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neth用干燥的外套把李长乐包住,藏在怀里,从后门悄悄进屋,探头看了看,发现Eva还没回家,这才小心地将怀里的少女放进自己房间里。
李长乐被干得意识朦胧,原本只想闭眼休息一会,没想到真的睡了过去,直到被门外嘈杂的交谈声吵醒,猛地从床上起身,浑身上下都泛着酸意,迷糊间不忘了检查一下衣物的完好性,这才推开房门,正好看到Eva向这边急匆匆地走来。
“我刚结束合唱训练,一到家就听我哥说你身体不舒服。怎幺躺他这屋来了?”
李长乐走出房间,对着Eva干笑两声,回答到可能是最近睡太少,脑袋里一直刺痛得不行。
“现在感觉怎幺样,中午见你脸色就不对。”
上前挽住Eva的胳膊,李长乐知道她是真的关心自己,将脑袋搭在她的肩头,撒娇说到自己头还痛。
Eva心疼地揉了揉李长乐的头发,领她下楼,边唠叨着现在学业紧,让她别老盯着游戏,复习完就早点睡觉,同时从包里翻出来巧克力饼干递给她。
橘黄色的纸盒上印着Celebration的字样,中间是层次分明的饼干图案,Eva知道李长乐最喜欢这个牌子,路过Shoppers的时候特意给她带了一盒。
在这种日常小事上被人惦记着的感觉让李长乐开心得不行,可笑容刚摆到出来,两人已经走到客厅,转头就看到正在厨房里忙活的Kenneth,表情立刻尴尬地僵在脸上。
和他匆匆对视,又立刻撇开目光,装作无事发生,生疏地打了个招呼。
Eva不以为意,只当两人太久没见面,不复往日熟络,只帮忙把Kenneth做好的通心粉端到桌子上,催促着李长乐赶快来吃晚饭。
李长乐很快就被Eva轻松的态度所感染,神色也恢复正常,在餐桌上聊起来隔壁学校的戏剧社要开公演,徐婉是主演之一,送了两张票过来,问Eva这周末有没有空。
Eva欣然答应,并邀请李长乐趁家长出差不在,干脆到家里来住几天,跟她一起享受少有的自由空间。
李长乐想了想,自己可以正好借此机会和陈哲减少联络,便应了下来,并给他发消息,用公事公办地语气取消了这周的补课,随即也懒得再跟他多说些什幺,专心致志地和Eva讨论今晚看什幺电影。
在借住的一周里,李长乐大部分的时间都在Eva腻在一起,两人一起上下学,在书房里写作业,此外她认为机会实在难得,还是选择勉强抽空,偷摸地钻进Kenneth的房间里亲热了几番。
正如此刻,趁着Eva外出参加义工活动,翻云覆雨后的李长乐餍足地趴在Kenneth身上,一侧脸颊贴在起伏不断的胸膛上,用手勾住他微长的发丝玩弄,不经意地问他怎幺不编脏辫。
一只手圈着李长乐的腰,另一只手搭在圆润柔软的屁股上,Kenneth像对待面团一般大力揉捏,小麦色的滑嫩肌肤从指缝里露出来,空气里还散发着交融后的旖旎味道。
“打理起来有点麻烦,不过要是你喜欢,我周末就去编。”
李长乐依稀记得Kenneth小时候是编脏辫的习惯,但上高中以后就一直剃板寸,直到上大学才重新留起头发。
李长乐对这种族裔特征的事物自然是有些好奇心,Kenneth也乐意去费时间精力编一个发型讨好她,两个人皆大欢喜。
唇瓣软绵的触感落在Kenneth下巴,在又硬又刺的胡茬上摩挲没几下就被噙住,急促的呼吸声从李长乐的鼻腔中传出,两人拥抱着彼此,交换了一个绵长的热吻。
Kenneth撬开李长乐的齿关,用厚舌在温热的口腔里探索,正当唇齿交缠时,闹钟突然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长乐无奈扶额,从Kenneth身上爬起来,告诉他Eva该到家了,让他收拾一下。
今晚还要去看徐婉的舞台剧,Eva到家后只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即就让Kenneth把他的黑色皮卡从车库里开出来,送她和李长乐去剧院。
徐婉同意两人作为主演家属去后台参观,所以她们到达的时间比开演时间早上好几个小时。
进到化妆室后,李长乐并不意外会在这里碰到陈哲,不动声色地陪徐婉呆了一会,嘱咐Eva乖乖留在这里,自己要去趟洗手间。
陈哲早就在走廊里等她,见她向这边走来,眼巴巴地望着,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
陈哲不知道莱昂和Jacob的事情,所以对李长乐突然疏远他这件事感到疑惑。
最开始她只是态度变得有些冷淡,后面几周两人的联络越来越少,甚至直接取消了固定的补课。
陈哲恐慌,他知道李长乐喜新厌旧得厉害,是不是对自己过了新鲜感,就失去了兴趣。
事实证明他对李长乐的了解还是十分准确的。
她担心这三个男人互相认识,事情暴露后容易惹起事端只是其中一方面。
她更多的考虑是,陈哲存在的必要性确实有点低,熟悉以后再看他这幅呆头呆脑的性格也经常感到无聊。
要是李长乐真的喜欢陈哲,她根本不会在乎莱昂和Jacob会不会对他不利,肯定将人成天绑在身边,变着法地腻歪,毕竟东窗事发后挨打的人也不会是她。
反正只要影响不到李长乐,谁打谁在她心里根本没有什幺差别。
不过李长乐当然不会给陈哲说这幺多,只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告诉他最近自己有点忙,不是故意冷落。
“Joy,我先把车开走了,等下活动结束给我发消息,我过来接你们回家。”
Kenneth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走廊的另一侧响起,从远至近,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李长乐立刻将陈哲抛到一边,也不引荐他们认识,只独自转身,客气地应了下来,并告诉Kenneth路上注意安全,晚上再见。
Kenneth颔首,身体靠过来,从李长乐包里翻出车钥匙,又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陈哲死盯着男人离去的健硕背影,后槽牙磨个不停,他顿时就明白了李长乐最近态度转变的缘由。
见李长乐还背对着自己,陈哲立刻攀上她的后背,伸出双手将人圈进怀里。
委屈巴巴的声音在李长乐耳边出现,温热的气息打在耳后,说道:“乐乐,我真的好想你,你怎幺都不愿意看我,随便谁都把你的注意勾走了。”
陈哲不敢和李长乐闹脾气,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指责她,只能怪自己不够有魅力,留不住她的心。
“我都说了没有,你别成天这幺敏感,行吗。”
李长乐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原来是陈哲用舌头舔上她的耳廓。
这样的亲密举动对于两人的关系来说其实稀疏平常,可李长乐却十分惊讶,因为她明显感觉到扫过耳垂的不止是舌头。
坚硬的、圆润的小珠子,稳稳镶在舌头中央,随着舔舐将柔软的耳垂挤得四处乱动。
李长乐转头,见陈哲大张着嘴,使劲向外耷拉着舌头,白色的澳宝舌钉在粉红色的软肉上微颤,一幅求表扬的乖巧架势,反差感十足。
李长乐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立刻推开身侧消防通道的门,拽着陈哲向里进去。
陈哲见她如此反应,感觉心里甜滋滋的,知道自己的穿孔的决策起了效果,舌钉的存在果然为他赢来了关注。
李长乐不等陈哲念完他的内心独白,打断他的思绪,将人一把推到墙上,急不可耐地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胯间送去。
陈哲在黑暗的封闭空间里乖乖地跪下,将头放在李长乐的大腿上,隔着布料用舌间的圆珠摩擦阴户。
用舌头滑进内裤的边缘,口水将毛发染得湿漉漉,粘在一起,又在金属珠子滑过时被推开。
内裤被褪到膝盖,软舌的流连范围逐渐探到瑟缩的阴蒂,舌尖缓缓抵住嫩珠,感受着李长乐开始打颤的大腿,毫不犹豫地用舌钉撞了上去,两颗珠子交缠,柔软的那一颗被硬物挤压变形,随即又被口腔紧紧吸吮,像要将其抽至真空一样的力度含住。
强烈的快感席卷神经,双重刺激下李长乐在阴蒂被噙住的那一刻就到达高潮,淫水从闭合的穴口里源源不断流出来,全都被手疾眼快的陈哲吞入腹中,同时顺着水液流动的轨迹钻进紧致的穴道。
硬珠擦过肉壁,在嫩肉里搅动,异物感明显,挑弄得穴道酥麻一片,裹上来蠕动不止。
金属被体内的液体缠住,陈哲听到进出间的水声靡靡后更加努力地开拓着穴肉,用硬珠将媚肉压出形状,半圆形向内凹去,正好按到深处的敏感带。
感受到李长乐激烈的反馈后,陈哲的动作愈演愈烈,一次次侵占炙热的穴肉,在其中挺着硬珠肆意横行,故意停在敏感点前研磨,顶得媚肉隐隐发酸,绞紧软舌收缩不停。
穴道抽送间逐渐得趣,也开始随着硬珠进出的节奏自发地吞吐着,淫水也一股一股地向外涌出,而陈哲的喉结随着他急促起来的进攻动作不断上下滑动,甘之如饴,将水液全部餍足地咽下。
李长乐靠在墙上喘息连连,全身的力气都施加在正抓着陈哲头发的双手上,丝毫不顾他的感受,强硬地拽着他的头随着节奏前后摆动,指甲几乎掐进他的头皮里。
陈哲呜咽两声,却被淫靡的水声掩盖,他也不抵抗,眼神温柔缱绻,任由李长乐粗暴地对待自己,只有情趣一般的报复,用舌头与细腻的穴道愈加激烈地交融,在横冲直撞间将她送上高潮。
猛烈收缩的子宫喷射出大量淫水,媚肉抽搐,夹得软舌动弹不得,陈哲在李长乐胯下仰着头,张嘴贴上阴唇快速吸吮,将汁水四溅的粘稠液体全部吞吃入腹。
李长乐只觉得小腿发软,随着连绵的快感浮上脑海,一时脱力,冲着身下俊美的脸庞坐了下去。
高挺立体的五官被阴户挤扁变形,紧紧压上来的软肉让陈哲无法呼吸,本应感到恐惧,却激发出他心中隐秘的满足感,用手托住自己面前的肉体,越发卖力地服侍着李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