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H)100珠加更

林时简睡到一半,手脚并用扒在了成珽身上。

成珽醒来看见腿间高高撑起的帐篷无奈的闭闭眼,偏偏有人火上浇油,像个小猫似的蹭他的大腿。

成珽连忙摁住她作乱的腿,低声警告她,“林时简!”

林时简此刻哪里有意识,只知道梦里有人抓住了自己无法动弹,拼命挣扎起来。

她的腿心贴在他的大腿外侧,经过摩擦微微湿润,不可抑制的咬唇发出一声嘤咛,成珽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

他在林时简的腿心摸了一下,底裤已经湿透了,一碰就哼哼唧唧的撒娇。

成珽掰开她压在自己身上的腿,钻进了被子里。

她这次的睡衣偏成熟,米白色镶着蕾丝边,成珽趁她侧身利落的把裤子褪下,停在她的私处,抹了一天药,阴埠又恢复成浅浅的粉红色,挂着晶莹透亮的淫液。

前天晚上做的太狠,成珽担心只是表面恢复了不敢莽撞。他细细的刮下一层水,闻了闻,带着林时简身上常有的玫瑰香还有一种甜的发腥的味道,像是放了足量鸡蛋的蛋糕胚。

唯恐手指太粗太硬伤了她,软舌动作卷走了花上的汁液,随后搅动花蕊,吸、吮、舔,林时简还沉浸在梦中,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惊醒。被窝里鼓起一个大包,身边的成珽不知所踪,大早上的双方的情欲值在对方的撩拨下升到顶点。

林时简仰头看着天花板,腿不自觉的夹紧成珽的头,等待新一轮高潮的来临。

喷出来那一刻,林时简突然想到一句话,“饱暖思淫欲。”要是昨天那种情况她肯定没有心思。

“醒了?”

成珽擡头,下巴上沾满了她的水,林时简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又看见那根垂着的昂扬。“你这是晨勃?我懂。”

他俯身过去吻她的脖颈,顺着刚才做好的前戏,挺腰插进去。

粗大的阴茎被湿润紧窄的穴腔包围,成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抽插起来。

上次林时简光顾上痛,后面被他毫无技巧的插得晕了过去,这下才感觉到他的本钱有多厚。

她以为都插到底了,擡眼看,分明是还有一截漏在外面。

成珽还摁着她的屁股往里插,林时简害怕,声音带了哭腔,“别,别进了,插到底了,呜呜~”

成珽保持着现在的姿势掉了个位。林时简一下被掉了一个个儿,跨坐在成珽上方,她悬在上面不敢动,重心都落在两个跪在床上的膝盖上。

成珽为了缓解她的情绪,大掌托着她的臀,“你不是怕疼吗,我托着你,你来动。”

起初林时简只敢幅度很小的上下摆动,底下湿淋淋的黏在一起,磨得狠了,成珽便挺腰使劲往上顶几下,林时简舒服的低声呻吟。

成珽捏了捏饱满的臀肉,笑她,“水多的都要把床淹了。”

胸前的乳俏生生的蹦出来,有频率的晃荡出乳波,成珽匀了只手拢上去揉捏,“奶子真大。”

他这回暴露出真面目,什幺骚话都往外说,林时简羞的脸通红,擡起泛红的眸子瞪他,作势要伸手捂他的嘴。

不知是无意碰到哪里,她尖叫一声身下喷出一股水的同时倒在成珽的身上。

她这一倒,直接坐到底,整根几把尽根没入,林时简浑身酸软趴着一动不动。

里面的宫腔更软更滑,成珽来回抽动了几下惹来了更大的惊呼,“出去,你拔出去,这里不行。”

成珽带着她的小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沐沐,你摸摸全都进去了。”

林时简难受的不行,看他压根不想出来,一口咬在了成珽的肩膀上,尖锐的小牙刺破了皮肤,林时简尝到几分咸咸的血腥味才松嘴,小声骂他,“你混蛋,活该。”

女上的姿势太不好受力,成珽又换成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腰臀配合的极快,每一下都把林时简牢牢钉在床上,“你慢点儿呀、”

“小逼夹得太紧了,不快点夹射了怎幺办。”

之前舔的时候成珽有多温柔现在就操的多狠。

在林时简咿咿呀呀的喊声中,成珽颤抖着射在了套子里,他拿着兜满白浆的套子系紧下床丢进了垃圾桶里,又重新上床搂紧林时简。

运动过后,他黏人的过分。林时简热的出汗,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享受贤者时光,她用手推成珽的胸膛,“你起开,我要热死了。”

成珽摸过床头的遥控器把空调调低几度,又把林时简刚刚蹬掉的被子拉上来盖好,重新抱住她,抱怨:“你怎幺像个提气裤子不认账的渣男。”

林时简哑然,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成珽用手托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摩挲,笑,“怎幺不说话,这是变相承认了?”

林时简不想理他,这人大早上的发疯,连带着她也累的一点劲儿都没有,她装模作样的打个哈气,“困困困,赶紧睡觉。”

她手动捂住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闭上了眼。

这个回笼觉睡得实在是久,久到林时简做梦以为自己要去高考马上就要迟到了。

她拼命的跑,却不知道去考场的路在哪里,她停下来环顾四周,陌生的街景,陌生的路人,一切都是陌生的,她无助地蹲在地上哭泣,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张纸,有人对她说,“别哭了。”

林时简从梦中醒来,入目是成珽白皙厚实的胸膛,她还没缓过来,盯着发了几秒呆。

被窝里暖烘烘的,是冬季的赖床神器,成珽还在睡,林时简脑中一紧想起柳如清昨天还发信息提醒她今天别忘记吃饺子,翻开手机日历,12月22日,星期四。

她上的这个班不用朝九晚五,每天数着日子盼望周末,时间长了,连星期几林时简都懒得记,可成珽不同,林时简猛地掀开被子,喊他,“成珽,快起床,你上班要迟到了。”

成珽不紧不慢在浴室刷牙,丝毫不见窘态,林时简坐在床上给他报点,不忘催促,“快点儿啊,要不来不及吃早餐了。”

成珽单手打领带,箍着林时简的后脑勺在额头亲了一口,“暖气一时半会修不好,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我订了早餐一会儿会送上来。”

他什幺时候订的?从起床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分钟。

“不要,我待会儿要去公司签合同。”

“好,那就早点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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