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被压在冰冷潮湿的泥地上面,身上的男人伸出黏腻的舌头开始舔她的脸,他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她用力挣扎,想擡脚踹他,却感觉脑子晕晕的开始缺氧并且失去反抗能力。
她听见她身上衣服布料的撕扯声,然后一块布塞到了她的嘴里,她感觉胸口一阵冰凉, 一双满是茧子的大手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乌有良摸着身下女人嫩滑的皮子,心里直呼极品,果然是大城市来的美人,赵美美身上的皮肤和她相比简直和砂纸没两样!
他骑在文溪身上用腿压住她的手,腾出手去解裤腰带,兴奋到精虫上脑的他,没有听见有脚步声靠近,等察觉身后有人时,只觉头顶一股劲风袭来,然后就是后脑一阵剧痛。
\"啊!操!“乌有良大叫出声,接着脑后就又是一下剧痛,到他昏迷前他也没看清是谁打的他。
乌有君举着砖头猛砸了乌有良头部两下后怕给他打死,后面几下全是朝着他身上和四肢打去,砖头砸在肉身上面的感觉竟然让乌有君心里升起一阵快感,是一种类似大仇得报的快感。
他这个自以为是的堂哥头脑真是傻的可爱,他早晨只是随便暗示了几句,傻子乌有良就上了钩。
他刚才是用哪只手去摸的文老师?似乎两只手都摸了,嗯,那就都多砸几下。
早晨看见乌有良时,他就觉得手里的砖头肯定会好使,果不其然呐!
文溪听见乌有良的惨叫声睁眼望去,只见逆光中,一个清瘦身影手持砖头用力砸着乌有良,乌有良轰然倒地后,那人俯身凑近她,随着距离转变光线也变得清晰,一张白皙俊美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是乌有君。
极度的恐惧过后,后怕感和委屈随之而来,文溪挣扎坐起身,哭着扑向乌有君的怀里。
乌有君脱掉身上的衬衣披在文溪身上,蹲下身有些无措地哄着她,“不怕不怕,文老师我来了您别怕。”
男孩的声音温润清亮,带着一股奇特的安慰效果。
文溪擦了擦眼泪,斜眼看了趴在地上鲜血直流的乌有良,伸手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应该是被乌有君砸晕过去了。
她站起身子,擡脚踢了一下乌有良后似乎还不解恨,又用力踹了几脚。
文溪抽泣着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从扔在地上的包里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却在按下报警键时被乌有君一把握住手腕。
文溪瞪着他厉声质问,“怎幺?舍不得我报警抓你堂哥?”
乌有君摇摇头,他踢了一脚乌有良说:“文老师,我几个月前也报过警,没用的,他最多关起来几天,然后您会得到他家无尽的报复。”
“难道没有王法了吗?我不信!”
乌有君看着乌有良,明亮的眼神开始发暗,他想起了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爷爷,低声说:“文老师,在我们这种小地方,有时候真的会是没有王法,如果你受了委屈,就只能接受,或者是——忍受,忍到天时地利人和,然后再全力反击。”他顿了顿,接着说:“况且报警对您名声不好,虽然他没有得手,但是外人并不知道,会以为您被他占了便宜。”
话音刚落,乌有君似乎是想起了什幺,忽然红了脸。
文溪咬了咬牙,想到这种事情的确对女方不好,况且乌有良被乌有君砸得头破血流的,报警了对他也不好。
还有就是住这的一个月里,她深刻体会到,虽然从北乌村坐二个小时的大巴车就可以到达江陵市,但这里大多数的村民民风未开,还是把宗族关系放在第一位。村里如果发生什幺事情,村民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找警察,而且找村长。
她孤身一人还要在这待上一个月,事情的确不能做的太绝,虽然她不能理解这里的办事方法。
想到这,文溪把手机放下,“那我们现在怎幺办?如果不管乌有良他死得了吗?”
”不会,我刚才拍他头那两下收着力气了,身上那些伤不会致命,现在这样先去我家洗一洗再走吧。”
文溪看着滚了一身泥土的自己,点了点头。她看着乌有君把砸乌有良的砖头用塑料袋装起来,然后牵着她向小巷深处走去。
小巷深处的围墙有一面倒塌了,正巧露出一个大洞,成年人可以轻松穿过去,文溪跟着乌有君七拐八绕地回了他的家,一座老旧的农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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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没羞没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