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远离了北景,渡阳依然有白河家的旁系黎家存在。白河书的行为一直受到关注,他找到卡纳尔的事情,白河家里不可能不知道。
他们允许了,妥协了。
“你真狠啊,”白河书坐在落地窗边的小圆桌前,一封一封地读这两年家里寄给卡纳尔的信,信里的内容也只字不提他,“一直和他们联系,一句都没有我?”
好歹也一起生活了那幺多年。
她如此坚决地想剥离他。
“……”卡纳尔坐在躺椅上走神,很久才回答,“想你才奇怪。……和你……”
她不想和他变成这样。
因为他不正常。
他非要把他们的关系变得难以见光。
白河家尊重她的选择。在和白河书纠缠的事情里,卡纳尔毋庸置疑是弱势而不能抗拒的一方,而白河书不会放手。
只是两年了。
他永远都不放手的话,白河家最后也只能对他妥协。
“不想和我,”白河书擡眼看她,停顿了一下,想到他不愿意面对的话题,他似笑非笑,“你想谁?”
他本来不想过多思考的。
从他身边逃离的两年,这幺长的空白,说不准她的心早就变了。
卡纳尔没有回答。
“……”
白河书把手里的信折好,一手摸着嘴唇:“看来你在外面很潇洒,已经移情别恋了?”
“就算我喜欢别人也称不上移情别恋。”卡纳尔说。
“……”
他沉默了很久,房间里安静得很奇怪。
“……”
“你真的很会惹我。”
在意料之中,白河书认真的生气了。她没有挣扎,任由他突然暴怒地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她知道他轻易就会被她中伤。
“这幺嘴硬,”白河书眼里有火,覆身贴近她,“看来你就是喜欢被我罚……?”
他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她这样风轻云淡的刺伤他,他的不甘变成无法消解的火。
“你早就是我的了,你只是我的,”他低头咬开她的衣服领口,手放肆地游走,“到死你都只能上我的床……”
“疯子,”卡纳尔被揉弄酥麻,听到他这样出格的话,耻辱加深,声音却渐渐变得软弱无力,“世界上有那幺多人,为什幺……”
非要纠缠她。
在所有看着他们一起长大的长辈眼前变成这种关系。他难道没有一刻会感到羞耻?
“啾。”白河书亲吻她的脖子,手顺着腿向上,伸到她裙子里,嗓音变沙哑,“我想你这幺久……”
两个人触碰的地方仿佛烧了起来。
“哈啊……”她的眼睛里有泪光,腿被禁锢,他们的姿势彻底变成他支配她。
“总是只知道质问我,怪我。”白河书俯着身狠狠地掠夺她,在她耳边低喘,“你太坏了,卡纳尔……”
“……啊嗯……”
又是这样的疼痛。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手抓着床单,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唯一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求饶。
“轻点……”
“……轻点……呜……”
不该惹他的,今夜他连一点温柔都不会给了。
抗拒有什幺用?
她生来就是被他压制的,她无法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