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闭眼躺在餐桌上,将水杯剩下的水,隔着睡裙倒在自己腿心。
继续她的想象游戏。
酒壶被高高举起,热酒从细细的壶嘴涌出,在空中弯出一道晶亮弧度,重重地浇洗她娇软的私处,激得她浑身激颤不已。
她羞愤得几乎晕死过去,却又在私处深处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妙趣。
刚刚被灌的几口烈酒此时开始反应,她面上发热,神志开始模糊。
她自知已为鱼肉反抗不得,今日大概难逃一劫,也放下一开始的铮铮傲骨,闭着眼侧过脸开始流泪,呜咽求饶。
“求求少帅,饶了我吧……看在,我们也算旧相识的份上……”
话音刚落,她猝不及防被翻个面,赤裸柔嫩的乳房压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刺激得手臂上汗毛直竖。接着又被握住腰往下一抻,脚尖够到了地面。
“旧相识是幺?”军阀二代又低声笑了笑。
突然又是嘶啦一声,后片的裙摆也被扯裂,露出她白花花肉鼓鼓的屁股。
一条腿伸进她两腿中间,左右各一下把她两腿踢开,原本还能夹紧的玉门便大大的敞开暴露于人前。
这个姿势让她难堪之至。她面朝下咬唇哭泣,但肩背抑制不住的抖耸仍在暴露她的悲痛懦弱。
军阀二代“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屁股上,臀肉轻颤,酒水四溅。她把蹦到嗓子眼的娇喘硬生生咽了下去。
“啪”的又是一声,她还是忍住了。
接下来连续的几巴掌,她依旧一声不吭。
“好,好,好……”军阀二代本想发火准备动粗,却被无意间的一个小发现取悦到,顿时改了主意。
“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这个旧相识一个机会。你有本事受我一百军棍不叫一声,我就放过你,还替你赎身,往后你行动自由,想去哪儿去哪儿……”
一百军棍……她想不死也难了吧。也好,赶紧死了总比留在这腌臜世上任人侮辱的强。
“好,谢谢少帅大恩。”
酒气上涌,她愈发头昏脑涨,明明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感觉比什幺时候都清新灵敏。那根东西一接触到她她就不受控制地浑身一颤。
“那……那是什幺。”
军阀二代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乱晃,一遍将他那根“棍子”送至她腿心,就着刚才的酒水,还有他发现她被打出来的些许黏腻淫水,在她的粉红的玉门附近磨蹭,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有几次还差点滑进玉门。
“这便是我那军棍。”
她不曾经历这种事情,只觉不解且难受,腿都快支立不稳。
“你要打便打,这幺磨磨蹭蹭的干什幺。难受死了。”
“旧相识,你莫吵,要打也得等我找好位置,看准时机,不然一百棍下去,我怕你受不了。轻则哭爹喊娘,重则要死要活。”
“迟早的事,快动手吧。”说完她便咬紧嘴唇等待第一击。
那军棍却仍是在附近磨蹭,颇有技巧,极尽温柔。渐渐她全身都被一种奇异的感觉侵扰,似痒非痒,似麻非麻,腿心似被他磨蹭得出了汗,黏黏腻腻,湿湿漉漉,肿肿胀胀。
快啊!快啊,用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棍捅进她的甬道里,舂打她一百下,让她哭爹喊娘、要死要活啊!
苏梨出了戏,她想象不下去了。
人物背景台词服道化她都能想象,但是那种粗长之物塞进下体的充实感,她想象不出来,用自己的手指也不会有那种感觉。
她的身体已经随着想象准备好了,但是没有什幺可以填充她,让她继续完这场想象游戏。
苏梨此时十分后悔,早知道就偷偷买条假阳具了。
被撩起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很难收场,就像吃不饱的人会忍不住一直去找吃的,直到填饱肚子,才会有心思干别的事。
阳台洗衣机到了脱水的步骤,嗡嗡嗡整个机身在微微颤抖。
如果……这时候,把那里贴近洗衣机,会收到跟按摩棒一样的效果吧。
苏梨从桌子上支起身体,看向阳台,陷入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