋淋一片水光。
“把你的腿抱着。”
李鱼蹬掉鞋,赤脚跪在宋继君的腿间,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毫不手软地捅了进去。
“妈的,爽死了。”宋继君跟着李鱼的节奏扭动屁股,脑袋不停地往后仰。
李鱼干这档子事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她一边抽插,一边熟练地用指尖去扣宋继君的前列腺,宋继君又痛又爽,脚背绷成一条线。
他勉强撑起上半身,伸手去拉李鱼的手腕,带着那截纤细的手臂一起肏自己的屁眼。
“向礼元在床上浪不浪?”宋继君高潮的次数多了,居然还有兴致和李鱼扯闲天。
李鱼鄙夷地看了宋继君一眼,美甲恶劣地在那个小小的肉块上一掐,看宋继君立马像痉挛了一样瘫回地上抽搐,才说:“他比你要脸多了。”
宋继君大张着嘴喘气,等歇了一会儿,懒懒地笑道:“就是放不开呗,不过荤吃多了还是得来两口素,不然腻。”
说到这里,他还故意夹了夹李鱼的手指。
滚烫的肠肉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李鱼,李鱼另一只手握住宋继君的阴茎,指甲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抠挖他的龟头。
在听到宋继君的倒吸气后,顽劣地勾起唇角:“我们来看看,你能憋多久不射怎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