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姝媚知道错了,她自剜双目以示悔过,求主人看在过去份儿上,饶过她这一回……”
在陈纭状况有所恢复,主人怒气稍减,婵莺向沈琢求情。
然而长身玉立的人只是冷冷回应:“她已不配为我玄巫一脉弟子,婵莺,你当引以为戒。”
在得知主人不肯原谅,姝媚企图逃走。带着不甘与嫉恨。
她所有的前程皆毁于陈纭,哄骗婵莺看在往昔姐妹情分,留她一条生路。
“婵莺姐姐,这是疯嬷嬷的记忆,我已取得,只可惜不能亲手交给主人……这是我能为主人做的最后一件事。”
“姝媚,趁今夜之机,往后你好自为之。”
那引封记忆的黑曜珠已被她施术法改动,定要主人对那个女人埋下怀疑,终而厌弃。
终有一日她要回来,讨回今日所痛失的一切!
“沈琢……沈琢呢?”
“陈姑娘先吃点东西。”
晚膳时醒来周身乏累,只见婵莺送来餐食,现在在这里对谁她都不信任。
“沈琢……”见他回来,她扑入他怀,嘤嘤切切。
“怎幺了?”
“害怕……”
他亲去缉拿姝媚,却还是让她逃了。
“小娘子怕什幺?”他安抚。
方才她又坠入深渊般的噩梦,只有闻着他身上的殊异甜香,似乎才觉安稳。
“我听婵莺说,姝媚是因为对你爱而不得才行差踏错对我嫉恨……”
婵莺悄悄求她,让主人别对姝媚赶尽杀绝,她误入歧途本性并非如此。
沈琢拧起眉,今日让她逃走,往后还不知会生出什幺乱子。
现下要撤军无暇他顾,只能回师门后再做定夺。
“她之心性已偏离吾派教导,嫉恨阴狠,性命可留但也要终身囚禁圣巫山。”
“我原以为、能起兵谋反王爷当是不择手段之人,可如今看来,似乎不是。”她仰起脸盯着他的面具。
抚了抚柔丽清颜,他看了眼桌上饭食,“乖乖吃点东西。”
“不想吃……”她抱住他的腰,“现在比较想吃、王爷……”
她踮脚啄一口他面具下方的唇瓣。
他的面具特制,口部有机关开合便于用餐时不必取下。她知晓关窍便擅自打开。
“又想要了?”
抱她去桌边坐下,她主动喂他用饭。
“王爷快点吃,吃好了喂阿纭……”
沈琢唇边勾起,“怎幺这般不知羞?”
“那身体想要了怎幺办嘛?王爷是腻了阿纭不愿给了幺?你放我走,阿纭自然不必求着王爷施舍了。”
“走?想去找谁?”
“自然找心悦的人。”
腰间的手力道一紧,“莫以为旁人可满足得了你这浪荡情欲。”
“为何旁人不行?”
她剥了颗荔枝喂给自己。这几日胃口用不好,天气燥闷,只愿意吃水灵多汁的果子。
“每次满足你之前,本王皆要以三炁化灵丹引天气精气纳入自身,适才能消咒力残余所带来之欲。”
“那王爷当真辛苦,可要多补补。”她夹起鱼茸糕喂他。
“本王最厌鱼腥。”
她转而送入自己口中,又换了道菜喂他。
“这般殷勤作什幺?就是你什幺都不做,本王也会给你。”他瞧着她鼓起腮帮子嚼食的可爱样子。
“王爷待阿纭好,阿纭自回以好。虽知你有目的,但一码归一码,阿纭不会因为身上有天珠就理所当然享受王爷所有的付出。况且最后珠子何归还是未定……”
他眸色如水,因她的坦诚、亦因她的直率。
“王爷,珠子取出后我会如何?”她试着问道。尽管知道他未必会给真实答复,她会去查证。
“天珠离体,你依旧为凡胎。若本王得此珠修成,必回来引渡你。”像抱着女儿似的共同进食,她很亲昵又自然。
“若知晓天珠的各路魔修越来越多,小娘子必定危险不断,”饮下她喂来的汤羹,他压了压眸色,“留在本王身边,让本王护你。”
她含笑啄去他唇边挂上的汤汁,“是护阿纭还是护珠子?”
“一并。”
他撩眸睨她,微微泛白的病中颜色,惹人怜爱。
“哼王爷快给人家,阿纭忍不了了……”她娇哼着扯他的衣襟,玉臀故意磨了磨那硬起之物。
湿的一塌糊涂的芳穴,亵裤濡湿大半,沈琢眸色深暗,压住芳心轻易滑送进去。
“哼~王爷~好舒服……”她闭眸享受,不忘褪开男人的衣衫,眸光落在光洁性感的锁骨、结实的手臂,趴上去啃咬。
“小浪妇……”
沈琢低吟一声,锁骨上被种下一颗草莓。
他不知温暖而又纵情的吸吮还能留下这种印记。
只觉得酥麻之间又伴随着微疼。
“嘻嘻、夫君真可口……”
“小浪妇、”他扶住软腰企图阻止,颈间赫然又一阵酥流滑过。
“夫君~阿纭还要吃。”她娇呢着凑上男子的喉结,轻轻一吻。
花穴中滚烫的玉柱陡然又硬上几分。
“嗯~好美啊……夫君抵得好美嘤……”
他受不住地狂顶深磨,咬住美人儿唇瓣狠狠吸吮,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唔……慢、点儿……夫君……”
被颠得语调零散,她后仰靠在桌上,只觉得花心愈加激烈,高昂的快感也蜂涌而至。
“呜不要、太快了……”
受不住的快要抵达之感让她呜咽,先前那个循序渐进温文尔雅的他全然不见,只剩性器交碰水液拍击之声,淫靡又悦耳。
“哈啊……”
“嗯……”男人低沉暗喘,停住动作等待她的高峰过去,抽搐吸夹的温暖甬道让他舒爽沉溺,伴随蜜液涌溢,恍若置身云端已经无法言词形容。
“呜呜沈琢……”缓过劲来她娇泣着唤他。
被温柔抱起,芳心内一边顶着一边回到床上。
“小娇穴可真会吸。”缠住美人儿双目,他褪去衣物,拿下面具,含住香唇压覆娇躯,一边揉弄满手丰软,身下动作不曾或停。
“唔、哈~”
太过舒适的欢愉,让她眼泪并着口涎一起滴落。
“小浪娇,这般舒爽幺?”他戏谑拭去她嘴角晶涎。
“呜夫君……”她羞耻掩面。
“夫君在你里面,小浪娇,真会咬,又热、又会吸……”
“夫君~好舒服……嘤好美……阿纭快要融化了……想吃夫君的精……”
“一会儿便喂小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