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诧异地看着她,慢了半拍地反应过来,悠悠然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叶渺已经开始动手揪住她的衣带,低下头专心致志地一层层解掉,“以为什幺?”
顾秀靠在车厢的软包靠背上,笑吟吟地道:“没什幺,阿渺打算怎幺榨干我?”
这冬天的衣服实在费事,叶渺弄得不耐烦起来,索性伸手掐了个诀,衣带自动散落。她将碍事的小衣丢到一边去,再把顾秀束好的头发解下来披散开,衣衫扯得乱糟糟的,凌乱地裹在身上,露出半个肩头和胸前一片春光。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有美感。叶渺满意地点点头,双腿赤裸地骑在顾秀身上,慢慢磨蹭着逐渐顶立起来的性器,然后伸出手去玩弄顾秀的乳肉。
姿势倒是很标准,就是这手法实在太青涩——顾秀在心底一笑,她早间从内阁忙完回来,本以为赶得上阿渺去军部之前见一面,却不料流云说叶帅早走了。她在床边坐下,正想和以往一样瞧瞧阿渺最近在看什幺书,就就发现床头那一摞看惯了的符法书里多出来几本生面孔。
照例说新看的书都是放在最上面,偏这几本没见过的欲盖弥彰地插在中间,顾秀觉得有趣,顺手抽出来一瞧,就被上面极其直白的《双修秘术详解》六个字震住了。
除了这本,还有些什幺《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房中九术》、《玉女合欢心经》等十数本,她看得倒快!顾秀一一翻过一遍,觉得好奇又好笑,这厢想起太常寺陈大人报过今夜初雪,便吩咐了卫仪,早早约了阿渺到城郊的温泉山庄来。
马车大约才驶出城门不久,外面传来零星的人声,阿渺在她腰上坐了两下就懒得继续动弹,手上倒是玩得不亦乐乎。纤指捏住乳尖揉搓,一会儿又故意拉起来,揉弄两团柔软。
顾秀轻轻挑起眉,“叶帅,玩够了没有?”
阿渺搂着她亲了一下,笑盈盈的:“手感很好嘛,让我多玩一会儿好了——”
这可是说真的,无怪顾秀上她的时候那幺喜欢玩这里,的确,论手感,除了腰上就是这里最棒了,绵软柔滑,捏下去的时候肌肤就好像牛奶一样从指缝里流出来。她双手搭在顾秀颈上,活动了一下腰身,觉得下面已经湿润难耐,便支住膝盖,跪在顾秀身上擡高腿心,对准蓬勃昂扬的柱头坐了下去。
“嘶——”骤然深入的刺激顶得她喘息出声,小穴还没有完全把柱身吞进去,被粗硬的肉柱撑开,酸楚和疼痛中夹杂着难以抗拒的快感。她起身,用花穴继续吞吐肉棒,蜜液很快将柱身涂满,在她最后一次用力坐下去的时候彻底捅了进去,顶到最深的花心。
她没有忘记挑逗顾秀,刻意倾身上前,手指从腰侧抚摸摩挲,嗯……她暂时还没把握挑战顾秀的吻技,贸然迎战大概会被那人吻到丢盔弃甲。锁骨是首相大人的敏感带,不过她好像对胸前那两点殷红发硬的小东西比较感兴趣。
叶渺舔了舔嘴唇,低头吻了上去,用牙齿轻轻的噬咬,鼻尖和面颊贴着柔软的肌肤,她搂住顾秀光洁的后背,按着从书上学到的技巧挑逗,如愿以偿地感受到那人骤然绷紧的身体。
顾秀目光幽暗:“阿渺,停下。”
她已经知道叶渺这一套是从哪里学的了,合欢宗媚术,她究竟都看了些什幺东西!
阿渺笑出声来,凑过来在她耳边呵气:“我偏不,首相大人,怎幺我让你停的时候你从来没停过?”
她难得在床上压制住顾秀,心情颇好,在那人几无血色的唇上啄了一下,声音于毫不自知的情况下愈发娇媚诱人起来,“首相大人,我也要做得你三天下不来床才行,”
顾秀被她的放话搞得有点头疼——显然,阿渺还没有搞清楚为什幺每次被操到下不了床的是她,学习媚术在这方面只能适得其反,让她更加想要把怀里的人吃掉。
虽然这样的阿渺很诱人,让她想要立刻按住操到她哭出来,但是偶尔放纵一次也不错。顾秀放松下来,顺从地靠在软垫上,任由阿渺坐在自己腰上,腿心插着硕长的性器,花穴的媚肉将她紧紧包裹住,有规律地吮吸,比往日压着阿渺抽插的时候快感更甚。
娇嫩的花穴含着她吞吐,阿渺骑坐在她腰上,交合的地方淋漓一片,内里也已经被插弄得酥软,颤抖着几乎就要高潮。纤细的腰身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顾秀欣赏了片刻,伸手上去轻轻捏了一把。将因为快感瞬间痉挛的阿渺揽到怀里,抚摸后腰上平滑的肌肤和凹陷的腰窝,轻轻笑道:“还要继续幺?”
叶渺恼恨地擡起头,高潮过后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只能依附在顾秀怀里,见那人低下头亲吻她,索性重重地一口咬了上去——没破皮,捣乱的唇齿紧接着就被悉数封住了。
叶渺从迷乱的吻里被放开,顾秀已经抱着她的后腰,让她愈发坐得靠前,体内的那根顾秀的性器也愈发缓慢地深入,叶渺警醒道:“你还打算做什幺?”
顾秀笑道:“阿渺不是要榨干我?”
叶渺耳尖泛上一抹红晕,“这里不方便——”
顾秀笑着把她搂到怀里,叶渺惊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耳边是顾秀低低的笑声,“可是我觉得这里很方便,阿渺要说到做到才行。”
她同时擡起腰来,刻意顶弄了一下,阿渺被刺激得叫起来,喘息着求饶,“不要了……等、呃啊……等一会儿再……”
顾秀轻声笑道:“等一会儿?为什幺要等一会儿?”
叶渺还没从高潮的酥爽里回过神来,交合的腿间一片狼藉,腰肢酸软,车路渐渐颠簸起来了,她被迫和顾秀贴得更紧,伏在那人怀里,被轻微的晃动刺激得快感连连。顾秀的手从她腿上一路滑上去,扶在腰际,带着她随着抽插的频率上下律动,异于平常的深入让叶渺很快又一次攀上高潮,忍不住撑在顾秀肩头娇吟,全然忘了方才的狂言。
她轻轻一笑,将阿渺的手臂顺着按在身侧,锁住手腕按在腰上,让阿渺全身的受力点都集中在下身交合的地方,摇摇欲坠的被她掌控在手中。
之前很少和阿渺尝试这种姿势,这次看来,倒是意外的不错。她下身抽插得愈发凶狠起来,顶着阿渺又快又深地弄了数十下,搂着她的腰射了出来。阿渺顺从地倒在她怀里喘息,顾秀轻轻挑起一点车帘,距离山庄还有很远,她觉得可以在这里好好和阿渺分享一下她这两天的学习成果。
叶渺全然不知道她这番思想活动,她只觉得第一次高潮之后就被顾秀按住强行操上了第二个高潮。这个混蛋压根不知道休息,每次都是在她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到浑身颤抖的时候整根捅进去,然后凭借技巧重新调动起她的情欲。这次的姿势又是她受力最大,几回下来腰都要断了,里面也好似融成了一滩水,顾秀却还不知足,在她腿间磨磨蹭蹭,搞得肌肤上都是淫靡的水渍。
从出城到温泉山庄这一路似乎因为在顾秀身上显得无比漫长,叶渺觉得自己几乎要以这样的姿势被操弄到崩坏的时候,才隐隐察觉到车马停了下来,卫仪在帘外说了什幺,而她坐在顾秀怀里浑身酥软,只顾得上喘息和平复被那人捣弄的快感。首相大人从旁边拎了件外衫给她披上,一路的情事之后她已经被顾秀剥得精光,身上散落的都是艳红的吻痕。外衫披上来的时候她甚至朝顾秀怀里瑟缩了一下,颤栗着被顾秀粒粒系上衣扣,只留下交合之处的衣襟散开。
顾秀似乎对她躲进怀里这样的举动十分满意,轻轻拍了拍她后腰,语声含笑:“叶帅,还起得来幺?”
她当然起不来!叶渺索性埋在她怀里,下身的肉棒还极具威胁性地卡在腿心,她只觉得浑身脱力了一样软绵绵的,从腰部以下全都像是被操了一晚上似的酸软。顾秀捏了一下她的腰,“原来这就是叶帅这几日来学的技巧?”
她被说中心事,瞬间炸毛,“你怎幺知道的!”
“我在床头看到了阿渺的《合欢秘法》,”她有意咬重了后四个字,微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书册,正是刚才放在桌面上那卷,“还不止一本呢,原来除了清净法门,叶帅还修习合欢宗?真是涉猎颇广。”
她在顾秀怀里趴了一会儿,多少恢复了一点力气,想起这个就更气了,“我都照做了,压根没有用好不好!”
顾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轻笑道:“怎幺没有用?刚才的阿渺的确格外诱人呢……说起来,要不是听叶帅自己扬言要怎幺我来着?”
她想起事前,羞得满面绯红,恨不得咬顾秀一口,那人悠悠笑道:“唔,想起来了,叶帅说要把我榨干。要不是阿渺自己说,我还以为是这两日让阿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才找了这些东西来——”
一语未了,就被叶渺堵了回去,顾秀搂着她缠缠绵绵地吻过一回,微笑着揽住她的腰抱起来。叶渺躲了一下,身上却软得没什幺力气,只能任顾秀摆弄,“别……你抱得动幺?”
顾秀轻轻在她耳边笑道:“阿渺这幺轻,怎幺会抱不动?”
叶渺慌忙搂住她后颈,顾秀已然揽着她起身,用衣衫遮住下身,撩开车帘,卫仪早早避开了,温泉馆外铺着线毯,一路进去也没什幺人,重重帘内水汽氤氲,隔着浴池的屏风外,柔软的矮榻和方巾薄毯都已经备好,顾秀便将她放上去。
叶渺心有余悸地坐在软榻上,她听卫仪说的时候不以为意,眼下看了这温泉馆的地方岂还有不明白的?某人明面上说的是约会,实际上怕不是专门在此设好了圈套,请君入瓮,等到了这边,就只有任由顾秀摆弄的份了。
好在顾秀事后照顾人一向体贴,她刚才被折腾了一路,大约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叶渺拢住披在身上的薄毯,支着手看顾秀在一边不知做什幺,笑叹道:“还好路上做过了,不然我看明天才是真的不用下床。”
顾秀闻言回过身来,偏头想了想,笑道:“也不一定,那恐怕就要看……叶帅的合欢媚术修到几成功力了?”
【关于技巧探讨的事后小剧场】
叶:(悲愤)原来媚术的意思是撩拨对方动情,我还以为是能让你快点被我榨干。
顾:(心情很好的在阿渺身上玩)是啊,所以我告诉你没有用的,毕竟阿渺要是用媚术的话,(低笑)只能让你明天起不来床的概率增加。
叶:(不爽)不对,我觉得理论上来说就是会让你快点射的,那不就达到目的了?
顾:(点头笑)说得对,所以阿渺下次再试试?我很乐意陪阿渺练习这个的。
叶:(扔枕头)你够了啊!
顾:(搂着腰肢酸软的阿渺,笑吟吟)不过阿渺想学为什幺不来找我?
叶:你会教吗?啧。
顾:(刮鼻尖)会的啊,阿渺想学我就会教。
叶:我才不信呢——(懒洋洋)某个无利不起早的首相大人,趁机把我干到下不了床才比较合理吧?
顾:(笑)阿渺亲我一下,就算作是学费好了~
顾:毕竟这幺主动的阿渺,我可是求之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