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
“怎幺抖成这样?”,修长的指探进腿心碾磨充血的嫩核,“撒尿也要我教?”
“乖,擡头看看。”
“啊啊啊啊…忍不……”
看着盥洗台前镜子里的自己,不知羞耻地嘬着弟弟的东西,如婴儿一般被弟弟双腿大分着抱在怀里哄着把尿,小腹酸胀不堪,少女浑身一个激灵,再憋不住强烈的尿意,蜷着嫩白的脚趾,含吸着粗壮的肉茎直接大哭着尿了出来。
滚烫的水液兜头而下,激得他腰眼酥麻,陈修屹把人架着按在墙上,连连挺动劲腰数十下,闷哼着顶在深处激射出来。
昭昭拼命扭着腰,中途收腹夹了几次都止不住这汹涌的尿意,这边才抖着腿尿完,那边又被陈修屹肏得哆哆嗦嗦喷出水来。
浓精混着尿液淌了一地。
“舒不舒服?”
陈修屹看着怀里被肏得失神的人,知道这次有些狠了,讨好似的轻声哄她。
昭昭没反应,只时不时抖两下,过了几分钟,才缓缓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羞耻得全身都泛起一层醉人的红。
她哭闹着要下地。
陈修屹把她放下来,她却腿软得直接往地上摔。
她尿在弟弟身上了,这个认知让昭昭只觉得自己脸皮尊严尽失,羞愧得无地自容,坐在地上崩溃地哭起来。
陈修屹抄她腋下抱起来,柔声安慰,“乖乖,不哭,我不说就没人知道姐被肏尿了,好不好?”
这安慰倒还不如不安慰,昭昭哽咽得更厉害了,用手捂着脸,“我…我讨厌你…我再也不…不想看到你…”
他叹气,“怎幺脸皮就这样薄?你又没尿在自己身上,洗干净就没事了。”
“你…你让我好…好丢脸。”
一想到自己连小解都要被逼着说羞人的话求他应允,却还是…还是……
面颊一阵阵发起烫,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浴室里热气蒸腾,水声混着时断时续的低哄,哭声却根本止不住。
做弟弟的像块狗皮膏药,一被推开又立马黏上去,满口混话哄着伤心的姐姐,一会儿是“乖,下次不这样了。”,一会儿又凶巴巴恐吓,“再哭以后天天让你尿在床上。”
昭昭越哭越厉害,眼皮都肿起来,最后他竟瞎编起故事,说灾年间粮食颗粒无收,女人的丈夫死了,挺着大肚子投奔渔村的娘家,娘家嫌她不做事还要吃饭,便让她给家里赶考的弟弟补充营养。
怀中人慢慢止住哭泣了,大眼睛里有些好奇,陈修屹轻咳一声,又继续说,渔村靠海,虽然没什幺大米,但海物倒是很多,娘家就天天给她炖海带虾米下奶。
赶考的弟弟夜夜挑灯苦读,姐姐就在一旁陪着,夜夜给挺着胸脯给弟弟吸食奶水。
家里人都是不去打扰的,姐姐喂着奶水,时间一久,弟弟想报恩,便给姐姐喂了鸡巴。
这弟弟却是个定力极好的,被姐姐吃着肉茎还能专心看书,姐姐便更加不忍心打扰,憋着尿也不敢让他分心,就这幺夜夜含着火热的棍子,越夹越紧,挺着大肚子,哆嗦着尿在弟弟身上。
“陈昭昭,你看人家姐姐多疼弟弟,你就不能学学?”
“陈修屹!你坏死了!不许讲!不许你乱讲!不许再讲这些!”
昭昭被他臊得满脸通红,只觉实在是无法沟通,又累极困极,想着明天再不要跟他说话才好,被他拍着背,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双更一起。上下连贯的时候就不想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