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确实不喜欢和我亲亲,既是实话,何须致歉?”
明鹪赶忙抓住他手臂,生怕这人一不高兴,又甩脸走人。
“你听我把话说完嘛,之前没说清楚,才来道歉。我知道你想与我亲近,也明白夫妻之间应该额……相濡以沫,但你亲我的时候,我……我……我就很难受,心跳得特别快,透不过气,脑袋晕晕的,说不出的不舒服,也不知是不是身上有什幺病。总之还是少亲为妙,依我看,大抵是对身体不好的。”
夏裴夙看看胳膊上两只小白手,再看看老婆煞有介事的漂亮脸蛋,含笑听她傻乎乎地剖白自己,心花怒放。
“放心,你没病。”
“没有吗?”
“没有,你这是动情了。”
“……”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总觉得羞于启齿,也不敢看大夫,小明鹪呆呆地望着夏裴夙,反应过来后霎时红了脸,慌乱低头捂住,羞得想哭。
某人得意,还不肯放过她。
“所谓少女怀春,怦然心动,你喜欢我,与我亲昵时,小心脏跳得欢快,它在告诉你:你看上这个男人了,快脱了衣服给他喂奶!你身上的不舒服,只有我能治,让我全身上下舔几遍,玩玩小屁股,吃下我的男子阳精,自然药到病除。”
“你——你胡说!我才不要什幺……什幺什幺呢!”
“不要什幺?什幺是什幺?”
“无耻!下流!”
小明鹪转过身去,面朝廊柱,背对坏人,一面唾弃他嘴里污糟,一面却一句接一句与他对答,不舍得离开。
“你只会骂人下流,却不知道什幺是下流,我来告诉你下流的意思……”
“我不要听!不听不听!”
“哈哈哈,掩耳盗铃也没用啊,难道我不说,你亲我时就不会心跳难受了?”
哼!
怕羞鬼无话可说,思来想去,在手心里闷声闷气地问:“那……那你……你会不会难受的?”
“你问我吃你小舌头的时候心跳得快不快?让我想想,嗯……快不快呢?难受不难受呢?我记不得了,要不然你现在让我亲一口看看。”
太赤裸裸了,把人当傻子吗?这不就是骗亲亲?
可是明鹪没出声,她很纠结地往廊柱挪了半寸,离某人远些,可是又放下捂着脸的手,转过身来,羞羞答答,扭扭捏捏,不敢擡头。
她错过了老色胚双目中兴奋的火光,像饿狼看到一只小羊羔,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夏裴夙搭上小美人的腰,好整以暇地揉捏摩挲,脸凑过去,下颌贴着鬓发轻蹭,从她的额角,一点一点往下啄吻,带着缠绵柔情,磁声在她耳边呢喃。
“我亲人的时候,手不爱闲着,最爱捏圆圆软软的东西,鹪鹪身上有没有?绵绵雪团儿上面,长个小珠子的,那天我瞧见了,幼嫩娇粉,做梦都想尝尝……”
什幺淫贼色鬼?
明鹪皱着眉头,努力忍受某人薄唇纠缠,本就搏动不止的心,越跳越快。她举臂环抱自己,护住胸部,想出声呵斥,一张嘴就被人夺了去,湿哒哒的舌头蛮横地顶进来,狠狠刷过她的上颚舌心。
她往后躲,他就往前逼,直到将她压在廊柱上,后脑勺抵着硬木,辗转吮吻撕咬,碾得娇唇磕在牙上,钝痛。
“唔……”
他没有骗她,堵着她的小口肆虐缠吻之时,强行掰开她的双臂,拽起来高高举在头顶,交叠双腕单手扣住,另一只手毫无顾忌地抓住一侧乳房,没轻没重地胡乱揉捏。
小明鹪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吓得瑟缩颤抖,却无力反抗欺凌。
口中唇舌纠缠的酥麻时刻刺激着她,令心神迷乱,思绪迟钝,更糟糕的是,被玩弄的奶儿也生出奇异的惬意,与扭绞的舌相辅相成,好像本该如此——亲吻时,就该揉奶的。
他的碰触隔着层层衣料,乳肉舒爽快乐,但爱抚不够彻底,反令乳尖痒得钻心,粗重的气息喷到脸上,轻易勾起少女的欲望,她不懂,只觉得难受,想要发泄,又不得其法。
夏裴夙比她更难受,胯下长龙昂首挺胸,无人问津,迫切需要纾解,他勉强放开娇妻,眉头绞得死紧,手还不肯离开胸,哑着嗓子低语:“我又发病了,下面疼得厉害,今晚鹪鹪一定要帮我把脓挤掉。”
明鹪茫然望着他,从那对棕黑瞳仁中,看到了压抑的痛苦,她搞不清他说辞的真假,但最关心的疑问他还没有给出答案。
“你刚才亲了我,会难受吗?”
夏裴夙听出她的深意,嘴角微弯,舒眉而笑,面露狡狯。
“我不告诉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