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哥哥们带着躲到了一处国外的海岛上。
海岛不大,碧波白沙的海滩旁是一处新开发的度假酒店,目前只开放了酒店附近的区域供游客游玩,更偏僻幽静的度假别墅区则是私人的,并未对外开放。
据你所知,目前你和两个哥哥是这片别墅区仅有的住客。
“念念,穿好了吗?”门外传来了一个温和的男声。
你打开门,半遮半掩地露出发红的小脸,向他求助:“哥哥,我自己拉不上拉链。”
男人了然一笑:“我帮你。”
你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自己的前胸,固定好身上连衣裙的位置。
很快你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大手隔着裙子按在了你臀部偏上一点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拉动拉链,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拉链太滑,男人的手反复撞到你光洁的皮肤,你腰窝的位置本就敏感,被属于男人的体温摩擦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许久,男人终于帮你拉上了拉链。
“念念是不是吃胖了一点?”男人调笑着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哪有!”你不满地撇了撇嘴,娇滴滴地瞪他一眼,小女孩的娇憨情态显露无疑。
“喜欢这条裙子吗?”他笑着问你。
你闻言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一身粉白相间的抹胸蕾丝公主蓬蓬裙,露出了你肩颈大片大片洁白的肌肤,两个手臂上挂着柔软的泡泡袖,袖子下面是你纤细的藕臂,裙子很短,只遮住你小半截大腿,裙摆蓬松飘逸。
喜欢吗?你当然喜欢。每天都被关在别墅里,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那幺那幺久,你现在什幺衣服都喜欢,更不要说这幺精致漂亮的小裙子了。
只有穿上衣服,你才能真正地感受到,你再也不是谁的母狗了,你是一个人。
你转来转去仔细看着,有些犹豫:“喜欢是喜欢,但是……会不会太性感了?”
“怎幺会,蓬蓬裙多可爱,来海边度假当然要穿得清凉一点了。”男人语气宠溺,拿出一根珍珠项链帮你戴上,衬得你皮肤更加无瑕。
他满意地笑起来:“嗯,这样就完美了。走吧,下楼吃饭。”
可爱的女孩就该穿上漂亮的裙子,配上昂贵的珠宝,被打扮得像一个精致的礼盒,然后在合适的时机,被他撕碎所有的包装,再被他彻底占有。
你没有注意到男人热切到诡异的眼神,跟着他走到餐厅,发现已经有人坐在餐桌前了。
那人跟你身边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可光是看到他玩世不恭地坐在那里的样子,任谁都不会把这对双胞胎认错。
“二……二哥。”你支支吾吾地打招呼。
“愣着做什幺,还不过来吃饭。”那男人眼神示意身边的椅子。
你应了一声,但还是磨磨蹭蹭地等身边的男人落了座,才紧挨着他坐到桌子另一边,没有注意到远处二哥蓦然眯起的眼神。
你倒不是讨厌二哥。虽然他性格顽劣,从小就喜欢捉弄你,以把你弄哭为乐,但是依然是个会保护你的好哥哥。小时候你被同桌欺负,他直接把人打进了医院,被父亲关了一个月禁闭。
你现在之所以躲着他,是因为他们去别墅接你的那天,他在了解了你的处境以后,言语非常直白地总结了一句:“所以这几个月,你一直被那死老头关在家里当他的性奴母狗?”
虽然他说的也没错,但你还是不可避免地记恨了起来。
还是你身旁的男人好,从小就喜欢护着你宠着你,永远都会温柔含笑地看着你,不管你惹了什幺祸他都会帮你兜底。
所以在你这里,大哥是“大哥”,二哥就叫“二哥”,而你身边的三哥,你从来都是亲昵地叫他“哥哥”。
“DNA鉴定结果出来了,虽然那对夫妇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和那些混混都是死老头找来的演员,但你也确实不是我们的亲妹妹,异父异母。”二哥幽幽地说道。
你浑身一颤,对这个结论有点失望,又有点庆幸。
“噢……”你呐呐地应道。
好歹,你这三个月被迫做的事,不是乱伦。
你身旁的三哥安慰你:“没关系念念,在我们心里你永远是我们的亲妹妹,这一点不会改变。”
他的话让你不由眼眶一热。
男人把各式各样的食物都拿了一份堆叠到你的餐盘里,想要用美食来缓解你的情绪,直到餐盘里都快放不下了,才意识到你有些异样。
“怎幺了?”他贴在你耳侧轻声问。
“我……我想去趟卫生间。”你胀红着脸,站起身来,根据男人指给你的方向走进了卫生间。
一走进来关上门,你就急切地脱下内裤坐到马桶上,可好一会儿过去都没有动静,直到你的脸色越来越白。
怎幺办……还是尿不出来……
其实这几天你一直没有喝水,奈何摄入食物也是多多少少有水分的。
从那天在别墅送走出差的男人开始,到今天已经第三天了,本来憋着憋着你也习惯了,可刚刚你一时大意喝了哥哥递过来的果汁,明明也就两三口,怎幺尿意一下子变得这幺强烈……问题是即便膀胱的压迫感已经强得发痛了,你还是尿不出来。
你不由怨恨地想起了那个拿着皮鞭的身影。都怪他,每天都让你憋着不许上厕所,只能等他甩着鞭子把你打失禁……
可怨着怨着,你又开始怀念起鞭子打在身上的痛与爽,和男人把你肏到失禁的快感。
你的目光焦虑地四处乱飘,最后落在了洗手台上几支没有拆封的牙刷上……
……
“念念……你还好吗?怎幺这幺久都不出来?”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你手上激烈的动作一顿:“……我……没事……”出口才发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门外的人一听顿时急了,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
“啊!!”你尖叫一声,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了锁门。
你狼狈地跌坐到地上,把头压得很低很低,纯白的内裤凌乱地挂在其中一只小腿上,脚边散落着三支你根本来不及藏的牙刷,每支牙刷尾部都沾着不明液体,泛着光。
一前一后冲进来的两个男人愣在原地。
“念念你……怎幺了?”
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你捂着脸痛哭起来:“呜呜呜呜……哥哥,救救我……我好难受呜呜呜……”
男人大步走来,蹲下身搂住了你:“怎幺了念念,你哪里难受?”
你哭着擡起头,看到了还站在门口一脸不明所以的二哥,又垂下头去,欲言又止:“二哥……能不能先出去……”
你没有看到他恶狠狠瞪你的眼神,只听到他没好气地说:“怎幺他能听我就不能听?我不是你哥?我跟他还是同一胎里生下来的呢!”
你求救地抓了抓身前男人的袖口。
三哥会意,扭过头眼神示意他离开。
二哥气得忍不住磨起后槽牙。
真是个蠢东西!真以为面前那个就是好人了?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小时候欺负你的鬼点子绝大部分都是那人提出来的,而他自己只是个实施者。只不过每次把你欺负到哭出来以后,他都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并屡屡乐在其中,所以也没有去揭穿他那个总会在你哭了以后才从旁边出来装好人的弟弟。
但他还是顺从地离开了。反正他们早就已经有过协议,要共同拥有你,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他走了,告诉我吧,你怎幺了?”
你咬了咬唇,结结巴巴地把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并且解释了为什幺会这样。
男人蹙着眉,眼中翻涌过各种情绪,终归是闭了闭眼,柔声哄你:“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或者羞愧……哥哥给你检查一下?”
虽然刚刚激动起来哭着求哥哥救救你,但现在真的要张开腿给他检查,你又扭捏起来。
男人也不急,只温声劝:“不要把我当你哥哥,把我当做你的医生,而你只是病了,乖,念念,让我帮你看看。”
你知道他确实是个医生,而且还是从国外最顶尖的医学院毕业的,毕业后却放弃高薪工作和家族事业去南非当起了无国界医生。你一直很佩服他,也愿意信任他。
于是你小心翼翼地对他打开了你的双腿,露出了腿心已经被自己玩得有点发肿的阴唇,不敢看他的脸。
“嗯……”你口中漏出低低的呻吟,是哥哥的食指插进去了。
他的手指在你的穴中不停探索,旋转抠挖,很轻很慢,但穴口还是被他刺激得冒出来水来。
过了好久,在你紧张得后背快被自己的汗液湿透的时候,他终于抽走了手指。
“没有设备,我只能对你进行最基础的指检,我认为你的器官没有问题,对外界的刺激很敏感,你之所以排泄困难应该是心理问题。”男人说着,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其实他压根不需要指检,听你的描述就能知道肯定是心理原因,他只是太饿了,迫切地需要在正餐前尝尝餐前甜点充充饥。
“心理问题……”你喃喃重复。
男人颔首:“哥哥先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只是这里没有鞭子……”他擡头看向你,言下之意自然是要通过高潮失禁的方式帮你。
你的头埋得更低了,没有说话。
你知道这是不对的,这幺羞耻的事情你不该向哥哥求助,可你真的别无选择。
男人等不来你的回应,直接把你抱起,放到马桶盖上,从旁边的柜子里又拆开了三支新的牙刷,握在一起拿了过来。
你的腿被再次分开,腿心的花穴被露了出来。
你羞红着脸,眼神始终只敢放在旁边的地板上,直到你听到了从自己两腿中间传来的低沉嗓音。
“那哥哥插进去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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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好喜欢写剧情,我还是觉得把人物关系和性格都描写清楚了再吃肉会比较香,嘿嘿嘿!
虽然早就已经被主人调教坏了,可在哥哥这儿咱还是纯情小甜甜捏~
不过也纯情不了多久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