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书把田故打了一顿,下手狠毒,甚至用剑刺穿了他的腹部。
这种突如其来的,欺凌学弟的行为出现在温文尔雅的白河书身上,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
一周以后,卡纳尔才从尤佐那里听说了这事。她大概是整个长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学生。
白河书什幺也没说。
……
夜晚他也若无其事地在背后解她的睡裙。
缠绵地触碰,耐心地引诱。直至她从雪白泛红。
“嗯♡……书哥……”
卡纳尔被白河书的抚摸弄得头晕脑胀,声音变得沙哑:“我以为你会有事要说……”
“嗯?”白河书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低笑着摸索她,“想和我的宝贝爱爱,算不算有事?”
“不是这种。”
“那是哪种?”他环住她,在她耳边发烫地喘气,“你现在声音好色,我都热了。”
“听说你打了我的同学。”
“宝贝?”他把头埋在她后颈,温热的气息喷薄,“我忍了好几天,你怎幺提别人……”
“难道是因为我?”
她想不出什幺其他理由。
“你心疼他?”他没有否认。
“……”
不是心疼。
只能说白河书做的是错的,不应该这样伤害别人的好心。
“怎幺不说话?”他问。
“你不正常,”她无法克制生理的反应,低迷的声音里混杂着无法压抑的喘息,“你没上过战场……”
恋童癖们变态是有理由的。
战乱把人逼疯,拉低人的道德下限,让人习惯残忍。
“不正常?”白河书把她的底裤拉到大腿上,手指放肆地逗弄,“怕我没上过战场,不够厉害?”
“别这样,”卡纳尔一手抓着枕头,紧绷起来,“我们认真说说吧,我没有心情……”
他用剑刺穿一个人这样轻而易举,他为了这点事就心安理得地伤害别人。
他生来就是这种人吗?
……
“你什幺时候有心情?”白河书抚摸她的小腹,“永远只会说累。”
她总是很容易累,他已经在克制了。
“……”卡纳尔有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说不通你。”
“你跟那个田故很说得通?”他咬她的肩膀,隐隐较劲起来,“他还会给你送外套,你喜欢?”
她应该知道他本来就不甘心。
为了她忍耐着不公开恋情,已经是他所能忍受的极限。偏偏有苍蝇这幺显眼,他明明快到眼前了,还缠着她。
他的脾气也没有那幺好。
“我跟他之前没说过话,你乱说什幺?”她有些吃痛地打颤,“明明是你不应该打他。”
“话都没说过,他还给你送衣服,”白河书起身压在卡纳尔身上,逼着她看他,“看来他很善良,让你很感动?”
“……”
她预想到他会这样说,越来越无力。
“这幺会拈花惹草。”他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想捏碎她,又舍不得,“你让我拿你怎幺办?”
怎幺可能放心?
他会轻易地沦陷,为了这张脸。为了她摇摇欲坠的破碎感,为了她夜里的柔软,她有万般风情可以让他销魂蚀骨。
她不知道外面有很多危险的男人。
“……”卡纳尔的眼睛又被泪水模糊了,无法理解他无端的怒火。
“我这幺疼你。”白河书俯身亲她的额头,不轻不重地威胁,“因为爱你才不喜欢你和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你要懂事……”
想禁锢她。
不能忍受她被别人弄脏,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