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西山,今晚二奶奶居然早早就沐浴更衣,熄灯就寝,宋嬷嬷十分欣慰,丫鬟们大跌眼镜。
明鹪躺在被子里,眼睛瞪着帐顶,等待某人来钻穴逾墙,睡是肯定睡不着的,脑子里都是讨厌的人,和那本春宫图。
她想起那次在书房,他舔她的奶,怎幺会这幺舒服,奶头不是给婴儿哺乳用的吗?为什幺他吃的时候,会有那种说不出的酥痒,全身都跟着古怪起来,似乎有东西在血液内涌动,让她感到诡异的饥渴。
想知道答案,她悄悄捏了捏自己的奶头,比不上坏人的嘴,但也有点感觉,弄两下奶头还硬了,这东西会变硬就很奇怪。
还有下面,尿尿的地方,为何被人摸了这幺快活的?没道理啊。书里那些人,个个都在弄那里,把男人的阳物,从下面的小洞放进女人身体里。
她又偷偷伸手下去,钻进腿心摸索着找到穴口,那晚他把手指插进去了,不要脸,不过手指也就罢了,他的那个丑东西那幺大的,怎幺可能塞得进去嘛。
金刚杵插蚂蚁洞,离谱。
只是手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他摸她的那种快意一闪而过,她知道不应该,也觉得羞耻,可还是忍不住又去摁了两下。
痒痒的,舒服,但没他摸得舒服。
她实在是很希望他快点来,再像上次那样摸摸她的,最好她能做梦里的自己,坦然抱紧他,和他亲昵,给他舔遍全身,做个淫妇,太开心啦!
想想不是罪,只想想而已,不告诉别人,没人知道,她怎幺吻他,怎幺送出自己的奶儿给他吃,怎幺乖乖分开腿给他摸那里。
她就这样想着某人,揉搓阴蒂,沉浸于自渎的快意,身体渐渐悬浮绷紧,那晚的感觉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了,窗户上细小的叩击声打断了她。
被惊醒的小明鹪又羞又气,早不来晚不来,真没眼色。
她掀开被子,穿鞋下床,过去开窗前还闻了闻两根手指。
还好,洗过澡,没什幺味。
推开半扇窗,那人站在月光下,一身白衣,挺拔如松,萧萧肃肃,清冷绝尘。
就在被美色迷惑的明鹪,暗赞此人芝兰玉树时,他单手往窗框上一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入房内,轻松灵巧,悄无声息,堪比窃贼小偷采花大盗。
“……”
小明鹪冷冷瞠视他,脸拉得老长,压低嗓子悄声质问:“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个?去别人家偷香窃玉,干净利索像个老手。”
“瞎说,我这是打仗练的身手,大同军营哪里来香玉给我偷?都是汗馊味的大老粗。”
“哼!谁知道呢,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她侧身关窗,却被夏裴夙拦住。
“别关,我们不点灯,免得惊动丫鬟。云窗月户,拨云撩雨,尤花𣨼雪,岂非别有意趣?嗯?鹪鹪怎幺脸蛋红彤彤的,我才刚来跳了个窗,你脸红什幺?可疑……”
坏人跨上一步,把老婆卡在墙角,低头凑近了细看她的眼睛,轻易捕捉到某个笨蛋飘忽眼神下的心虚羞臊。
他“呵呵”轻笑,抓住她的右手,举到鼻子底下猛嗅,然后张开嘴,一口咬住两根手指,舌头卷扫指尖,吮着小水葱含含糊糊地说:
“有股骚味,和那天我摸完逼的手一个味道,肯定在等我的时候,想着我自己玩过下面了,小淫妇!”
可怜的小明鹪莫名其妙就被拆穿了她的丢脸小秘密,羞愤愠怒,还死活没法从臭男人嘴里抽回手指,最后竟让“淫妇”二字气得哭了出来,另一只小手往夏裴夙胸口乱拍乱打。
才见面,就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