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溪躺在床上,长发散落在身下。
她屁股下面垫了只枕头,下身拱起。有些粗硬的发丝刺挠着她的大腿根部,柔软灵活的唇舌在她最敏感的私密处来回扫荡。
顾让一手握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和脸颊、嘴唇一起品尝着眼前的美味。
指尖拨弄着阴蒂,舌尖从上方一路下滑舔过花唇。柔软的沟壑已遍布水迹,浅粉和艳红的柔腻皮肤上泛着晶莹的水光。舌面贴住会阴,向上吸食不断滴下的透明水液,然后嘴唇抵在蠕动着的花穴洞口,大口嘬吸、吹气、含吮,似要把她吞吃殆尽。
“啊……呃嗯……啊……”叶临溪不断呻吟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来回扭动。明明是在被取悦,她却感觉自己像一只提线木偶,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根神经都在应和着顾让的舔舐抚弄。
舌尖探入穴口,刮蹭着穴肉浅浅抽送。姐姐的身体突然高高拱起,呻吟声如丝如缕,柔软美妙的身体仿若绷紧的琴弦。顾让忍不住更加热烈地抱住她。他深深埋下头去,把她紧握在手中尽情拨弄。
完美的性爱便是如此吧。绝不是一方的掠夺和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向的进攻,彼此的接纳,是控制,也是被控制,是奉献,也是臣服,是索取,也是心甘情愿的交付。是爱,也是被爱。
“嗯……啊嗯……”叶临溪用力按着顾让的头,被激烈的快感推至高潮边缘的下身摆动着顶弄顾让的脸和唇舌。
“嗯……顾让……”她急促喘息着叫顾让的名字。
顾让撑起身体,一把握住她颤动的腰,挺腰摆胯把自己送入她的身体。
“啊……”叶临溪全身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顾让拢住她轻轻颤栗的身体,低头吻她潮湿的眼睫。他轻声说:“虽然刚才说过了,但那个时候正爽得要命,说出来的话好像……显得不太真诚。我重说一遍:姐姐,我爱你。”
不是喜欢,早就不只是喜欢了。他对她是爱。是她教会了他爱。
叶临溪的身体仍在震颤不已,她眼睛微微睁大,有些失神地眨巴了几下。
顾让笑着又亲她一下:“没听清吗?那我再说一遍,我爱你。”
他下身开始缓慢地抽送,每往里顶一下便说一遍“我爱你”。
叶临溪被他逗笑:“打算说多少遍?”
“说到姐姐回答我为止。”
叶临溪敲了敲他的头:“斤斤计较,小心眼。”
“我小心眼姐姐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顾让又往里深深怼了一下:“我爱你。”
“啊……”叶临溪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回应:“我也爱你。”
当初明知道没结果还是忍不住动了心,时隔两年仍无法放下,看到他便心跳加速满心欢喜。这当然是爱情。
“我也爱你。”顾让轻叹着用力吻她,钳着她的腰在她体内冲撞起来。
他毫无顾忌地亲吻着她,揉捏、舔舐、啃咬着她的身体,不再担心会留下痕迹。他刻意想留下痕迹。
他们不再是暂时的性伴侣关系,也不再只有一个夏天。
姐姐也喜欢他,姐姐说爱他。姐姐不再只是姐姐,还是女朋友,是爱人,是他想要共度余生中每一个夏天的人。
他在她的脖子上吸出蝴蝶般的深红印子,在她细嫩柔滑的肩头留下浅浅的齿痕。他舔舐她的胸前,含吮着硬挺嫣红的乳珠在她体内奋力驰骋。他用身体连续撞击着她的身体,把红肿的臀尖拍打得更加红艳。
两具肉体如一个完整的整体纵情摇曳,性器毫无阻隔地尽情摩擦,擦出灼热的火焰,把两人的大脑一次次烧得空白。火热的身体好似也快烧成灰,灰烬混在一起,再无法区分。
“啊……啊嗯……”叶临溪被抱了起来。她骑坐在顾让的大腿上被颠弄得摇摇欲坠,又在即将坠落的小小恐惧中一次次安全着陆在他的怀中。
头发散落在胸前,顾让偏头吻她的发丝:“姐姐头发长了好多。”
“嗯……还没……没来得及剪……啊……”深处的小口已被操开,叶临溪随着他的顶操一抖一抖地哆嗦着,屁股不由自主地缩动。
“长长了也好漂亮。我女朋友最漂亮了,喜欢被男朋友这样操吗?”
叶临溪想笑,可快感太盛,笑容和话语一样断断续续:“叫……嗯……叫姐姐……”
“那姐姐,喜欢被弟弟和男朋友这样操吗?”顾让按着她的屁股用力研磨。
“唔……”叶临溪眼圈再次泛红,声音因为凌乱的呻吟有些含混不清:“顾让……你烦人……啊……”
“姐姐不喜欢啊。”顾让放松手掌,身体向后撤。他让阴茎退出大半,龟头擦着G点向里顶入,在叶临溪快要从他腿上滑落时猛然按紧她的屁股操到最深处。
“哈啊……”叶临溪下意识地搂紧他,下身不断挺动,穴肉蠕动着把深深插入体内的肉棒咬紧:“喜欢……啊……肉棒好粗好热……嗯……插得……啊啊啊……小穴好爽……快受不了了……”
“谁的肉棒?姐姐说清楚。”顾让再次退出大半,按着叶临溪的腰不让她往下坐。
“啊……”叶临溪又掉了眼泪,这次是急的,她胡乱抓摸着顾让的身体,手指终于寻到阴茎,她握住阴茎下方便往自己穴里塞:“男朋友……嗯……男朋友的肉棒……大鸡巴好烫……快插我……插小穴……男朋友操……”
她双目迷离,胡言乱语地浪叫着,舌尖微微伸出舔着顾让的脸。
顾让再也无法忍耐,他松开手的同时用力上顶。
“唔……操穿了……”叶临溪再次到达高潮,全身松软,向下滑落。
从连续的高潮中缓过神,两人转换姿势。
叶临溪骑坐在顾让身上,扶着肉棒慢慢坐到底,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她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红痕、牙印和口水,捏着顾让的下巴假装板起脸孔:“狗。”
“是姐姐的狗。这个定语不能忘。”顾让轻轻捏着叶临溪的腰卖乖。
叶临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下身含着肉棒,在顾让身上摇着屁股画圈:“也不告诉我……嗯……那你怎幺确定我还没有把你忘了?”
“姐姐说过我操的你最爽,我对自己的性能力还是有自信的。”
叶临溪捏他的脸颊。
“我不确定。”顾让表情正经起来:“我每天都在祈祷姐姐不要忘了我。好几次经过教堂我都想进去求一下上帝了,又怕上帝嫌我太投机,反倒更加不愿意答应我。”
他没那幺自信,也没那幺淡定。那些明信片就是他的诡计,他要提醒她不要忘了他。
叶临溪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唇角:“你也不确定你妈妈这幺快就……勉强同意吧,那如果她一直不同意,时间久了,我……”叶临溪笑了笑:“时间久了,你可能也会遇到别的人……”
“我不会。”顾让打断她。
叶临溪低头亲了亲他:“那如果我遇到了别的人,或者结婚了,你打算怎幺办?”
顾让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叶临溪,边想边说:“要看情况,如果姐姐过得幸福,我……”
“啊……”叶临溪被猝不及防地抱住重新半压在了身下。
顾让侧身抱着叶临溪,脸埋在她发间低声说:“不行,这个可能性我不敢往下想。即使姐姐过得幸福,我也还是想把你抢回来,我不能没有你,我会努力让你更幸福……”
叶临溪揉着他的头,把腿绕到他的腰上。
结束的时候,两人的身体都已疲惫不堪,精神却因为餍足和喜悦持续兴奋着。点了外卖,有说有笑地吃完饭。去浴室冲了个澡。遍布全身的体液被冲洗干净,冲不掉的性爱痕迹显得更加明显。
回到床上,相拥着嘟嘟囔囔地说话,直到睡意袭来,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叶临溪突然感觉自己被抱紧。她刚要睁开眼睛,身前的人用手遮住她的眼,把她拥进了怀里。
“姐姐继续睡,我没事,就是……我还以为是在做梦。”顾让轻声说。
叶临溪心里酸酸地疼了一下。
这样的梦她也做过。她知道梦境有多美,醒来后的失落和空虚就有多深。
她抱住顾让,抚着他的身体,柔声安慰:“别怕,让让被我抱着呢。以后不会再是梦了。睡觉了,乖。”
“嗯。我也抱着姐姐呢,我爱你。”顾让轻轻吻了下她的嘴唇,重新闭上眼睛。
幸福就在怀中,以后都不会再只是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