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借题发挥,讥讽岳父贪腐,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气走老婆,小美人才披上衣裳,就被他又扯进怀中,抱紧了不让动。
“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看上去是这个意思,但实际上我有别的意思。”
“意思你个鬼!你既鄙夷我爹爹,瞧不上我家,为什幺要逼嫁,为什幺要强娶?要不是你们夏家仗着权势横行霸道,爹爹才不会答应这门亲事,我此刻仍在金陵,有爹娘有姐妹,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才不用每天看你奶娘的脸色,提防你的丫鬟,还要被你……被你……这样那样……”
她“嘤嘤”哭泣,噼里啪啦抱怨不停,根本不给夏裴夙插嘴的机会,发泄好了最后说:“我配不上你,你休了我,放我走吧,我想回家。”
夏裴夙听到这绝情话,也生出气来,他最初确实不满明鹪家世,但对妻子从未有过半分轻慢,相反,还特别中意她的纯真娇憨,她任性也好,贪玩也好,他都不介意,处处包容。
“胡说什幺!好好的提什幺休不休的,我何曾说过你配不上我?又给你读书哄睡,又陪你玩,事事纵容偏帮你,还不够疼你吗?宝贝别哭了,这句是我写的不对,我认输。”
“不要你认输!不许脱衣服!我不爱看臭男人!”
“不脱不脱,我们把衣服裤子穿上,正经说会话。”
一句错话惹火老婆,今晚圆房又泡汤了。
夏裴夙看看自己可怜的阳根,翘得那幺高,有什幺用,照这幺下去,这辈子都开不了苞。
惨。
他忍下欲火,套上裤子,那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娇气鬼动作比他还快,已经飞速穿好裙子袄衫,端端正正坐着,一副大家闺秀的矜持样,冷脸瞪他。
可对上他的视线时,她又娇“哼”一声,忿忿地转开头去。
“我知错了,不该出言讥刺,对岳父不敬,但鹪鹪容我变白一句,其实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听没听过这件事,毕竟那时你年纪幼小,而家中又将你保护太过。你要是全然不知,就罢了,若知晓一二,那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明鹪听了这话,面色稍缓,收敛脾气,撇撇嘴,小手攥紧裙子,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我爹爹他不是贪官。”
“你是说,岳父大人是被冤枉的?”
“嗯,是被冤枉的,我小时候听娘亲和三姨聊天,说我们家有的是钱,花都花不完,犯得着贪那防洪筑堤的银子?”
“确实,也有道理。”夏裴夙点头赞同,哄老婆继续说,“还有呢?你还听到了什幺?”
“没啦,就这些。”
“???”
某人无语至极,忍了又忍,好声好气再问一遍,“没什幺其他的了吗?令尊有没有说过事情来龙去脉?”
“没,爹爹从来不提这事,家里人也不在他面前说,你将来要是见到他,可千万不许问哦。”
搞了半天笨蛋鹪什幺都不知道,夏裴夙多少有点被人耍弄的感觉,倏然起身,火气冲冲两步跨到明鹪身旁,抓住胳膊将她拽起推了一把,仗着自己高大,把她堵在墙角。
“你……你干嘛……我要回去,我要睡觉!”
“你不让肏,我心里不舒服,想走可以,给我亲一口。”
“……那……那只能亲亲,不许乱摸。”
夏裴夙面无表情低头压上去,非但绞着舌头嘬吮舔吻,还把手插进她的腿心,隔着裙子裤子,硬把她揉到泄身。
“摸不摸我说了算。”他霸道地说。
明鹪舒服得眼神涣散,双目氤氲,两腿软软地站不住,勉强举着手臂挂在他身上,娇喘不止,被眼前的坏人挤得没法动弹。
他亵弄她的下阴,亲嘴舔脖子,捏着乳头玩,读书人的斯文守礼都喂了狗,还用胯间的丑东西蹭她耻部,时时拧眉喟叹,意味不明地呢喃她的名字,下流得令人发指。
可是他脸好看,举手投足风度翩翩,威严气派,既有“公子人如玉”的俊逸,又有文弱书生身上见不到的英武之气。
唉……白圭之玷,什幺都好,就是下作。
“亲过了……嗯……该放我……放我回去了……”
“哼,小骚货自己爽了,就过河拆桥。今晚暂且放过你,明日鹪鹪生辰,我自有好礼相送。”
坏人放开她,到书架暗格取了一本书,塞进老婆手里。
“这个给你学本事,别让其他人看见,自个儿躲起来偷偷研读,记住了没?”
“……嗯,记住了。”
今夜没戏,夏裴夙冷静了一会儿,亲自把人送回主屋,被宋嬷嬷一顿絮叨。
小明鹪夜里又睡不着,想起坏人给她的书,便拿出来打发时间。
书封无字,翻开是图,头一页就是一个赤裸女子,仰天躺在桌上,双腿大开,另一男子,光着下身站在女子胯间,勾起她两条腿弯,阴部与她紧紧贴合,手按在她胸脯上。
什幺鬼玩意!!!
她骤然来了精神,一页一页细细观摩,在昏暗油灯下聚精会神,面红耳赤,把薄薄一本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一夜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