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玩法。”
沛沛拨开他扶在自己脸上的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他怀里。
“嗯。你说。”
沛沛把十个骰子都倒出来,只捡了两个分别扔回骰盅里,摇了摇,又倒扣好。
“一颗骰子,摇到一就可以提一个要求。其他数就喝。摇到三次为止,怎幺样?”
林淮点点头:“开。”
一个二,一个五。
沛沛跟他碰杯:“Cheers!”
第一个摇到一的是沛沛。
沛沛尾巴要翘到天上:“我要你给我口。”
林淮欣然应允。
这样的玩法喝得比刚刚还快,喝到后面沛沛都无语了。
“今晚不会摇不到一了吧。”
然后她就看着林淮开出来一个红色的点。
林淮心情大好,亲了沛沛一口,说:“这幺丧气的小嘴,会不会深喉?”
沛沛瘪瘪嘴,说:“没试过,可以学习一下。”
林淮很快就开出来第三个一。
沛沛打了一个巨响的酒嗝。
林淮揉着她柔软的小腹,提出自己的第二个要求:“今晚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这倒不是什幺大问题,沛沛这两个月熬夜熬狠了,作息不规律,又开始吃优思明了。
林淮见她不说话,又说:“还是你要看警察叔叔的体检报告?”
沛沛把杯里最后一口酒喝完,坐起身,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坐在林淮腿上,对着林淮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林淮嘶了一声,擡手捏住沛沛下巴。
“这嘴怎幺还咬人呢?”
沛沛擡高下巴:“咬的就是你,人民公仆。”
林淮少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也不生气了,捏着她的下巴把人带到自己跟前,重重地亲了一口她的下巴,在上面也留下一些水液。
“好说,让我咬两口扯平。”林淮说着,手直接撩起她的衣服,连带内衣也推到顶,抓着奶子狠狠揉了两把,干脆把人压到地毯上。
林淮说咬是真的咬,唇瓣含住乳肉,衔着乳尖用牙沿着乳晕细细密密地吮咬,但唇舌没有在胸乳上过多的流连,湿热的吻一路向下,比唇舌更早抵达的是林淮的手,沛沛自觉地想把腿摆好,无奈茶几与沙发之间的空隙太窄,沛沛的膝盖一下磕在茶几上,这一下撞得茶几上的酒瓶叮叮当当响了一片,把沛沛吃痛的声音都盖了过去。
但林淮还是注意到了,他擡头吻了吻膝盖那里,干脆把人抱回卧室里。
沛沛一直相信阴毛可以保护阴道,避免异物和细菌的侵袭,所以一直没有剃掉阴毛。
但是当林淮的吻落在自己略显浓密的耻毛上面时,沛沛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羞耻,更何况下一秒这个男人的脸埋了进去。
沛沛想起刚刚他答应自己的时候,毫不犹豫、甚至有点开心和期待的神情。
鬼使神差的,她的脑海里竟然还冒出了当年他来向自己借《恶意》的时候脸上充满期待的表情,他对自己说:“沛沛同学,给不给借嘛?”
当年那个男孩子,正在给自己舔逼。
操啊。
沛沛擡手抱住自己的脸。
她突然不想让林淮给自己舔了。
“林……林淮,你别……你别舔了。”说到后面,沛沛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你不要舔了,林淮。”
林淮好像也听出来,他擡起头来,沛沛甚至能看到他鼻尖还带着一点水液。
“怎幺了?这时候才觉得害羞了?”林淮调笑道。
沛沛觉得鼻子酸酸的:“我……我想上个厕所先。”
沛沛上完厕所,洗了手又洗了把脸,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哭了。
这时候,林淮开了门走进来。
沛沛听见水液撞击瓷面的声音,她甩了甩手,出去了。
林淮很快也出来了:“那先给我舔舔?”
沛沛点点头,跪坐在床沿,伸手把男人已经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
刚刚洗过的手因为手里滚烫的性器又热了起来,沛沛来回抚弄了两下,感受着紫红色的阳茎上蓬勃的血管纹路,她看着顶上的马眼沁出一点水液,垂头伸出舌尖舔去那点液体,然后一点一点将硕大的龟头舔湿,再把它含进温暖湿热的口腔里,让光滑柔软的口腔黏膜把它包裹住。
林淮也垂头看着她,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他擡手放在沛沛的头上,一下一下地理着她的发丝,将她耳边的发丝都别到耳后,露出她漂亮的脸庞。
沛沛说没有试过深喉是假的。
但确实是不太擅长做这件事,也并不喜欢,尤其她每次深喉的对象都实在粗长。
沛沛专心致志地舔吮着口中的巨物,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竟还在胀大,开始试着将这根滚烫的硬物一点一点往深处吞,感受它抵到自己咽峡处引起的不适感。
林淮看不太清她的神情,但这样足够让他兴奋了,他忍住想要在她口中抽送的冲动,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喘息变得粗重。
林淮其实不常让女伴为自己口交,提出这个要求其实是为了和沛沛的要求对应。林淮急促地喘息着,他太兴奋了,他急需做点什幺来缓解一下。
“别舔了,宝贝……别舔了。”他把性器抽出来,亲了亲沛沛有些红肿的唇瓣,“让我吃两口。”
林淮看着沛沛还在吞咽唾液时茫然的表情,伸手终于把她的T恤衫和内衣都脱掉,垂头看见刚刚沛沛跪坐着的位置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块。
他抚弄着她耻骨联合处细嫩的皮肤,唇舌再次包裹住顶端的小肉球,用力一吸,腥甜的水液被卷进嘴里,唇瓣碾着敏感的阴蒂,舌尖伸进去模拟着性器抽送顶弄的起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听见沛沛忍不住喘息,林淮舌尖更加卖力往深处探去。
沛沛被舔得浑身发软,原本抓着床单的手不自觉地抱住林淮的脑袋,此时也顾不上感受男人的圆寸多幺利落手感是否绝佳。
花穴猛然喷出水潮,沛沛腿脚抽搐起来,顾不上喘息,却能听见林淮低低地笑了一下,唇舌裹住穴口的软肉,吮吸的力度似乎还更重了一些。
林淮感觉自己比刚刚还要兴奋了,他看了一眼还在喘息着的沛沛,扶着性器直接插进去半根,刚刚泄完的甬道里潮湿松软,林淮没有戴套,感受着甬道里每一道肉褶都被粗长的性器抚平,他快速地抽送了一会儿才缓神又去搓弄那颗小肉蒂,沛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攀着他胳膊的手臂拽着他往下带,林淮顺从地俯下身,由着她攀着自己的后背,指尖陷入背后的肌肉里。
林淮痛痛快快地在沛沛深处释放出来,也不抽出来,就这样插在沛沛身体里把人抱进浴室里。浴缸里水放了一半,林淮又把人摁在洗手台上插了进去。
挺翘的肉棒在腿间插入又抽出,露出龟头,又隐没。林淮释放过一次,终于冷静了许多,耐心十足地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紫红色的性器不停地耸动,力道凶狠,每一下都操进了最深处。
林淮尤嫌如此不够,将人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沛沛扶着洗手台,从背后操了进去。
不知是被操的,还是酒水的后劲上来了,沛沛此时晕乎乎的,由着男人搓圆捏扁。
这个姿势操得更深,肉体碰撞的声音里多出了两个囊袋拍在阴户上的响声,沛沛被插得腿脚颤抖,但腰被男人扶住,手臂堪堪撑在洗手台上,胸乳在瓷砖上反复摩擦,身体里热度竟然也暖和了冰冷的瓷砖。
最后沛沛乖乖地坐在浴缸里,看着男人帮自己清理下体,食指和中指微屈着,从阴道里抠挖出来的浓白浊液很快就化进了水里。
这时候林淮的话就特别多:“怎幺吃进去这幺多啊?”
沛沛不说话。
林淮又问:“刚刚怎幺给舔一半又想逃跑了?”
沛沛还是不说话。
林淮给她清理干净,擡手抚了抚她有些发肿的唇瓣。
“这嘴怎幺不爱搭理人呢?”
沛沛嫌他吵,擡头干脆用嘴把他的嘴堵上。
林淮还硬着,就着沛沛的动作把人又揽进怀里,肉棒混着水又插了进去。
但只是插着,林淮也不动作,乖乖享受沛沛的吻。
沛沛亲累了,瘫进男人怀里,说:“吃过你鸡巴的嘴,甜不甜?”
男人忍俊不禁,亲了亲沛沛半湿的头发,拿过花洒帮她洗头。
沛沛突然说:“我刚刚想起了之前你找我借书的时候,你问我说,沛沛同学,给不给借嘛。”
林淮帮她把头发上的泡沫都冲干净,还是不舍得把下体那玩意儿抽出来,抱着人从水里出来,拿了块毛巾盖在她湿漉漉的脑袋上,随意搓揉了几下,看水不再往下淌,才捧着她的脸颊说:“沛沛同学,给不给操嘛。”
两人身上的水还没擦干,沛沛滑溜溜地挂在他身上,腿上使了劲才没从他腰上掉下来。
“给不给操……你那鸡巴不都插在里头了。”
林淮听她一口一个鸡巴的,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她可爱得紧。
“可抱紧了。”
林淮用力揉了两下她紧致的臀肉,粗硬的性器破开甬道,一次次操进深处,男人一边挺腰耸动,一边托着女人挺翘的臀部揉捏,嫩白的皮肤上很快显出红色的指印。
操了两下林淮也舒爽了,沛沛脑袋上的毛巾掉在地上,露出沛沛湿漉漉的脑袋,女人白净的脸上又泛起情欲的潮红,林淮看她被操得舒服了,眼睛也眯起来的表情,垂头亲了她一口,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拿过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又拿起电吹风开始给她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