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弄一次吧。”
“回房间。”
“就在这里。”
“不要这里,有烟味!你抽烟我不喜欢。”
“姐,好不好?”他置若罔闻,侧头吻她发烫的耳根,“好不好?”
昭昭没有再说话。
大掌把腰按得下塌,两瓣圆润的臀高高撅着。
陈修屹这才不慌不忙去解皮带,粗长的性器跳出来,冒着热气。
双手分开肉乎乎的屁股,细缝往下,露出湿红的小口,正泛着水光。
他站立着,把怒张的龟头抵在狭小穴口,掐着腰不让她往前,一点点挺腰进入。
陈修屹进得慢,低头看得仔细。
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过程。看着狭窄的穴口被撑大,缓慢又艰难地吃下他粗大的肉物。每推进一寸,肉冠与内壁都会摩擦出叽里咕噜的水液声。
然后,昭昭会紧张。
他能感觉的到,她每次最开始都很紧张,一紧张,就拼命夹他。
嫩肉簇拥着上来,吸附在茎身上,像张小嘴温暖紧致地包裹住肉身,贪婪地嘬吸其上鼓动的经络。
一寸一寸深入,一寸寸填满,直至尽根没入,被她全部吞下。
心里升起变态般的满足。
无与伦比的快意。
落叶归根。他的根深深埋在这处温暖的巢穴,他和陈昭昭,是实实在在地血骨相连着。
后入极深,昭昭的脚趾蜷着,手紧扣着沙发皮革,很难为情地哼哼着,要他轻一点。
他整根抽出,肉身被裹得湿亮,又大力撞进深处,动作快起来,熟练掐起被肏得往前躲闪的软腰,继而用力往胯下带。
一室的“啪啪”声,水液飞溅。
白嫩的臀湿乎乎,精瘦的腰腹上也是一片水渍。交合处一片泥泞。
她脸色绯红,眼里也迷离了,即便已经很多次,可一想到是阿屹在和她做这样亲密的事,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越捣越重,也越来越快,小腹酸软无力,昭昭胡乱地求饶。
“阿屹…别……”
“姐,我好不好?”陈修屹喘着粗气,大颗的汗从腹肌上滚落,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反而让他欲念暴涨,却仍十分记仇,时时不忘拷问身下的人。
“胀…太撑了。”
“胀得你爽不爽?我好不好?”他俯身亲她后背,这粗壮的孽根成了拷问逼供的刑具,耸腰又是一顶,“喜不喜欢?”
昭昭被烫着,撞着,无处可躲,被情欲吞没,什幺都顾不上,连羞耻也要臣服在这无边的快乐里。
她呜咽着点头,陈修屹却嫌不够,抄写她的膝盖抱起来,双腿大分着坐在他硬挺的性器上,这姿势如给小孩把尿。
他用手梳理她被汗打湿的鬓发,亲自当起师傅,教人学话。
“说我想听的,乖。”
啄她的脸蛋,“我是不是比别人好?”
没有回答,昭昭难为情的撇过头。
大掌按着小腹揉捏挤压,唤醒她的身体里埋着巨大刑具。
突然而至的尿意让她打了个颤,语带哀求,“阿屹,不…不要再玩了…”
“嗯?”
“想…想上厕所。”
他笑,又轻轻擡臀撞,“想尿?”
又没回答了。
陈昭昭总是这样害羞,永远都是这样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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