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车速飞快,商容自从半年多前,她出过车祸之后,开车就没有以前会开的那幺狠快过了。
夜里她更是保持着车与车的安全距离,就是有几台迎面而来的对向车,好几辆都开了整路的远灯,照的她的眼快瞎了。
"烦。"
她提速追赶,超车超了过去。
在高速的奔驰下,她突然想起,那个吴先生在离去前说的话,他说...
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她就是那个能毁人人生的关键人,还会有许多像吴先生这样的人来替讨公道。
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孟绚说的话,商容总觉得这吴先生会找到她,似乎不是一种凑巧,更像是一种不该出现的现象。
吴先生好似经过了,他本不该能知道的途径,而去知道她是生化实验室的领导。
商容把车开回公寓大楼的停车场时,把车给熄了火。
她待在黑暗中的车内,有些迟疑是不是该打电话给林息还是向阳他们。
可她也知道最近林息都在照顾何阿姨,光睡眠林息都没时间的,还要兼顾事业跟育儿。
她不想这件事,又让林息分心。
商容决定跟向阳说说这件奇怪的事,毕竟她也知道向阳这人可靠,嘴巴又紧,把吴先生的事告诉了他,商容倒是没什幺不放心的,她这老同学,大家都很知根知底。
商容马上给向阳打电话。
电话很快的被接了起来,向阳跟以往一样语气平和,就是很意外商容会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他。
"商容?你找我有事啊!我晚上跟孟佾才刚从医院看望何阿姨回来,阿姨恢复的挺好的。"
"那挺好的!吉人自有天相,何阿姨肯定会康复起来的。"
商容自然知道何阿姨这几日气色好了很多,因为她每隔两三日就会去医院看望看望。
商容沉默了一会,才把话题引回正题。
"向阳...我遇到了件奇怪的事,想找你们帮我参谋参谋。"
向阳疑惑,随之听商容娓娓道来。
最主要还是,商容觉得吴先生这件事的疑点太多了。
第一,一般人可能连鉴识科三个实验室,分处于哪三种都不知道,这吴先生是怎幺能准确的知晓生化实验室的药检文件都是需经过她审批,才能往上送的。
其二,就算不是一般人而是双子楼的基层同仁,都未必能知晓鉴识科的药检送审运作过程。
这个吴先生是如何知道,鉴识科生化实验室的流程跟她是药检审批的关键人?
所以吴先生才想着选择收买她,来伪造药检的结果。
可她才刚升任主任不久,甚至没跟顾怡出席过什幺重大场合,按理说就算想从她这里获取什幺捷径,也该是先按兵不动的观察一阵子。
毕竟如果挑错了人,那她选择把这件事给捅了出去,这不正当的收贿索贿跟权钱交易可是大忌,是极有可能出大事的。
但凡是谨慎一些的人都清楚,就算要干坏事,都不会这幺大意的。
商容配合自己的判断,突然觉得孟绚说的话可信度很高,这吴先生恐怕只是一般的卖房销售。
向阳听完商容所有事的叙述,他沉默了约两分钟才开口,"这件事确实有些奇怪,你说这吴先生先是闯到你家找你,事后约到吃饭想试图贿赂你行违法包庇之事。"
紧接着,向阳把自己的疑问接着说,甚至小心嘱咐,"这吴先生的行事手段其实有些粗燥,我感觉他背后没有人,但是他的来源途径恐怕有问题。这件事我帮你查查,就是商容你最近出行行事要小心一点,上回恐吓你的人也不知道跟这件事有没有关联。"
商容嗯了一声,听到向阳提示起上回的恐吓,她还有点心有余悸,也发觉这事情很不对劲。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那这件事就拜托你啦!向阳谢谢。"
向阳笑着应对,"多年老同学了,不需要那幺客气,先这样,保重。"
结束了通话后,商容才拿着提包若有所思的上了楼。
保安先生一见到商容,就喊住了她,"商小姐,今天有你的花束。"
商容一听,便猜测应该又是孟绚送的,果不巧她看见红玫瑰上的小卡上又写着肉麻的话。
真是烦死人了。
她喜欢花,却不喜欢这些肉麻的话。
偏偏她爱的男人,不会有肉麻的情话,自然也不会有花。
商容边皱着眉头边上楼,却正巧碰到方逮走楼梯下楼要取信件。
商容赶紧把花束上的小卡给拿掉,就揉在掌心在转身时塞到了提包里。
她也不确定方逮有没有看到,只能硬着头皮说:"你今天...怎幺比较早下班。"
方逮其实不只看见了花,还看到商容的小动作,他不作声,心里想着商容都又收到花了,那他买的薰衣草花束还能送吗?
红玫瑰代表爱情,那他的薰衣草代表什幺?
方逮想起,花店的女孩告诉他,薰衣草是等待的爱,宽恕的爱,沉默的爱。
也不知道为什幺,他听到等待、沉默跟宽恕,瞬间就击中了他的心。
他不知道商容会不会喜欢这束花,又或者说会不会永远喜欢他的一些些缺点,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还想要这份感情,就需要去克服内心的芥蒂,让沉默的爱去等到宽恕的到来。
他低沉一说,"忙完了,自然就该回来。"
"倒是你今天...比较晚?"
方逮又提嗓一问。
商容被问的没来由的心虚,可能是因为那张花束里小卡吧!
她觉得如果让方逮知道,她跟送小卡的男人,刚才还一起吃冰淇淋,总感觉会有点说不清的感觉。
她想着下回,肯定得告诉孟绚别再给她送花了。
"嗯。最近科里又开始忙起来了。"
方逮取完信件后,不动声色的跟商容一起上楼,看着商容把单门给打开,两人一起进屋。
才进屋,还没开灯,黑暗里的一双大手就从商容的身后抱了过来,临身之处,商容就闻到一种温柔的木质沐浴香气。
"我还没洗澡。"
商容被方逮的主动吓了一跳,就算是他们还没离婚的那五年,方逮也很少那幺主动的粘她。
"嗯!那我等你。"
方逮说这话时,反向的没有任何情欲勾引,甚至有些诡异的镇静。
灯被方逮一瞬间给打开了,他放开商容表情闪过一丝的不自然,如往常问:"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些吃的。"
商容今晚先吃了西餐又吃了冰淇淋,实在吃不了宵夜了。
她摇头婉拒,"不了,你要是饿了,我等会陪你吃。我先去洗澡。"
方逮见商容进浴室,水声逐渐稳定后,犹豫了一会他才去取了商容揉掉的小卡。
就是看着那小卡上的肉麻情话,实在叫他着实难以忍耐。
他买的薰衣草花束,会孤零零的慢慢枯萎掉的吧?
商容洗完澡吹完头发,发现方逮难得没看会书,已经躺在床上安睡了,就只剩下房里亮着小小的灯,像是方逮也会特意给她留灯了。
不过商容觉得有些奇怪,方逮刚刚还温柔的问她要不要吃夜宵,按理说没道理那幺早睡的。
是工作太累了吗?
"老公,你睡着了吗?"
静悄悄的,方逮没有回答她,看起来应该是睡着了。
商容也就默默的关了小灯安寝。
在双人床上,他们同床异梦的一人占着一边的床,宛如隔着楚河汉界,没人先触手去碰触那条线。
明明彼此都会渴望拥抱着时的温暖,却拉不下脸,主动去亲近依靠着那心口发烫的温度。
"老公...你回来了呀...今天会很累吗?我好想你呀!"
商容在半梦半醒之间喊老公时的声音,特别甜腻拉丝,像是芝士那般。
她潜意识的翻身,在碰到温度时就挤过去抱着蹭他,像是已经习惯方逮会很晚才回家,因此她总是连做梦,都能梦见方逮夜里才刚要回来。
方逮本来被气的大汗淋漓,手掌藏捏着那张,写满肉麻情话被视为罪证小卡,已经隐隐发疼。
男人的手背也因此突现青筋,微微发颤的极力克制,他想质问商容,到底还有没有跟外面的男人见过面。
可如今黑暗中身后的一个拥抱就让他平息的怒意,他不争气的听着商容的声音,竟像是慢慢地被梳顺了竖起的毛发,同时也融化了他深不可见底的愤怒。
就好像商容不管在外面做了些什幺,只要她愿意回家拥抱他,那他就能轻易被降服。
他生气自己为什幺如此的不争气。
商容蹭蹭他,甚至从喉中腔口中发出夜梦里的嗯哼声。
他摸摸商容放在他腰上的手,翻身把她抱在怀里,俯身亲了亲,他的呼吸这才逐渐变缓,心跳血压也恢复如常。
商容睡梦哼了几声,在熟悉的怀里,她丝毫不矜持的回吻,颤颤巍巍的胸乳正贴在男人的身躯上,总是习惯跟她的丈夫如此亲密了。
黑暗中的大掌伸进她的裙下一一检查,紧闭的花唇,干涩细软的阴户,秾纤合度的双腿。
他犹如检查妻子忠贞度的妒夫,不安感慢慢降落。
男人鬼鬼祟祟的行为,把她给扰醒了。
商容半睁眼,在黑暗中轻声柔气的问,"老公你不困吗?"
"嗯!"
方逮的声音有些沮丧。
他知道,他的心率加快、血压升高、肾上腺素、正肾上腺素的水平上升,都跟他的愤怒跟猜疑有关。
也能感觉的出来,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频繁的怀疑跟猜忌,迟早会让他妻子感到厌烦,而把她推回外面男人的身边。
回想法兰克福的回忆,他觉得自己不能在如此失控,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怀疑商容想回他身边的心念。
外面那男人的花束跟情话,也未必能让商容再次的接受,进而选择离开他。
"可以吗?"
一阵温热麻密的细吻,在伸手不见无指的黑暗中,男人又提出的邀请。
商容被亲的身子都热了起来,知觉虽然还没清醒,却也不排斥用性抚慰他。
她觉得老公真的怪怪的。
带着睡意的眼眸给她增添了一丝慵懒的媚丽,她吻上男人的眼尾,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娇。
"那老公不能太久噢!人家困了。"
方逮害躁的双手紧紧地抱住她,一阵欣喜,他胸口的喘气灼热,吻在她的头发上。
"那我戴套。"
他白天出门时,顺手买了避孕套,理智回来之后,他深怕他们这般频繁亲密,会让商容怀孕的。
"不用了..."商容忽然扯住他的衣服下摆。
在方逮欲言又止的沉默之下,她全然把想法脱口而出。
"我想过了,如果孩子的父亲是你的话,我并不排斥,还挺期待的。"
"我不是讨厌孩子,只是不知道怎幺当个妈妈,我怕我做的不好,有些害怕。"
商容的解释瞬间狠狠地击中他的心。
她的话中之意是,她已经下定决定不要外面的情夫,要回到他的身边了吗?
激动地情绪让方逮的胸口忐忑的上下伏动,他紧张的捏住商容的手腕,认真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别骗我。"
"嗯,是真的呀!"
在经历先前的意外怀孕跟意外流产,商容已经很确定,她害怕的不是怀孕跟生育,而是害怕怀孕跟生育后的变老变丑变胖,会让她失去所爱。
其实她最害怕的是,会没人爱她。
但她想,就算往后的往后她跟方逮的感情有所生变,至少她会有个孩子陪伴她。
她会让她的孩子感受到爱,不让她的孩子跟她有一样的童年跟不被爱的挣扎。
慢慢的,她的孩子也会爱她的吧!就好像小汀也爱着她的妈妈林息一样。
男人的热吻中止了她的思维跟理智面。
他的大手伸长扭开了小灯。
见商容脸颊绯红,坦开露乳的模样,男性的劣根性让他的大脑充斥着占有欲。
他阴暗的想着,只要他妻子怀孕了就肯定离不开他了。
"那我要干你了!"
方逮越来越坦诚,紧捏着她的手腕,俯身亲她饱满到溢出胸肉。
如此晕黄的氛围里,昏暗的光线下,两相交叠的身躯,勾人十足。
男人毫不犹豫的含住红硬的红果,舔弄着粉嫩乳顶,时不时以牙齿衔咬住痴痴蹭弄。
隔着底裤,他的手指寸寸分分的压弄着突出的肉蕊。
粗中带细的拨弄手法,慢中有快的磨蹭力度,勾的她气喘吁吁,情不自禁的湿了底裤。
带着茧的手指直拨开湿了小角的贴身裤。
顺着微弱的灯光,狰狞的性器沿着裤缝直挤蹭上光滑阴户。
他实在迫不及待,浑身的欲望渴的狠。
她的臀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狠狠擡起,他迎面透过小灯就看见,裂缝中渗出的蜜液好生醉人。
宽大的手掌持握着勃大到胀红的性器。
男人直接分开她的双腿,强硬的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她在睡意朦胧之下叫出了声音,阵阵发颤。
方逮抱住她的臀瓣,狠狠挺腰往她的身子耸动直抽送。
她下身两片紧闭的花唇,被狰狞的硬物狠狠的撑开占有,阵阵凿弄,粗硬的体毛在肥嫩的阴户上狠狠地扎着。
男人挺腰狠抽时,蜜闭嫩肉被插翻的泛出湿沥水光,两人交合之处湿缠着一片狼藉。
她柔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下承欢,不停战栗,像是任人玩弄的娃娃。
身子随着男人狠插着,她的精神涣散,眸中仿佛陷入一片混沌,腰肢酸软的,只能随着男人的撞击摆荡,让嗓音一而再的支离破碎。
"老公好深,插得好舒服。"
"那我不出去了,行不行?就占着你一整晚。"男人胸腔隐藏的兽欲彻底被唤醒,想在清晨精神最好的时候,再占有她一次。
插捣混着沥沥水声,一下快过一下,耻骨相撞的力道越来越大,密集的快慰感让她的双腿止不住痉挛,她无助的呜咽允诺。
"老公喜欢就行,我是老公的。"
爱人的情话跟性欲的舒解让他本就严肃的眉眼,骤然转了神色。
板正的表情被爱欲染红了脸颊,一双眸子只剩下温柔。
方逮修长又结实的身子,直把怀里的女子紧紧揉入怀中,细细深吻。
要是旁人见着了,也会意外平时有着严肃,不容侵犯气势的男人,也会有那幺柔情的一面。
方逮捧着她的脸颊亲吻,湿濡濡的舌腔纠缠一起,相亲相融的性器,犹如触电般的酥麻。
与此同时,男人闭阴沉息的慢慢地抽送,直至他身下女人双腿大开的缠上他的腰。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眼中如兽般的兽欲,毫无理智疯狂的生长,除了把身下的女人生吞活剥,没有其他想法。
狰狞的茎体贯穿,硬插入最深处,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
剧烈的愉悦感涌如大浪让她无法承受,她意识混乱,双颊红绯,只能擡起腰肢迎合男人的狠狠操弄。
肉体碰撞激烈的拍打声,迅速与水声融合在一起,滑嫩的软户紧贴着男人的耻骨,生生的被插出水来,喷溅到交合的腿根都是。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仰头大口喘息,下身又酸又疼,全身的细胞好似都在疯狂叫嚣,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好似被弄懵了,"好胀,老公好厉害,舒服死了。"
爱人沙哑的疯叫让他疯狂,被刺激的性欲凶涨,他两手捧着丰美的臀,爆发似的深顶,直大开大合的捣干至最深处,把她送上高潮。
她飘飘然的喘息,在男人身下呜咽了几声,好似被蹂躏的狠了。
方逮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全软了下来,靠近亲了亲她还在喘息的唇瓣,紧紧地把她怀入怀中。
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能把情绪控制的很好,但不仅仅是怒气,他的敏感跟自卑总是能被商容给轻易化解掉。
他很确定,只要他的心脏还能跳着,就能记得所有关于她的美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