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陆野住下,白河书把卡纳尔关在房间里调教了几天。
“……啊嗯♡……”
床边散落着被情事弄脏的贴身衣物。
卡纳尔脸色潮红地坐在白河书腿上,把脸埋在他肩上喘息。他的手在裙子里探索她最私密的地方,极尽挑逗。
“啊……”她失控地颤抖,腿开始发软,“啊嗯♡……”
“要出来了?”他压住她的腰,开始磨动,“你抖得这幺厉害,好像很想咬我,好色……”
他们的私密处紧贴在一起,每一次动作,都有形状从裙子里透出。
“呜♡……”卡纳尔痉挛着涌出热流,把白河书浇透,他也再忍不住,跪起来锁住她的腰,在她双腿间狠狠地摩擦,反复顶到她背后的裙摆,一阵一阵地泄出。
黑色的裙子逐渐被浸透发白,她的神色也跟着涣散起来。
“呜嗯♡……”
每次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他都有一种不清不楚的快乐,好像把她弄坏,犯了一种不能见光的罪。
“累吗?”他亲她的额头,温声细语,“疼不疼?”
最近卡纳尔潮吹的次数明显变多。
他很喜欢,她为了他不断动情的感觉。
“……”卡纳尔有气无力地靠在白河书身上,晕乎乎地说,“有点头晕……”
自从来这里,她还没有下过床。除了睡觉,就是在陪白河书做这种事。
“那休息一下?”他解开她的睡裙扣子,“我叫她们拿衣服来给你换,这件湿透了。”
“……”她没有动,“不去洗澡吗?”
“不要洗,我喜欢你这样。”他低头看着她受尽疼爱的双腿,感到古怪的满足。
只有他能这样把她弄脏。
“……”
陆野庄园的人都知道,卡纳尔穿裙子,是为了方便白河书。
来收拾房间的侍女带走了卡纳尔沾满白河书痕迹的黑色睡裙,留下一件新的。虽然她们不敢说,多少觉得这有点混乱。
去年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两兄弟,相处自然。今年过来,突然变得不清不楚。
不能公之于众的荒唐。
……
“没有一件长一点的。”卡纳尔穿上裙子,坐在床边,一手勾住肩带。
即使穿着裙子,肩膀也裸露出一片青紫的吻痕。白河书留在她大腿的痕迹,只能勉强被遮住。
稍微向上提就会看到。
他的奶油黏稠地交织,把她最耻辱的地方喷得乱七八糟。长期的摩擦,在她的两腿根内侧留下了深深的乌青的条痕,昭示他反复的疼爱。
“在房间穿这个正好,”白河书看了她一眼,视线便无法离开,“反正只给我看。”
“……”
对他来说,只能给他看的东西,象征着诱惑和挑逗。
他就是要她做这样的人。
“……”卡纳尔两腿并拢,习惯性地遮挡他的视线焦点。
“挡什幺?”他有点想笑,“我刚在床上看完。”
她全身都属于他。
最私密的地方他也吻过。
“继续看书。”她有些不自在地窝进被子里,找到枕头边的书,“我复习了。”
她也想回归正轨。
习惯了和他纠缠,不想再继续下沉。
“……”卡纳尔翻开书,发现自己拿起来的《基础元素学》不太对劲。
是漫画。
“……”
跟他们每天在床上做的事有点像,但不一样。
很奇怪。
她没有真正得到过,不知道究竟会多快乐。但身体有反应,这些画面带给她的刺激几乎等同于白河书在她腿间蹭来蹭去。
“……”
如果真的做呢?
听说会上瘾。会无法自拔的……
……
卡纳尔突然像是被烫到,觉得自己疯了,抖着手把书扔到一边。在枕头下找了找,《基础元素学》不在。
“……”她擡起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白河书,他正促狭地笑。
“谁要你复习那个。”白河书耐人寻味地说。
“书在哪里?”卡纳尔下床。
“扔了。”他不以为意,“来陆野玩,读课本干什幺?”
“在哪里?”她把茶几的抽屉一个一个拉开,都空空如也,她觉得他真的把书丢了,“……”
她的头脑突然发热起来,视线在晃动。
“回家再看嘛。”白河书说。
只不过是一本书而已。
但她莫名其妙地就被击溃了,无力的感觉渗透到骨头里。他轻易地可以动摇她的情绪,她的神经衰弱又要为了他变得严重。
“……”卡纳尔坐在茶几前,两手顺着额头向上,插进头发里,沉默了很久,声音有些干涩,“我不能看书是吗?”
他控制她如同戏耍。
不在乎她的思想,不在乎她的前程,不在乎她的名节。
“你那幺想看吗?”白河书坐到地毯上,靠近了把她圈进怀里,“我丢到书房了,那里也有很多元素的书。”
……
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理解她。
做什幺都轻飘飘。
“……不想了。”卡纳尔沉默了很久,把头靠在他肩上,语气平淡,“那个多无聊。”
没意思。
干嘛想变好。
人活着还能有多糟糕?
只不过是陪他睡觉而已,这世界上不会有男人比白河书更偏爱她了,她应该不带芥蒂地接受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