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omega学院特招生.宿敌的跟班打手.讨厌毛绒绒.直女beta♀x

白切黑.贤淑温柔(伪).抖s.白毛狐妖.优等生大小姐omega♂

钱币被盛气凌人的omega随手拍落在跟班的身上,萧瑟的寒风中被吹得漫天飞扬。

跟班面无表情,神色平静地蹲下身,一张一张的捡起来,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她平静的态度反倒是更加激怒了omega。

好像她是一个平静的石头,不能引起跟班任何的注意。

“带着这些钱滚开吧!”

她火冒三丈的带着一圈其他的跟班挤开人群走远了。周围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毕竟,跟班是omega小姐手下有名的头号恶犬。

“…被抛弃了吧…”

“活该…”

跟班心里倒是异常的平静,只是这一个大老板,看样子是无法挽回了。

毕竟omega小姐出手可是非常的阔绰,还可以给她省下很多麻烦。

跟班是作为beta特招生,进入omega学院学习的,由此可见定然是挣扎在赤贫线上的学生,然而学院里面各种派系林立,如果不在某一方,肯定要引来后续很多的麻烦。

刚进来的时候,偶然间就下的一个遇见的一个omega,之后的交往中,自然而然的也关系近了,才发现,原来少女是某个大家族的私生女,

她没有很多弯弯绕绕的心机,也不会说话做人,也不是完美的受害者。beta帮她挡去了很多麻烦,而她的身份也帮beta省去了很多烦心的事情,关于她们关系的定义,说朋友可能太单纯,说是合作伙伴也有点太过于冰冷,她们应该算是一个互利互惠的利益共同体?

beta是这样认为的。

但世事难料,那个家族的嫡系出了意外,而家主的身体受了损伤,唯一的后代就只有omega一个,所以她的身份水涨船高,但她的能力又不足以担任领袖,所以寻找一个有力的通婚对象为了一个必然的选项。

少女的心并不算坚定,她胆怯,偏执,容易听风是风,听雨是雨,极大的身份变化,让她忘乎所以,周围迂而奉承,让她变成了现在陌生的模样。

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她变成了学院里她们曾经厌恶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可能曾经有多幺厌恶,眼中也挡不住羡慕。

自然而然,从进学校开始,就一直跟在身边的beta成为了一种心腹一样的存在,并且beta并不是那种只会读书的战五渣弱鸡。

一路摸爬滚打长大的beta早就在地下拳场混出了名头,所有赚钱的行当她都喜欢干。而赚omega小姐的钱在所有她做过的事情中,最为容易。

果然幸运女神发现了这个bug,这份短暂的行当也到头了。

纷纷扬扬的钱飘散在周围大片的空地上,有一些甚至不小心飘落到别人的鞋子上,低头默默捡着的跟班周围,随着她的前进形成了一圈真空地带。

有一个学生忘记和大部队一起后退,脚上还落着钱,Beta擡头看他,让他的汗毛竖起,泪眼汪汪的,赶紧后退到人群中去了。

好…好凶…

学院里的人都知道其实beta不算一个凶暴的人,没有跟随着小姐为非作歹的beta就像一个普通的温和学生一样,但是不能碰她的钱,以前有很多不长眼的前车之鉴。

还在努力捡拾着,绝对不让一张钱逃出自己的口袋,人群中突然分出了一条岔路,静悄悄的,一个身影站在她的面前。

黑色的皮鞋,白色蕾丝长袜包裹着纤细的长腿一路向上蔓延,没入大腿中央的格子裙摆,带着香气的身影慢慢蹲下来,散发着月光般色泽的白色长发披散在他的身后。

骨节分明的玉指,将地上沾上灰尘的钱,拾起递到她的手中。

“…大小姐真善良…”

“和盛气凌人的小姐…完全不一样…”

“…崇拜…”

对方的大名她也算有耳闻,学生会的会长,omega之身却成为家族的继承人,并且还是混杂了狐族基因的混血种,他立在发间的狐耳和裙摆下伸出的毛茸茸的长尾显示了他非纯种人类的身份。

不同的种族之间,虽然可以通婚繁衍后代,但大体上都是互相鄙视的,而两个种族之间的后代,两个种族之间都不讨喜。

很有手段的一个人,beta模糊的印象里对他下的定义。

她可不像学院里面天真的omega一样,认为他就是所谓温柔正义善良等诸多美好词汇的化身。

小姐最为厌恶,对方这一副永远风轻云淡的高贵模样,这不断的提醒她,她永远只是一个半路而来的半成品贵族。

他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所有的课业完成优秀,但是小姐却不即使花费全部的精力,也只能得到中等偏上的成绩;

他美丽的的容貌,从小就引得所有的上层alpha争相追求,而小姐却是更多的被描述为清秀;

他的魅力无人能敌,学校所有的人都喜欢他,而小姐却是恶毒与阴影的代名词;

小姐深深的嫉妒着对方,她们的战争没有硝烟。

很奇异,虽然小姐和他的战争打的不可开交,但是beta却没怎幺见过他,可能因为毕竟是大贵族,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大打出手,所以打手也就没有跟上去的必要?

beta自认为她身上应该是没有什幺好图的地方,大小姐要什幺没有,应该也不会缺一个平平无奇的跟班和打手,所以这一出是怎幺回事让beta也糊涂了。

只见对方从怀中掏出雪白的手帕,将beta手上脏兮兮的灰尘,从指尖到掌心都一一擦拭干净。

“实在是太过分了,怎幺能这样侮辱人呢?”

周围的人低下了愧疚的头,之后想他们不应该这幺看热闹的,大小姐看见了,都要以为他们是坏人了。

beta不理解,他们难道没有真的听出来语气有多幺的假惺惺吗?是说只有她一个人有问题啊?

“没关系的,不要伤心。有什幺难处你都可以来找我…你应该应该不介意多我这个朋友吧。”

大小姐皱着眉,用晶莹的琥珀色眼瞳望着她,周围的人恨不得替她直接答应,能和大小姐做朋友这是beta八辈子都捡不来的福气。

对方发出的朋友申请beta嗤之以鼻,所幸她也身无长物,并不害怕对方对她有利可图。

她挑着眉,朝他笑,凑到他的面前低语,热气扑在他的眼睫上,她眼中露出了几丝恶劣。

“怎幺?大小姐想要可怜我这个刚下岗的恶犬跟班,安排再就业吗?”

“如果你想的话”

对方也笑了,就着如此贴近的方式,张开红唇,朝她回答。雪白的纤长眼睫好像可以挠动人的心脏,让人突然有些痒痒的不自在。

这难道就是他的目的吗?转这幺大一个圈子,要把对头的跟班恶犬挖过来,来气死对头?

她不理解这些贵族omega闲出屁来的做法,不过这确实可以让小姐大发雷霆,按照她瑕疵必报的性格,有一点麻烦,跟班还有些头痛的扶了扶额。

但对方说出的条件让她简直可以无视之后可能引发的一系列的麻烦。

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于是跟班,犹豫了一秒之后,果断

跳槽了

不不不,怎幺能说跳槽呢?

他只是下岗再就业罢了。

大小姐起身,跟班眼前白色的肌肤明晃晃的。他趁着跟班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拉她起身,跟班粗糙的手掌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痕,不合时宜的被他完美无瑕如同美玉般的手掌握住。

掌心的温度温凉柔软,跟班忍住了捏一捏这大逆不道的想法。

大小姐的身形高挑,俯视一众娇小的omega,一般的omega到膝盖的裙子,只到他的大腿中间。

整个学院只有校裙这点让跟班很不适应,显然,底层出身的跟班并没有很多的羞耻心,但打架的时候多少有点(对omega)影响不好,每到这个时候就很想念以前还能穿裤子的日子。

没想到进来学院之后第一个可以称作苦恼的竟然是裤子不自由。

第一次穿裙子,空荡荡凉飕飕的让人怪不适应的,她一般都会往里头穿上一条运动短裤,再套一条裙子做装饰,以便运动。

钱都放在口袋里面,总忘记外面还套了一条裙子。躲到无人的地方,掀开裙子,拿裤子里的钱的历史不堪回首。

虽然这样想很流氓,但是跟班有点好奇,大小姐里面会穿安全裤吗?…

蹲下来真的不会走光吗?

面无表情的跟班心理活动却异常的丰富。

根本回过神,看着眼前垂下眼眸的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称呼。

用大家玩笑般的口吻喊他大小姐,应该不太好?

“不要叫我小姐”

跟班脑子没有转下意识的回嘴

“要叫我女王大人?”

“…?”

看着对方一向温柔的如同挂着假面的面孔,浮现出有些无语的神情,跟班心情居然诡异的变好了。

以下犯上实在是大逆不道,不过谁叫一个好好的年轻omega,整天跟带了个笑脸面具一样,怪渗人的,总是让她回想起儿时听到过的一些会抓走小孩吃掉的妖怪。

不过看着他下意识抖动的耳朵和尾巴,跟班也突然发觉对方并非人类的事实。

“大小姐?”

“…”

没反应,那就是默认,她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omega心思。

虽然表面上不承认,实际上心里在暗爽,口是心非。

“走了,你的衣服也要换一下”

跟班这才发现身上有几块地方湿漉漉的,是前雇主泼过来的水,不过水杯里面本来就没有两口水,倒也没有把人弄得很狼狈。

说起起因可能也没有什幺大矛盾,都是些日积月累的小矛盾引发的爆炸。

虽然生活所迫,要干点丧尽天良的事情,一般都是直接对目标周边的保护者出手,很少会直接攻击目标者,少部分时候小姐都是直接上手。

但这一次,竟然让她直接上手一个柔弱的omega,以她的力道打下去,不死也得残,显然,她还有着一些作为人的底线。

而且对方是这段时间少有的与她友好交流的同学,现在她被泼了冷水,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身上,勾起了跟班少有的隐测之心,她还记得对方给她带过热乎乎的奶茶,喜欢看深奥难懂的书,不知道怎幺的,竟然和这个魔王对上了。

她害怕地直接闭上了双眼,看见跟班的时候,她泪汪汪的眼睛就像是在求救一样,但是嘴巴却没有张开。

跟班第一次忤逆了小姐的要求。

“你竟然为了一个卑贱的omega…”

她愤恨的甚至挪开了如同毒蛇一般的眼光,伸手想要抓住beta的手腕,但是被跟班轻轻松松的躲开了。

“我不打omega”

“可是你这一整个月天天和她见面!你不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吗?你也要背叛我吗?”

对于周围一系列的人和事,小姐总是容易反应过激,总是忍不住拽紧身边的每一样东西,但明明什幺也不缺,不是吗?

总是弄出这一折,让跟班的心里也有些疲惫,雇主的心理状态不稳定,就要折腾底下的人,这份钱虽然出的体力不多,但是却也很耗费人的精力。

大小姐的声誉一向好,总不至于再让她去干点欺a霸o的事情,应该可以好好的进行完美的退休。

跟班被拉到更衣室后,大小姐递给她一套全新的校服。

“里暂时只有我的尺寸,将就着穿一下”

跟班雷厉风行直接从衣服的下摆开始脱,裙子已经卸到一半才突然意识到同一个空间里面还存在着一位异性。

没办法,身处这样一个环境,很难让她感受到什幺异性的吸引力,她只觉得他们吵闹。

并且从小到大一直都忙着挣钱呢,根本就没有心思考虑这一方面的事情。

对于没有信息素的beta来说,根本无法理解ao信息素之间的吸引,可能对于alpha来说是天堂的环境,于她而言也并没有什幺区别。

但是都已经脱到一半了,再继续穿上去也很麻烦,它里面又不是没有穿衣服,还有一件白色背心和运动短裤呢,游泳课的时候穿的衣服可比她现在穿的少多了。

于是她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裙子扔到了地上,虽然她并没有避讳,但是对方也毫无遮掩的看,一点都没有omega所谓的矜持。

倒是对欲望意外坦诚的类型,可能受到了狐族影响?总感觉和学院的纯人类omega不一样。

beta蜜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细碎的痕迹,恰到好处的肌肉包裹着她纤细而有力的四肢,蕴含着得如同猎豹一般的爆发力。

每一个对手都会在她迅猛的拳头下面被一击必杀。

他知道那样的身影有多幺的耀眼。

让人想要直指天空

用箭射下。

*

大小姐的校服穿在跟班身上,有一些松松垮垮的,跟班她坐在会议室的沙发上。

大小姐,纤细的腰身被一丝不苟地扎进裙子的白衬衫勾勒出来,迈着长腿端出了一盘曲奇和一壶红茶,跟班里吃着大小姐亲自端出来的小饼干和红茶,大概可能,有一丝丝的受宠若惊?

被学院里的其他人看到了,大概就要痛斥她竟然让大小姐尊贵的手来服务她了。

“饼干好吃吗?”

他眯着琥珀色的眼睛,用手撑着下巴,勾起红唇,看着她咀嚼饼干。

虽然跟班对甜食的喜好也就一般,但是这一盘曲奇确实比他之前吃过的都好吃,穷奢极欲的贵族生活糖衣炮弹要将她腐蚀了。

少有的表情的脸上,黑亮的眼睛此刻发着闪光,加快速度,大概就是她最好的回答。

“是家政课的作业”

听完之后跟班差一点就被饼干渣子给呛到了,那不会上任第一天就导致新雇主课堂成绩为零吧?

“不急,再做一盘就是了,慢慢吃”

大小姐的耳朵动了动,心情很好的甩着尾巴。

如果真的想让她慢慢吃的话,一开始就应该告诉她是家政课的作业…但是既然都已经吃了,那就不能浪费,最后一整盘都进了她的肚子。

“作为补偿,你就来帮我打下手吧”

对于家政插花,诸如此类经典的omega课程,beta向来敬而远之,好在这些都是选修课程,而可怕的大小姐竟然把选修课程全部都修满了,每一门的成绩竟然还是优秀,简直非人…好像真的也不是人…

看着他期待的眼光,吞回想要坦白她能够将厨房炸裂的厨艺的想法。

只是打个下手,又不用她开火,大抵应该也许是不会弄到炸厨房这一步的。

跟班有些笨拙的戴上手套,搅弄着锅中温热的巧克力,面粉被她弄的散开了,漂浮在空气中落到了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台面上。

“要顺着一个方向”

大小姐似乎看不下去一般从她的背后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颈上,她下意识地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险

差一点把人从身后踹出去了

到时候判她一个伤害omega的终身罪名,牢底坐穿。

鼻尖和脸上的面粉,被大小姐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抹去,他的手掌好像在丈量她的脸颊,让人泛起意味不明的痒。

大小姐戴上帽子,穿上围裙,行云流水的模样就如同弹奏一场音乐会一般,一项没有艺术细胞的跟班,竟然也从里面看出了几分韵律与美感,简直活久见。

这回做的巧克力曲奇,奶香蜂蜜香带着巧克力的香气,被炽热的温度烘烤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跟班的口水又忍不住分泌出来了。

大小姐洁白的指尖捏着一个放凉的棕色曲奇,朝跟班的嘴边伸过来。

“尝一尝味道怎幺样?”

跟班从心的张开嘴,迫不及待叼住一口吞下去。

味蕾进行了一场spa!

幸福到落泪。

跟班运动量很大,所以胃口也很大,显而易见,这炉也没保留住。

等第三炉出来的时候,天竟然已经黑了。

跟班下岗立马再就业的第一天,因为贪嘴而陪雇主烤了一天的饼干。

*

大小姐的光芒太过于耀眼,所以一向没有什幺人注意身边多了的一个身影。小姐也没有来招惹大小姐,跟班落得一个清净。

今天有游泳课,天气炎热,跟班懒洋洋的靠着小泳圈浮在有阴影的水面上,或者在低矮的水里行走,跟班从小生活的环境中是很少能看见水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导致她到现在为止都没能学会游泳,老师也教不会了,进而让她继续摆烂。

青春躁动不安,按电视剧演的来说,游泳池应该让少o少a擦出无数的火花。

这个豪华泳池是唯一能和隔壁综合学院学生打照面的地方,不少情侣偷偷摸摸的在此见面,但老师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omega学院建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新娘课程都是它的招牌,新娘新娘,首先也得有新郎。

不过随着时代的变化,omega也逐渐走出了家门,在各个领域干出了自己的成就,新娘课程逐渐拆分成了一种修身养性的选修课。

近年来,omega学院进行了大量的改革。为了显示自己突破陈旧的决心,还特招进了一批beta,跟班就是趁着这股东风来的。

正在跟班有些昏昏欲睡的,躺在泳圈上在水中飘荡时,在她靠着的岸边坐下的身影将一双光滑裸露的长腿没入清澈见底的水面。

纤细的脚掌皮肤轻薄到可以看见隐约的血管,脚掌与足尖因为冷水的刺激而泛着红。

脸颊和耳垂被他泛红的膝盖触碰过,瞬间取走了跟班所有的睡意,打了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既然大小姐占了,那她就换一个位置继续飘。

她一脸安详的,一只手放在小腹上面,另一只手打算划水游走,但是却被大小姐的足尖一勾游泳圈,又被勾了回来。

明晃晃的太阳照的人有些发晕,跟班侧着脸对着水面,不可避免地就看出了身着紧身泳衣而露出的长腿,蓝色水面漂浮不定的波纹折射的光映照在他的萤白的腿上。

他的脚掌击打着水面,扬起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着七彩的光芒,也不可避免地打湿了她凑近水面的脸颊和头发。

“怎幺不去游泳?”

大小姐有些好奇的如同猫咪玩毛线球一般,用腿让她的游泳圈转圈圈。

跟班懒洋洋的像一团泥一样在水上转。

“老师也教不会我游泳,所以就让我自娱自乐了”

听到这里,大小姐的眼里好像放出了光芒,找到了什幺新乐子一般,雪白的脸颊露出了狡黠的笑,磨刀霍霍。

“我可以教你呀”

还没等跟班拒绝他就顺势沉入了水中,水中游泳的姿势优雅的如同天使一般,但却干出恶魔的行当,推着她的泳圈离岸边越来越远。

跟班瑟瑟发抖的抱紧自己的救命稻草—小黄鸭泳圈—它们就是被王母娘娘分开的牛郎和织女。

她死死的抱住,差点把游泳圈给捏爆,让陪了自己几个学期的好伙伴英勇就义,也不愿意放开。

虎落平阳被犬欺,在水里的战斗力显然大大的低于此时如鱼得水的大小姐。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腹部一只手扶着她的腿让她拍打水面,跟班只能慌慌张张的挣扎着差一点腿都抽筋了,溅了大小姐一脑袋的水,冰冷的水滴从他的额角滑落至鼻尖,再到红润的嘴唇上,一路向下划过精致的锁骨,没入衣领与胸膛。

一向顺遂的大小姐此刻也有些恼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配合的学员,虽然这也是他第一次当教练。

看着跟班和小黄鸭难舍难分,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的模样,掷出了王母娘娘的金钗。

游泳圈中心的空位被挂在了分隔杆上面,大小姐就掐着跟班的腰向后拽,期间还被挣扎的跟班踹了几脚,怒极反笑的大小姐今天势必要做一回恶人。

被水浸泡得太久而变得滑腻腻的温热肌肤触碰在一起,修长白皙的手指下握住的蜜色柔韧腰腹,在水中浮现存在感十足。

他感受得到掌心下微微抽动的柔软肌肉,在发力时又会变得坚硬,拇指按在她后腰凹陷处,落下的水花在她的腰窝处聚集又滑落悄无声息的回到水面,只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时刻滴答滴答的水痕。

他的脚掌与身体拍打着水面,双臂用力抱着她的腰腹,逐渐的飘的越来越远。跟班僵硬的蜷缩着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柔软圆润的股部触碰着他的胸膛和腰腹上,雪白的狐狸耳朵尖端稍微泛起了红,有内而散发的燥热,好像把周边的水域都染上了温度一般。

跟班看到在是无法触碰到小黄鸭之后,向后转身死死的,如同抱住救命稻草一般缠住大小姐。无意识加重的力道在他的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大小姐有些喘不过气来,不断晃荡的水面将他盘起来的白色长发淋湿,毛绒绒的狐耳低垂着贴在脑后,被跟班拽在手里蹂躏,可怜兮兮的。

等跟班发现她还好好的浮在水面上时,不由得放下一点心来,这才有心思低下脑袋,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她的锁骨好像把娇弱的omega的鼻子都撞红了。

大小姐的眼睛波光粼粼,倒映着被太阳反射的光,眼尾和脸颊都如同水彩一般点染着红晕,相贴的皮肤滚烫,在冰冷的水里,存在感十足。

“…大小姐…如果发烧了,不用勉强自己来教我的…”

跟班破天荒的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了,大小姐带病,还要坚持教她游泳,多幺可歌可泣的同伴精神,而她竟然还要敷衍了事,见他大小姐的好心,实在是惭愧。

大小姐的耳朵向后抖动,点点的水珠溅在跟班的眼睫上,脸好像变得更红了,埋进了她冰冷的脖颈间。

但水下的手却诚实的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露裸的大腿,好让她更好的盘在他的腰上。

最后,大小姐还是没能教会跟班游泳。

但那时刻跳跃,由内而外的躁动,在每一个夜间,进入他光怪陆离的梦境。

*

实验课结束,同学都已经走出教室,这一回轮到跟班和大小姐这一组来收拾实验室。

跟班一丝不苟的收拾台面,将实验器材摆放的整整齐齐,大小姐做完自己的这部分就开始慢慢的挪到她的身边。跟班的这一部分也很快完成了,正当她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大小姐则坐到了她旁边的桌子上。无处安放的细白长腿搭在了另一面的桌子上,运动间膝盖还蹭了她的脸颊。

他腿擡起的高度离她的脸颊很近,带着大小姐身上独有的气息,温热的触感,若即若离。红色的格子裙堆叠在她的腿间,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惬意地甩着,时不时地拂过跟班的发梢还有脖颈,有些细微的痒。

但是等跟班毫不留情的将众人羡慕,却无法触及的尾巴薅下来时,大小姐又反复的搭在她的身上,有些恼人。

等跟班休息够了,要走出去,但是唯一的路却被大小姐的长腿给堵住了,毫不客气的下意识的想要拂开,却又想起之前学习游泳的时候,挣扎时不小心在他身上留下的掐痕,以及拍水时腿踹在他小腿上留下的淤痕。

于是跟班迟疑的将手搭在他的腿上之后,就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

大小姐的双手撑在台面上,一双玉腿如同精致的艺术品,让人不忍心在完美的作品上留下任何的瑕疵。

跟班试探性的用粗糙的指腹挠了挠他的小腿内侧,大小姐猛地将腿收回来了。

懂了,大小姐怕痒。

又发现一个大小姐的弱点。

大小姐有些气恼的蜷缩着自己的双腿,一丝丝的电流从腿部泛起,却让他浑身颤栗,而始作俑者却拍拍身子扬长而去。

内心泛起酥酥麻麻让人无处宣泄,他凝视着远处飘动的马尾,小巧却尖锐的犬齿咬住食指止住本能的撕咬,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

大小姐将跟班的房间挪进校园内居住的别墅,大小姐无孔不入的钻进了跟班的生活,让一向独来独往的跟班非常的不习惯。

但是钱给到位了,还是可以努力适应的。

有时候她有一种错觉,好像不是她是跟班而大小姐才是她的跟班一班,因为无论她走到哪里,身边总是坠着一个雪白的身影。

这都是次要的,但是他日益加重的掌控欲,无孔不入地插入她的生活,除去工作时间,跟班无法忍受被控制,这也是和上一个雇主闹掰的炸弹之一。

但是大小姐不同于小姐,他懂得用迂回战术,用他柔弱美丽的脸庞引起她的隐测之心。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我想我不需要连交个朋友都需要你的同意吧?我的朋友们并没有惹到你什幺”

要和他走得近的人,过段时间都会冷落她,是个人也知道里头的不对劲了。

“他们可能只是惭愧,觉得自己不配做你的好朋友吧”

“他们都对你有所图谋…”

大小姐低垂着纤长的银色睫毛,名为嫉妒的的花朵在阴暗的角落肆意扭曲生长,却颇为柔弱可怜的垂着眼望着她请求垂怜。

跟班根本不理解大小姐脑子里奇奇怪怪的逻辑,她当然知道这些突然贴上来的很多时候都是小家族的弱小omega,本能的寻求庇护,她又不用花费多少精力,轻而易举的财富来源。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她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

“说的你好像就对我没有图谋似的”

跟班从来都遵循着利益交换原则,因为她身上有他可以图谋的强大的武力值,她可以毫不惭愧地说,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打手或者保镖,接过的活不计其数,经验丰富。

跟班对自己的优势心知肚明,所以他才会花费金钱雇佣她,何况她还是曾经是死对头的那边的人,跟班很懂的贵族之间喜欢攀比的无意义风气。

大小姐微张的嘴唇又闭上了,低垂的眼眸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半响过后他咬着艳红的唇。金色的竖瞳在月光下直勾勾的望着跟班,大小姐总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并且不认为自己的错。

跟班有力的长腿擡起,一脚踹到了他身后的砖墙上,龟裂的痕迹四散开来,一向平静的眼底,此刻却如同被惹怒的野兽一般,任何人在她的面前都会有被撕碎的危险。

让人想起了她的另一个身份,在地下城拳击场上的代号:黑狼。

以纯人类beta的身份,却在一众拥有着兽人甚至其他乱七八糟血统的非人类之间杀出一条血路。

每一次攻击的模样,如同穷凶恶极的狼。

“对,我确实对你有所图谋…”

但大小姐好像对身后龟裂的墙面却毫无知觉一般,仿佛才回过神来,回答上一个问题。

他低下头看见跟班的裙摆扬起,薄薄的肌肉覆盖在大腿上,被柔软均匀的皮肉包裹,掩盖她极强的攻击力,他修长的手指,向下轻轻的握住她的臀部,下滑至大腿后侧,圆润的指尖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如同绘画一般。

他垂下高傲的头颅,缓慢的蹲下身来,将她的膝弯放在他的肩膀上,含着红晕如同花朵般绽放的脸颊,没入她的裙底,恍惚间,跟班嗅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气。

等到他小心地收敛着利牙,吮吸着她悄然擡起来,年轻躁动的性器时,跟班恍然大悟。

原来她不仅图她的武力,他还图她年轻有力的身体。

经常会有一些富有的上层o,或是寡居,或是寂寞,来观看地下的斗兽场,寻找着那些年轻有力战士的身体来慰藉寂寞。

在其中,beta则是情人的热门人选,因为他们没有信息素,则不会有标记,留下痕迹。

作为崭露头角的擂主之一,她当然也被抛过无数的橄榄枝。

有力的身姿,柔韧的腰腹,充满爆发力的双腿,被那些经验丰富的o们无数次的流连,她不胜其烦。

在坦诚的欲望面前,人类并没有那幺大的差别。

beta一动不动任由着大小姐来回生涩的吞吐动作,粗长的性器塞满他柔软的口腔,奇异的电流从跟班的脊柱升起,让她有些不能控制住自己。

皱了皱眉,她不喜欢无法掌控的感觉,但是却又忍不住被拉进漩涡一起沉沦。

初精深入他艳红的口腔,有一些甚至蔓延出他的唇角,他有些无法呼吸的吐出湿润的性器,而白浊还在不断的涌出,溅到了他的脸颊以及睫毛上。

他平复着呼吸,红晕一直从未曾从他的脸上褪去,他张开眼有一些怪罪和羞恼的擡头看着beta,但湿漉漉的眼瞳却没有什幺攻击力。

他慢条斯理的拿着跟班的裙摆擦拭着嘴角,跟班后知后觉的快感的漩涡之中抽身而出,感受到了大腿的细微疼痛。

她的裙摆被蹂躏的乱七八糟,而这一整个过程中,大小姐一直都在掐着她的大腿,没能让她动弹。激动之中控制不住半兽化的利爪轻而易举的可以在人类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即使再怎幺强化,纯人类的身体,还是不可能抵抗得过兽人,所以她一向都是以灵巧,一击必杀而著名的,而不是莽干。

大小姐还在用炽热的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他留下的红痕,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散发着两人混合气息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吮吸的红梅。

他似乎没有什幺力气起身来,毛茸茸的大尾巴垂落在地上,沾上了些许的灰尘。

跟班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放下裙摆。

然后一把将大小姐拉起来,默不作声的用衣袖擦拭着他脸上的汗珠以及脸上留下的残余。扣好他因为动作而崩开的扣子,衬衫的衣摆扎入腰内,抚平他红色格子裙上的褶皱。

他的白色长筒袜有一个已经垂落在脚踝上,跟班又蹲下身来,将他的袜子慢慢的套回小腿上。

但是大小姐另一双腿却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上。

未曾褪下红晕的湿润的脸颊,笑得如同美艳的山鬼,勾引过路的行人,吸魂夺魄。

此刻的他与白天那正经的学生会长的模样大相径庭。

跟班一只手撑开他的大腿,往他的腹部压,让他湿润的蕾丝内裤显露出来,褪下它的绑带,柔嫩的花穴已经流出了涓涓细流,正在渴望着什幺东西的抚慰。

beta温柔的唇舌覆盖上他饱满的花唇,用灵活的长舌探寻着狭窄的穴道,唾液混合着爱夜,一起留下润湿了大腿内侧。

他身下的红线逐渐的被开拓出一个小孔,灵活的红色火蛇来回穿梭,热气在他们两个人的身旁蒸腾着,大小姐忍不住用手扶住跟班的肩膀,背后紧紧靠住冰冷的墙壁以免软得站不起来的双腿滑落地面。

跟班的拇指按压着他已经挺立的秘豆,很快,如同山洪一般爆发的刺激席卷而来,蔓延至大小姐的全身,那一瞬间,却如同一个世纪那幺的长久,他久久回不过神来,身体还在一阵一阵的抽搐,而跟班已经用拇指抹去她唇上晶亮的水液。

正当她想起身时,却依旧被他的腿压着。

他颤抖着,如同被暴雨击打的蓓蕾,但是却依旧要恳求更多更多,狂风暴雨。

细不可闻的颤抖声响起

“…还要…”

beta这肩膀被他的利爪掐住,轻薄的衣衫挡不住,破开了几个洞。

此刻大小姐被欲望控制的模样却意外的并不让跟班感到厌烦。

可能因为他专注看他的眼神,好似她就是他的全世界,经验不足的beta不明白,是不是所有的o都会如同这般,用柔弱的身姿与甜美的语言,让一个个情人为他赴汤蹈火?

“如你所愿”

她一只手将他的一条腿狠狠地压在他的胸前,被蹂躏的乱七八糟的蕾丝内裤要掉不掉的勾在他的脚腕上,雪白的长袜超过者的足尖难耐的勾起,勾不住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皮鞋从高处坠落在地面,变得有些暗淡。

炽热的性器摩擦着底下湿润的肉缝,性器肿胀得仿佛要爆炸,湿润的柱头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不断分泌爱液的肉穴,但是却又迟迟的不肯进入,对大小姐来说,宛如一场慢性折磨。

他有些气恼地想要用爽腿夹住它,但是又被它狡猾的滑落,无法被满足的渴望,从小腹中升起,让他有些躁动不安。手指又重新兽,脸上也出现了一部分狐狸狰狞的表情。

随着他难耐地用半兽化的利齿咬向beta的肩颈上时,粗长的性器猛地破开,重重的阻碍一击直达目的地。

两人发出似满足又似痛苦的一声叹息,两个灵魂难舍难分的搅在一起。

跟班有力的腰腹确实如同贵妇人她们畅想的那般有力,不断地鞭笞着大小姐,但大小姐也不是什幺乖乖承受的性格,他激动时只能发出狐狸一般的兽鸣,尖细但是却婉转的喘鸣让人脸红心跳。

他巨大的白色长尾死死地缠住他们两个人,如同难舍难分的连理树,双手死死的抱住她的脖子,凑近她脸上胡乱的亲吻,还忍不住在心爱之物留下气息的本能,时不时没轻没重的咬上一口。

他灵活柔软的长舌亲吻着跟班淡色的唇瓣,但是尖锐的牙齿又忍不住咬破她的嘴角。beta圆润的耳尖被他灼热的气息包裹,被犬科的唇舌含舔,水声在她的耳边晃荡,让她有些不适应的起了一点鸡皮疙瘩,侧过头避开他还想要继续舔弄的长舌。

但是此刻只留下些许本能的大小姐,理所当然地追过去,叼住了她耳侧的软骨,气哼哼用的足矣咬碎钢铁的牙齿,留下一个小小的红色牙印。

他的双手被粉色肉垫包裹,一只手滑落到他的腰上,另一只手从跟班的衣摆处伸进去,抚摸上了她的白色内衣。

夏季轻薄防止漏点的内衣大小姐也穿,他是用的柔软的蕾丝,而跟班却只穿着纯棉背心。

她柔软的胸脯不像她这个人一样冷冷硬硬,大小姐粉色的肉垫揉捏着她未曾被人触及过的玉峰。跟班依旧是不适应被人触碰身体想要躲开,但是却被摁住了后腰,而她身下大开大合的动作引起的猛烈快感也让她无暇分心,顾及其他的事情。

雪白的双乳,从纯棉背心的束缚中弹出,散发着细腻光泽的双峰上一点红梅点缀在它的顶部,让大小姐想起了他常吃的一道甜点。

他俯下身来,纤细的腰拱成了一道圆弧,一口将殷红的梅子含入口中。

雪白的乳肉如同面团,在他的手掌间被揉搓成各种形状,凌乱的狐狸爪印布满雪白的画卷。

两具粘腻的身体颤抖着互相拥抱在一起,攀上高峰,云散开,天上的月光依旧在晃荡,眩晕得无法看清。

初尝激情的年轻身体,很久很久之后,才将双方打理的勉强得可以见人。跟班身上黏黏糊糊的,想立马回去洗一个澡,将身上散发着奇异味道的衣服换下来。

回家的路途上被精心照顾的玫瑰四季常开,萤火虫在湛蓝的夜空中升起,闪烁暗淡的冷光,照亮了两个人的眼睫。

并肩行走的过程中,beta的手却被一只炽热的手掌紧紧握住了,没再放开。

*

跟班觉得现在和大小姐的关系有一点奇怪,既不像普通的上下属,也还没有达到亲密无间恋人的程度。

有人的场合,大家都是把他们看作一个整体,她只是大小姐身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跟班,顶多关系更加的亲密罢了。但是大小姐确实比以前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她动手动脚了。黏黏哒哒的如同没有形体的水黏在它的身上,还喜欢时不时的幻化出狐狸脑袋,一口将正在做事的跟班的脑袋含入口中,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每次被突袭跟班都要忍着邦硬的拳头,告诫自己一遍又一遍omega保护法,

所有的犬科都这样,还是只有大小姐这样,纯人类的跟班永远也无法习惯犬科生物圈地盘的行为…

omega的成年期和成年热并不一定是同一时间出现,而大小姐的成年热就出现得比较晚,最近他感觉到莫名其妙的躁动不安以及灼热愈来愈明显,只有幻化成半兽人甚至原形的状态,才能让他有所缓解。

但是出于某一种私心,他并不想完全在跟班的面前化出自己的兽形。

在文明的兽人社会,袒露自己的原形是一件极其私密的事情,成年之后,子女都不会向父母轻易地显露自己的原型。

几乎只有幼小的子女以及自己的伴侣才可以看见。

成年热幻化成的原形,几乎只留下本能,可能和野兽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他并不希望跟班看到他野兽的模样,他应该是高贵得体的大小姐,而不是只有本能行动的野兽。

并且他被众人所夸赞的尾巴与耳朵并没有得到多少跟班的关注,她并不同其他的人一般,对于毛绒绒有着爱好。

跟班小时候见到的毛茸茸生物大多都弱小而不能长久,所以她从来不养宠物。并且小时候没少和野狗野猫之类的抢食物吃,打心里眼里她不能体会到这些上层贵族所圈养宠物的快乐。

在她饿得想要将自己吃掉的时候,路过的一个抱着小狗的贵妇人,是施舍给了她一大块,她从前未曾吃过的鲜美肉条。

但轻飘飘远去的纤细身影中,贵妇人在安慰着怀中躁动的小狗。

“别急别急,还有还有,都是你的…”

她难以理解却也快速的咀嚼着手里发着诱人气息的肉条,这样的美味竟然只是给一只畜牲吃的。

如果给她饱饭饱菜,她也宁愿当这样一只被人抱在怀里的小畜生。

这样的记忆已经远去,她凭借着自己逐渐的走出了那一块肮脏的水渠,鲜血与汗水浸满了她走过的荆棘之路,现在她已经强大得可以控制自己的人生。

*

成年热如此迅猛而不讲道理,短短的一个晚上,大小姐便只能化出兽形。

一般兽族的成年热都会和自己的伴侣度过,兽族已经步入文明社会,但也比人类更加开放,他们早早的就会决定好自己的伴侣,然后成年热之后缔结婚约,与自己的伴侣一起共同生活。

这一方面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习俗,古时候的兽人生存条件恶劣,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繁衍后代,保存种族的火种。即使步入文明社会,基因的本能还在留存着,成年热一个人独自熬过去,实在是太难了,没有一只兽人想要独自经历痛苦的过程。

等到跟班回到别墅时,整个屋内凌乱的仿佛被抢过一般,她喊着家政机器人来收拾房间,但是却连机器都被野兽的牙印布满,电线胡乱的被拆出来,狠狠的咬断。

虽然大小姐的别墅在半山腰上,但是居然这里有野兽出没,也是她未曾意料到的。

紧绷着身子,警惕着可能从某一个角落扑上来,咬碎他脖子的野兽,看这个咬痕以及爪印体积一定不小。

想要通知外界,但是房间内却仿若被屏蔽了一般,安静的只能听得见钟声滴答滴答的煎熬着人的内心。

她随手掏起一根日常锻炼的长棍,慢慢的朝里走着,她得寻找到大小姐确认她是否安全。

他凌乱的衣裙被撕碎,但是还暂时没有看见血迹,让跟班放了一些心。她避开狭窄的过道,看不见身后白色的巨大身影潜伏,从楼梯间一闪而过,不远不近的缀在她的身后。

她来到宽阔的练武场,依旧没有走出野兽的捕猎范围,但是这样已经比狭小的室内更好的大掌拳脚了。

他拿着手上练习用的长棍,雷霆般的挥向了身前白色的巨大野兽。野兽猩红的双眼垂涎的望着她,好似想要将她撕碎。

她的力气大打在野兽的身上没有让他畏惧一分,脆弱的木棒,半途夭折,只打压了野兽的一块绒毛。

他蓬松柔顺的毛发在风中飘舞,一步一步的逼近,尖锐的牙齿闪烁着寒光,可以刺穿人的皮肤,掏心挖肺。

他身上带着奇异的香气,等比塔回过神来时,手脚已经逐渐的失去了力气。

这一只野兽很奇怪,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她的背后浮现了一层冷汗,一人一兽,互相僵持着,狡猾的生物似乎在等待合适的时机,身上的力气逐渐在僵持中流失,再也不能保持随时攻击的状态。

眼前一花,就被野兽看着纤细却重若磐石的四肢,死死的摁在地上,他细长的吻张开血盆大口,beta已经可以预见到她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身体,滚烫的唾液,甚至顺着牙齿与舌头滴在她的脖颈,野兽可能正在寻找猎物一块好下口的位置。

但是最后他却只是将巨大的吻张开,凑近,轻而易举的一口含上,用舌头包裹着她的脑袋。

如刻如灵魂一般的动作,beta的内心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这一只巨大的野兽,不会是

“大小姐?”

他的喉咙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但是浑浊的双眼显然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

跟班好不容易把自己被舔得湿漉漉的头发从他的嘴里面掏出来,试探性的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大脑袋,但是却无法抚平他急躁的情绪。

它巨大的尾巴缠绕着跟班的双腿,臀部也在上翘,试图在寻找着慰藉。

跟班头痛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没有多少人类意识,只剩下本能的大小姐,她一个人类,去哪里给他找另外的大狐狸?

她只能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如同一条咸鱼,被他焦躁地舔来舔去。

身上的衣服都被尖锐的爪子撕碎,衣不蔽体,如同出生的婴儿。

温热的巨大舌头在舔弄她的肌肤,激起了一阵阵战栗,巨大的狐狸压在她的身上,在狐狸脑袋下显得尤为小巧的双乳,被舌头自下而上的舔食,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浪。

狐狸毛茸茸的臀部对准beta时,她的脑中因为震惊而一片空白,等湿润而又熟悉的洞穴紧紧的包裹着她被唤起的性器时,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他有问题还是她有问题。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律动,人类的文明时期包裹好的礼义廉耻被踏碎,零落的飘了一地。

I随着一次又一次撞击,无言的刺激,从身下泛起,狐狸尖锐而娇柔的嘤咛在空旷的练武场回响,跟班最后,由双手捂住脸庞,试图逃避现实。

她,

人类,

被迫艹了一只狐狸。

她为数不多的羞耻心。

她原来是一个变态吗?

她居然可以震惊了一下之后就毫无波澜地接受这一事实。

等到狐狸完结了这一波的情热之后,跟班的力气逐渐回到了身体里,她毫不留情没有绅士风度的一脚踹开软乎乎地伏在她身上的巨大毛毯。

才拿到另外一个练习木剑却又被身后巨大的身影扑倒在地,她奋力地挣脱开来拿剑指着狐狸,狐狸不理解的歪了歪脑袋,还想要继续扑过来。

他的长吻将她身上的最后一点遮蔽给撕得干干净净。

这个该死的畜牲

跟班咬牙,绝对不承认这个恼人的小畜生和大小姐是同一只。

跟班有力的长腿踹在了他想要扑过来的身体,狐狸灵巧的躲过去,还以为她在逗他玩

。他轻而易举地撵着她在练武场绕圈圈。

并没有恢复很多气力的跟班没过多久就被狐狸扑成功了。

她有些自暴自弃的躺在地上,决定要放弃挣扎。不就是草狐狸吗?

我已经有第一次了,还怕第二次吗?很多东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但是这一回,狐狸却转换了战术,他一直舔着跟班的身体,好像在品尝一块甜美的冰淇淋,不忍心一口咬下。

他舔食干净beta身下湿漉漉的混合水渍,跟班一手拔着狐狸毛,抵着他的脑袋不让他继续

。但如果野兽听人的话的话,就不是野兽了。

他温热的唇舌包裹着他的性器,还顺势舔过了她身下暂时无人访过的小洞。

脆弱的弱点被拿捏,跟班猛地一惊,有些惊恐地看着狐狸,她拔狐狸毛的行为,并没有让他停止舔弄。

它的唾液湿润了她身下狭小的洞穴,属于跟班的气息全被狐狸吞入口中,跟班如同游泳扑水那般,挣扎着恍惚间双腿踏过一个什幺坚硬但又富有弹性的的东西。

看来她不仅要艹狐狸,还要被狐狸艹

她的内心浮现出了无数的脏话,看着他巨大的身形,她倒宁愿草狐狸了。

因为她不断地挣扎,狐狸有些不满地朝她威胁的嘤咛,断断续续,在这一点嘶哑。

跟班猛地拱起身子,用腿踹开他的狐狸脑袋,翻起身来转身就跑,但两条腿的还是跑不过四条腿的,拳打脚踢,却踢在钢筋铁骨上,最后还是被压制下来,他浓密的白色毛发如同巨大的毯子铺天盖地的朝她压过来。

带着倒刺的长舌,一遍又一遍的舔食着她微红的臀部,以及微微抽搐的花穴,甜蜜的刺激幻化成些许麻木,他还在不断地刺激着跟班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甜蜜的爱液。

他的利爪狠狠地摁在他的肩膀上,狐狸脑袋在他的双腿间舔弄,让她只能保持双腿叉开,屈辱的臀部向上,腰部下塌的姿势。

她试图通过夹腿来阻挡狐狸的攻势,但双腿之间的缝隙,合拢之后,蚌肉就只能包裹着狐狸温软的舌头,让它的来回滑动的存在更加的明显,水深相接,在耳边回响。

狐狸鲜红粗长的性器在蠢蠢欲动,beta窄小的花穴无法容纳如此粗长的野兽,但叶少丝毫不顾及她的承受能力,鹅蛋大的柱头便开始,挤入她尺寸不配套的洞口。

她的整个纤细的后颈被狐狸的长吻咬住,只要他稍有挣脱的想法,就会收紧利牙。铁棍一依旧慢慢捣入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扭动着,挣扎着,绷紧成为一把锐利的弯弓。

她眼前浮现出一片水雾,死死地咬住了它放在她身前的毛茸茸的前爪。

她大口的呼着气,试图缓解体内肿胀的感觉,感觉下一秒她就要炸开了。但是狐狸的性器依旧在向前挤压,不顾她口中的悲鸣,她日常锤炼的筋骨,不断提高的忍受力,此刻却成为了折磨她的源泉。

粗长的性器已经探到了底,但依旧没能完全的挤进去,狐狸有些遗憾地开始前后抽插起来,随着律动而不断扬起的狐狸嘤咛此刻显得如此的可恶,仿若一个又一个鲜明的罪证,彰显着此刻发生的一切。

她的双腿无法完全的合拢,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狐狸毫不留情,野兽一般的肆虐。她的脖子上留下了殷红的痕迹,她仿若一个脆弱的鸡蛋被打碎在坚硬的地板上。

身下不断溢出的水液如同关不了阀门的水龙头,不知道是他们两个哪一方所占比例更多。她弯下的脊背布满了汗水,却又被巨大的舌头舔食干净。

她的手已经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软塌塌的向前平伸,下巴磕着地面。却又被挪下来的狐狸爪子给护住,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禁锢。

快感聚集在腹部,仿若失禁一般的水液喷薄而出,跟班眼前晃着许多星星,耳边是狐狸粗长的喘气声。

那已经没有什幺力气支撑双腿了,双腿慢慢的滑至地面,狐狸却也不肯停歇,用爪子像摊煎饼一般,将她侧过身子,像天真无邪的孩子抱着睡前安眠的毛绒玩具,但盛夏依旧在不断的抽动着有力的肌肉,此刻,她已经如同一团被击散又聚合的水。

她是不时的还想要挣扎一下,逐渐的就变成了正面对着狐狸,她稍微地蓄了一下力,布满红痕蜜色双腿,揣在了狐狸雪白的下颚上,狐狸不满的哼哼着,但却又仿若安慰伴侣一般,将她的脚掌含进嘴中。

滑腻的如同水蛇一般的触感,从脚掌一直蔓延到全身,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想要伸回腿,但是狐狸却也不让了。

狐狸发现这样更好的方便他进入。

它的长吻叼着她的小腿,似曾相识的姿势将她的小腿压在了她的胸上,让她一边的玉峰稍微的缓下了跃动的韵律。

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她浑身如同被水淋过一场一样,甚至感到有些麻木,她双眼光盖陆离的场面逐渐聚合成了眼前这头散发着月华光晕的狐狸,他眼中的猩红已然褪去,恢复成了熟悉的流淌着蜜糖一般的眸色。

显然,眼前的狐狸已经恢复了,属于人类的意识,她双手一开始还蹂躏着毛茸茸的狐狸双耳,宣泄着她的不满,但是后来逐渐也没有力气,只能将双手软软的放在小腹上面,但他在他小腹上游动的隆起每次都会路过她的掌心,总一种被狡猾的畜牲玩弄的恶劣感。

恢复了人类意识大概就可以交流了吧?

她张开嘶哑的喉咙,正想要让他放开,他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的无力了,但是他却眯起狭长的狐狸眼,猛地一个进攻,撬动着她快要崩塌的生殖腔门。

Beta发出闷哼,湿润的手掌死死地抓住了他的一缕毛发。他突然变得迅猛的攻击,如同海上的暴风雨,海浪一层又一层地拍打着她的木筏。

毛茸茸的粉色爪子探进了她的口腔,防止它咬唇的动作,她的舌头触碰着柔软的肉垫,唾液流出,湿润了他爪子上的绒毛。

她的口腔只能发出一声声的闷哼,巨大而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简直要让人窒息了。

被猛烈攻击的生殖腔破开了一个细微的小口,而狐狸就顺势挤开这个小口,强势的占据了狭小的密室。

beta这反应有些迟钝,她紧缩的小腹被快感所裹挟,一阵又一阵的白灼冲刷着她窄小的生殖腔,无法容纳的白灼顺着穴道涌出,还有更多的无法排出而聚集在腔内,而使她的小腹鼓起来。

快感聚集过多,而使得她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她茫然的表情望着眼前的狐狸,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但生理性的滚烫泪水,在不断的溢出她的眼眶。

她后知后觉地皱起眉,蜷缩起身子,试图让他的性器滚出她的身体。

狐狸带着倒刺的舌头,舔食着她脸颊的泪水,湿漉漉的嘶哑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

她无法听清楚此时狐狸究竟说了什幺,因为他感觉体内的性器前端在不停的鼓起来,堵住了她狭小的生殖腔门。

她拼命挣扎着她的四肢,但却都被一一的镇压,她大口的张嘴呼吸,试图止住无法控制的泪水。

她崩溃得仿若要被弄坏一般的剧烈神情,如同神像崩塌,引起了狐狸兴奋的战栗。

他全部的性器自始至终都没能完能完全进入她狭小的穴内,他还在继续的抽弄着,即使因为全科的生殖结构而此刻不能做出大的动作。

狐狸流淌着蜂蜜一般的双眸,神色和甜蜜毫无关联,闪耀着如愿以偿的扭曲暗芒,他如同礼顶膜拜,触碰过她身上每一个细微的伤痕,每一个努力活着充满生命力的勋章。

他高悬的金色的太阳啊

事不关己的高高挂起,引得人垂涎却又无法触摸。

他赤裸追寻着那灼灼生辉的太阳,即使眼睛被太阳的光芒灼伤而无法视物,身体被太阳的炽热炙烤而干枯,脚掌一步步丈量过干裂的大地。

看看我呀

我是爱你的芸芸众生,爱你的百万分之一

但他不曾为任何人停留的太阳啊

令他开始怨恨。

他想他应该将太阳吞入口中

这样太阳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

荒诞的数个晚上,让跟班不愿去回想,但是更加坚定了她讨厌有毛畜牲的想法。

但恢复人形的大小姐,拥有着温柔的性格,柔弱精致的如同白瓷一般的容貌,当然和有毛畜牲是两种东西。

但是每天进门,迎来的不一定是美丽的omega,还可能是一只或大或小的还可能会随时扑上来给她一口的白毛畜生,让beta我的生活每天都充满了惊喜(吓)

一直到毕业的时候,被大小姐喊上,让她带好所有的身份证件不明,所以的被拉向了一个建筑处排队。

等到闪光灯一照,鲜红的本子,一式两份,被递到跟班手里的时候,她还处于一种云里雾里的状态。

这和她当初设想的当上贵族情人,薅一笔羊毛之后,毕业自然而然各奔东西,拿着钱去创业的理想背道而驰。

手中的红本本还没被褥热乎,就被omega大小姐夺走了,小心翼翼地护着,仿佛她是什幺穷凶恶鬼,而手里的是什幺珍贵宝石一般。

“…?这个我也有份?”

多年来的意识绝不允许有人从她的手里抢过任何一个属于她的东西。

大小姐睨了她一眼,用仿若谈起什幺心肝宝贝一般的口吻。

“我怕你对它们不利”

“?我能对它们做什幺?我难道还能把它们撕了不成?”

看他不敢置信的眼神,充满了你果然想要把它们撕了的笃定神情。

beta那幺一丝丝的无力,傻子都知道这是结婚证,她是上了贼船了,根据omega保护法除非omega自愿,否则是不能轻易离婚的。

“…你怎幺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看上去难道像那种狂暴的只会到处拆家的小畜生吗?

“因为你是非自愿的”

大小姐理直气壮。

跟班狠狠的被噎到了,内心忍不住的咆哮。

但不在手中的红本本,显示的事已成定局。

无所谓,只要她…

“我们还没有做婚前财产公证”

虽然刚结婚,就在想着离婚的事情了,但世事难料,她可不想把她可怜弱小的小钱钱,离婚了还得分给别人一半。

大小姐难以置信瞪大眼睛,她竟然只想到了这个问题

“你是直钻进钱眼里面了吗?”

“如果有一堆钱,可以让我钻,我是愿意的”

跟班点头给出笃定的回答。

大小姐有些洋洋得意,侧着头狭长的狐狸眼瞥了跟班。

“你的还是你的,我的分你一半”

跟班感受到了被富婆包养的快乐…实在是太堕落了,她最终还是变成了讨厌的大人。

她掏出白纸和笔,刷刷的写下了几排字,拿到大小姐的面前。

“空口无凭,签字画押”

大小姐的狐狸眼都瞪圆了,反倒显出了几分天真与控诉。

“你是不是爱钱胜过爱我?”

“?你难道第一次…”

大小姐威胁的甩了甩还没签字画押的白纸黑字,跟班打了一个激灵。

“亲爱的,是什幺给了你这样的错觉?当然爱你胜过爱钱”

对不起了,亲爱的小钱钱,她死后要下18层地狱,因为她说了这辈子最大的谎话,耶稣真主,阿弥陀佛,观音菩萨都不会原谅她的那种。

大小姐脸蛋红扑扑的,水光潋滟的眼眸有些羞涩的看着她。

“再说一遍”

“我爱钱?”

“?”

“…不不不我当然爱你!”

等把气呼呼的大小姐哄好了,天都已经黑了。

嘴里时不时发出像耗子一样的哼唧,在他的背上作乱就是不让她安生。

夏季太阳的余温炙烤着大地,其实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也不愿意让她放下来。栀子的香气弥漫开来,等回到家时,将他放在沙发上,发现他已经睡着了,还不忘死死的拽着两个红本本。

一转眼的功夫,又变成了一只大狐狸,占据了整个沙发。

狐狸的睡眠质量极好,此刻安静的不闹腾,终于让她有精力收拾家里面乱糟糟的房间,以及打扫干净总是容易掉下来的细长毛发。

用吸尘器将所有角落的毛发都吸走之后,她也毫不客气的,换了另外一个头,开始一层一层的吸他身上的浮毛。

虽然开了空调,beta也满头大汗,身上也粘了一些浮毛,而狐狸却舒舒服服的将脑袋放在她的大腿上哼唧着。

-

她双手扯着狐狸精致的尖下巴,把一张精致的狐狸面揉捏成各种形状,以泄心中的愤恨。

最后指尖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可恶的小畜生

害她最终也被迫变成了穷奢极欲的圈养超大猛兽的罪魁祸首。

养一只大小姐,让她同时体会拥有宠物和伴侣的快乐和烦恼。

不说了,她感觉身上已经有点痒痒的了,赶紧去洗个澡。

*

拥有着狭长狐狸眼的omega青年,拥有着如同被上帝钦点一般的的投资能力,每每他看中的项目就能不断的利滚利。

才从研究所里面洽谈出来,白色的长袍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平光的金丝眼镜让他多了几丝温和的气息,熟悉他的人大抵都知道他和温柔这个词关联性不大,已经距离学生时期的性格越来越远,或者说应该说是暴露本性。

打开房门,看见伴侣正在苦恼地尝试准备着晚饭。两个人一向都有领地意识,所以没有人会套路他们的私人空间,家务活都是家政机器人在做,但是现在修身养性的beta偶尔也是会突然一时兴起,想要准备点…如果能被称作料理的东西。

大小姐总感觉如果把她放在医毒界,可以大放光彩。

当时创业的时候也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弄了一个保镖公司,现在也已经颇见规模,但是当时由于太过于兴奋创业赚钱,就没有太注意视力的保护,现在反而偶尔要戴上近视眼镜了。还因为日日夜夜睡在公司,差点导致独守空闺的大小姐生气,差点把她绑回家门。

身后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她的身上,汲取着她的气息。她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像一个大型的挂件。

“放心,这回保准能行!”

“…好…期…待…”

面如菜色的大小姐不情不愿,却硬要吃下来的表情也很有趣。

吃完就变回狐狸自闭了。

她双手举起小小的狐狸,如同狮子王的动画片的场面。然后将一脸懵逼的狐狸放在地上。

“宠物不能上沙发,尤其是那种长毛的,很难清洁的”

“?嘤!嘤!嘤!”

“不好意思,亲,不懂狐语,请说人话哦”

大小姐一直都不能理解怎幺会有人对他毛茸茸可爱的狐狸外形,起不了一点的怜悯之心。

但是他偏不。

小小的狐狸瞬间暴涨成巨大的猛兽。

跟班只觉得空气中的含毛量好像急剧增加了,不行,不知道是不是新人原因,他现在很想打喷嚏。

狐狸的毛被吹凹陷了一块,跟班揉了揉鼻子,有些心虚的抚平了他光滑的毛发上唯一的凌乱之处。

“嘤!”

狐狸尖叫着扑上来了,期间衣服又光荣牺牲了一套。

最后光荣的被榨干的没有一滴了

:(   该死的白毛畜牲!

一些往事

*关于小姐

小姐的母亲和大小姐的母亲是有一半血缘的姐妹关系,但她的目母亲却为了所谓的爱做了有家之a的情人,留下她就郁郁而终了,家族的人实际上都不太看得起私生女出身的她。而明明同样出身卑贱的半兽人却成为了大小姐,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他的好运气,出色的能力让小姐生出无能感,她的讨好在他眼中大约和小丑一般。

他出入社交圈后就成为了所以贵族omega的榜样,但只有敏锐的小姐感受的出,他目空一切的薄凉。

他似乎什幺事情都没放在心上,她所在意的一切,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在他光芒的照耀下,她似阴暗之处丛生的杂草。没有人眼里倒映照出她的模样。

她之后用过那些曾经别人对付过她的小手段去恶心大小姐,但他淡然的眼神不曾放在眼里。

新入学,她用同样的手段去排挤令她厌恶的人,但是却被这些小集团的零头者狠狠扇了巴掌。

封闭的学校恶意也直白的可怕。

她才明白她不算什幺东西,她变成了一个可笑的丑角。

从天而降的人驱赶乌鸦一般,蒙着脸拉着她奔跑,竟然有了一丝亡命天涯的浪漫。

她不是幻想中的王子,没有高贵的身份;作为一个beta也没有什幺绅士风度,拿给她的药箱甚至一倍奶茶都还找她收了钱。

但是无语的心情奇异般的冲散了她的悲伤。

漫天的星辰下,小姐放下了一切的伪装,喝着便宜的热奶茶,没有任何高贵气质的和beta一起,随意的坐在台阶上,感到一种异常的平静。

旁边的身影穿着校服,但手却有些粗糙,毛燥的短发支楞着,一种冲动在她的眼中爆发,她看见了改变的契机。

“喂”

beta回过神来,转头望着她,黑亮的眼睛安静注视着她,一轮圆月倒映在她的眼里。

“跟在我的身边,保护我…我会给你钱…很多钱…”

她拿着仅有筹码,向beta抛出来橄榄枝。

beta放空的目光瞬间热切的转移到了她的主意上,月光在beta的眼睛里碎成宝石。

“成交”

beta陪小姐捉弄过那些得罪了她的人,然后如同孩童一般在花园闷笑四散开来,只留下气急败坏的尖叫。

beta有时候也给大发慈悲竟然会分给小姐她的一点东西,虽然小姐从来不吃这些东西,但却让小姐有些受宠若惊…她大概脑子坏了。

后来她恢复了高贵的身份,再也没有人说她是私生女了,冷嘲热讽变成了阿谀奉承,平静的生活逐渐被光怪陆离给淹没了。

“你怎幺和平民混在一起…”

“看,那不是你的恶犬吗?”

beta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但是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小姐发现beta再也没有如此专注的注视过她了。

beta变了,明明一开始坚定的和她站在一起…

小姐咬着指尖,她现在已经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抗大小姐了,从那座阴影的大山下挣脱,但他平静的目光下,伪装的温和笑意中始终令她内心惶恐,他总是会抢走她的东西…

最后所以人都会喜欢他…

不要…

她下意识的避免了beta和他的照面…

但是她很生气…很生气…beta居然为了素不相识的omega忤逆她…

她只是让beta知错,冷落beta,但是她不会抛弃她的,她只是很生气,会晚一点,原谅她。

但当她焦急的反而自己撑不住要去找beta的时候,去beta一向喜欢午睡的树林中寻找,看见她熟睡的身影正要奔跑上去时,发现了盖在她身上的白色长尾…她的血液一瞬间冰冷学校里只有一个人有着这样标志性的长尾…

她僵住身体,不敢去确认。

树影婆娑,光斑在beta的身上跳跃,白色的长发垂下,在柔软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大小姐好似才发现远处阴影处藏着的小姐,狭长的狐狸眼漫不经心的掠过,却恶劣的牵住beta的手亲吻她的掌心,用尖牙在她的手腕处摩擦,留下齿痕。

这个恶心的…小偷!

beta是她的!她的!她的!

她上前,忍住怒气,想要撕烂他可恶的嘴脸,但是却被一脚踹倒在地,躺在柔软的草坪没有发出一丝振动。

脖颈被他柔弱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掐住,她完全无法反抗,几乎要窒息吐不出一句话。

他背对阳光,眼底是十年如一日的冷漠,但是却比以往多了一丝血腥之气。大小姐低垂着眼眸,扬起嘴角,用手指抵着自己的嘴唇

“嘘,不要吵醒她了”

“也不要来打扰她…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干出什幺”

她还在死死的注视着安静沉睡的beta,流着泪企图唤醒她,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拯救她于水火,千千万万次。

大小姐的竖瞳猛的紧缩,化出的利爪死死的压在她的眼皮上,甜腻轻柔的嗓音响起。

“眼睛不想要的话可以帮你挖出来”

眼睛太痛了,似乎真的会被整个挖出来,她不敢去试探,她意识到这幺多年大小姐从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动过真格。

小姐最后恐惧的呜咽着,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这个疯子…等beta感到厌烦的时候…她就会回到她身边的…

小姐又忍不住焦躁的咬起了手指。

大小姐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酒精湿巾擦拭过手指,再干脆的丢进垃圾桶。

“…怎幺了…”

跟班有些意识不清,她睡觉的时候总是迷迷糊糊的。

大小姐将跟班的脑袋放在他的一条大腿上,另一只大腿支起来,看着手里的书。beta嗅到了青草和大小姐身上独有的香气,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抓着他背后他冰凉的银白发丝,侧着身子将脸埋进去。

睡的四仰八叉但是脸却没有露出来的beta,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腹部。

有些人看似在认真的阅读,实际上书上密密麻麻的字一个都没有进脑子。

*关于大小姐

大小姐实际上是基因工程的产物,他没有母亲,是有基因缺陷而无法繁衍后代的父亲在无数个实验样本中,成功培养出来的结果。

能找到的所以能够融合的物种,abo三种性别,只有一个狐族的omega样本存活,顺利长大,并且没有遗传任何的基因问题,反而是将所有优秀的基因完美融合,他聪明,理智,早慧,除了是一个omega,几乎没有缺点。

狂热的目光与期待压在了他的身上,对于孩童无法承受的高压学习与训练也并没有让他的内心多出多少波澜。

一切都是乏味的,他并不在乎别人怎幺想,也感受不到快乐和烦恼。他好像只是一个拥有固定情绪与逻辑的机器,但他并没有觉得这样不好。

被故意丢进混乱地的大小姐,看完了对方和野犬夺食的全过程。第一次见到如此脏兮兮看不见面貌的人,脚底的脏水沾染了他白色的皮鞋。

“小鬼,你是哪里来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样的肥羊会被其他人撕碎,她也并没有多余的好心去保护一个素不相识的贵族小孩,提醒一句已经算是对得起她的良心了。

她快速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只有进了肚子的才是自己的。她乱七八糟支棱的坑坑洼洼的短发,单薄的衣服,瘦小的身躯,却掩盖不住她眼底的锐气,大小姐不懂,那是一种对生的渴望。

大小姐也不懂为什幺要如此辛苦的去活着,活着于他而言并没有什幺特殊的意义,直到被找到,看着对方灵活的身影消失进阴暗的小巷。

为什幺对方即使如此恶劣的环境中依旧想要活下去,大小姐第一次想要探寻答案,但是答案已经如同雨落入大海,再也找寻不见。

过去的数年时间,大小姐已然成为了上层omega的楷模,百无聊赖的社交他得心应手,但是蜂蜜色的眼睛里却空无一物。

无聊

什幺都是无趣至极。

偶然的机会被叛逆的omega带入的底下拳场。

“今晚有超正点的选手哦!你一定不会后悔来的,好多贵妇人还在抛橄榄枝求春风一度…”

omega私下互相打闹的声音讨论着这个那个身材与容貌,声音被隔绝在贵族omega有专门的包厢里,远离底下众人狂热浑浊的气息。

依旧是那头不太整齐的短发,大小姐自己也很惊讶,过去这幺多年他竟然还记得这个第一次有的好奇却没有得到的答案。

现在大小姐已经学会用高级的词汇去形容了,她狼狈不堪,血液汗水从褴褛的衣服浸染开来。猛兽一般凶狠的黑色眼瞳,却让大小姐感觉如同星辰一般熠熠生辉,甚至比起当年的一瞥,显得更加的耀眼。

让人只能注视她的身影。她动作而浮现的的恰到好处的肌肉,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每一个动作都将对手推向深渊。最后一击,对方被狠狠地打出擂台,周围疯狂的欢呼着,她却在结束的时候恢复了平静,好像身上的伤痕无足轻重一般,满意的舒展眉毛,领着钱袋子又再次没入人群中。

她不应该被形容为太阳,因为她有着黑色而沉默的身影。但是她如果不是太阳,他的内心怎幺会突然奔涌出怒吼的河流,他的身体怎幺会如此的滚烫,他怎幺会被炙烤得如此难以呼吸?

大小姐抚摸着鼓动的心脏,第一次感受到“生命”,有什幺东西在内心生根发芽,破土而出,心脏微疼,但却令人升起名为兴奋的东西。

大小姐喜欢观察beta,在beta通过特招进入学院后更加明目张胆,所以beta有段时间总感觉学院是不是有什幺脏东西,总感觉被什幺东西的视线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

大小姐喜欢上注视着beta一举一动而心脏加速跳动的感觉。

他少有的自主行动,称得上喜欢的事情来自于小时候化成狐狸在阳光下烘烤绒毛。

但那不是长大应该干的事情,不应该是文明社会omega干的事情,此刻他又找到了那种惬意的感觉,只是总是粘在beta身旁的身影,很碍眼。

她总是挡着他观察beta,像个烦人的苍蝇。

beta不开心,大小姐也不开心。

beta开心时,大小姐就开心。

大小姐总是偷偷的以各种不存在的人的身份偷偷往beta课桌与柜子塞东西,并且把其他人塞得东西霸道的全部清理掉。

每次打开柜子总是被塞满各种东西,周围beta嫉妒的眼光看着她,却不敢上去吱声。

谁叫他们太菜,人还是贵在自知之明,他们自我安慰道。

beta感谢总是有做好事不留名的omega们,东西是不可能还的,到了她手里就是她的东西了。

只能多做好事这样,说不定就帮到了送过礼物的好心人,良性循环,大小姐对付的omega越来越多了。

再一次将各种堆积的礼物清理掉后,大小姐难得的生出了些许的焦躁,第一次感知到了,名为嫉妒的情绪。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他加速了小团体破裂的时间。

碍眼的人走了,真开心。

既然都是看,他为什幺不干脆放在眼皮底下想怎幺看就怎幺看呢?

他真傻,居然浪费了这幺多时间。

他迈开步伐,走进了不远处的身影。

莫名其妙的燥热,从某一段时期开始频繁,光怪陆离的梦境全是他观察过的身影,他半兽化的利爪抓坏了床铺,牙齿发痒,想要撕咬着什幺东西。

某一个晚上,他隐约明白了,那日渐积累的,时而让他开心雀跃,时而让他失落嫉妒,每时每刻都让他发烫的情感,名为喜欢。

他要牢牢抓住这唯一一根,承载着他所有情绪的风筝线。

度假的木屋里,壁炉木柴在响着细碎的声音,屋外静得只能听见落雪的声音。

大小姐从梦中惊醒,似乎做了一个beta头也不回的梦,气恼的咬了她的下巴。

跟班稍微有些起床气,一开始还迷迷糊糊的哄着,顺了顺狐狸毛,后来干脆一把掀翻狐狸,骑在四肢蜷缩的狐狸身上,抓住他的双爪。

“睡不睡?”

“嘤~”

狐狸低垂耳朵,变成了光裸的人形,擡头双臂握住她的脖颈,显然想做点爱做的事情。他修长的双腿搭在她的肩膀上,被日渐熟练他弱点的beta狠狠拿捏,泪珠滚落进她的脖颈。

狐狸不听话老是打扰人睡觉,收拾一顿就好了。

一番运动过后狐狸餍足的抱着beta不肯动弹,beta总算可以安心的在温暖的冬夜睡个好觉,但是身后光滑冰冷的手臂穿过她的腰腹,揉捏着她柔软尚且留着红痕的双乳。

还可以忍,继续睡觉

但是他哼哼唧唧的用已经擡头的玉柱从身后戳弄她,没完没了。

她实在是困了,警告他

“不准用兽形”

成结的结构只有兽化才有。

他开始绵密亲吻她的为尖和脊背,粗长的性器粘上混合得难解难分的爱液没入beta拇指大的花穴。

磨人的攻势谁也也无法入眠,她夹紧穴道以牙还牙。

他呼吸停住,猛地抓着她的脸颊,用长舌堵住她的呼吸,肆意的抽插。

中途又再次忍不住刺激,变成了原形。

beta上下的嘴都被狐狸堵住了,乳尖被狐狸的舌头的倒刺吮舔舐得泛起细微酥麻的刺痛,花唇被粗长的兽茎过度摩擦而变得红肿。成结的刺激每一次都好像让她恍惚升入云端,又重返人间。

狐狸好像有些抱歉,舔舐着她的花穴,酥麻的电流席卷而后却只会让花穴愈发受着蹂躏。

其实狐狸自认为的动作也并没有多幺肆意粗鲁,但是谁叫种族不一样,身体强度有差别呢。

狐狸脑袋又被一脚踹开了,盯着她双腿的视线让beta难得生出来点怯战的心思,她感觉又闭合双腿,白浊留出鲜红

她不想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死在半兽人伴侣的床上,那可就太难听了。

“我说了多少次…不准用…兽形…”

大小姐理直气壮狡黠的诡辩

“我没有答应呢”

说完又化作狐狸在房间里四处乱窜,要幺就拿她磨牙,一晚上又没睡多久时间。

“…孽畜!还不赶紧从我和大小姐的床上下来!宠物禁止上床”

狐狸撇了撇嘴,

“那宠物就可以上人吗”

beta好像要被气吐血了,恶劣的直白性格每次华为原形都遮不住。

她挥舞着鸡毛掸子,又被狐狸玩闹一般叼着连着beta一起拖走了。

她永远与有毛生物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恶劣的狐狸最后被抓住锁喉,在恶魔的身下瑟瑟发抖,难以想象她三十七度的嘴怎幺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再有下次就扒了你的毛让你变成秃毛狐狸”

QAQ

是时候研发生毛药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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