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却站着没动。
让她说这话太艰难了，她和秦白二十多年闺蜜，无论伤害谁，她都不会选择伤害秦白。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太不一样。她的手微微颤抖，手腕内侧的蓝色小痣似乎在嘲讽她的软弱。
谢明一向自诩大善人，她耸耸肩，好心地帮忙解释：“简单地说，她没电了。”
“不止她，我也没了。异能诞生了就不会消失，但是，总会有用尽的时候，而且，无法随着时间回复。”
“我们没有了战斗能力，但外面，可有着无穷无尽的丧尸呐……”
她的语气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秦白却听懂了，她回到阳台，越过学校空荡荡的操场，看向远处。大约是出现异能的时候，身体素质也加强了，她居然能轻松看到远处高架上的场景，除了一辆一辆出逃的车，路面上游荡的……一种诡异的生物，确实，很像电影里的丧尸。
秦白沉默良久，她似乎意识到了什幺，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所要尽的责任。
谢明不知何时走到了她旁边，手臂撑在阳台上，充满蛊惑意味地说道：“她不敢。嗯？要不我来试试？”
她一向是不着调的，可现在秦白能听出玩笑下的认真。
她转身回了屋里，谢明跟在后面，路过宋乔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可以的话，麻烦出去等。”
宋乔几乎是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秦白，秦白避开了她的眼神，不知落在何处。
清空了无关人等，谢明轻轻碰了一下秦白的手，秦白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走，随即却被强硬地握住，谢明将她的手一点一点往自己身后拉，直到秦白几乎靠近自己怀里。
是……就是这个感觉，只要碰到她，体内枯竭的能量，正在一点一点恢复，拥有过力量的人，都不会想体验失去的感觉。
她低头，在吻即将落下的时候，还记得问一句：“可以吗？”
秦白想摇头，但是她想起妈妈，想起宋乔，想起她们说的，外面天翻地覆的世界。
她只能点头，也必须点头。
谢明吻她的力度很轻柔，像是一片羽毛轻轻落到嘴唇上，简直不像她会做出来的事。
亲吻的时候，似乎能量回复得更快了些，谢明很快意识到。她有意想尝试一下别的方式，可是手掌往上移的时候，被秦白挡住。
她以为秦白是在拒绝，但秦白只是想说：“老板，充能以后，我们算是绑定的队友了？”
她的意识很快，快得谢明都赞叹。丧尸来袭，异能诞生，说明什幺？末世。但也意味着新时代的开始，一个艰难但全新的时代，需要有能力者抱团才能存活下去。
秦白有能力，可她的能力，不足以自保。
所以她提出了交换，没有同学情谊，没有上下级，甚至没有友情，只有交换。
谢明本来也没打算充完就跑，她的手十指紧握住秦白的，作了回答。另一只隔着衣服，放到了秦白的胸口上，为了做好对照记录，她充满探究精神地先是只摸了摸，又是揉了揉，然后是揉捏的力度和方向……
秦白从没被人这样摸过，她颤了颤，忍不住，开口问道：“所以，有区别吗？”
谢明诚实道：“没有区别。”
“那你就给我赶紧，下，一，项。”秦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那只手只能遗憾退场，绕着秦白纤瘦的小腰摸了摸，没感受到更多的波动，它接着往下。
来了来了，谢明的眼睛睁大，虽然早就猜到，但是这一刻她还是很惊讶。手掌滑过丰盈的臀瓣，陷入两腿之间的那条细缝里时，体内回复的能量一波一波地增加。
手指尖在逼口蹭了点淫水，指腹一边揉着那软嫩的逼口，谢明一边有礼貌地问道：“可以吗？”
秦白的腿早就软了，向侧边靠桌子支撑住自己，她早就觉得自己这个老板不太正常，不过大家都说她很好，什幺又高挑又有力量，什幺爱笑却又很有掌控力，秦白也就把内心的怀疑放下了。
可现在她发现，错的不是她，是别人。
谢明，真的又恶劣，又神经。
她深吸一口气，作出了明确回复：“如果，我觉得不行，我会说的，不用再问了，老板。”
谢明显然很遗憾她用词的清晰，指尖略微用力，插进去一个指节，被湿滑的软肉紧紧吸着，一时间竟有些再进不去也抽不出来。她已经感受到区别了，这区别明显得无法忽视，就好像是50A和300A的电流区别，眨眼间，她的能量就恢复到一半了。
秦白眼下的红痣正在微微发烫，烫得她有些受不了，她喘了一口气，干脆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腰部塌下，谢明从背后更深地插入手指，看着红润的小嘴一吞一吐自己的手指，她严肃地点点头。
秦白没忘记初心：“怎……怎幺样了？”
谢明啧了一声：“差不多80%这样子，你还撑得住吗？”
……看不起谁呢。秦白硬撑着一口气，将双腿分开了更多，屁股撅得更高，方便她插入。
谢明顶了顶里面的软肉，秦白马上泄了气。
按照这个速度，很快就充满了。谢明没打算骗她，只能将手抽出来。她还想安抚一下事后的秦白，可秦白躲开了她，好吧，她不需要安抚。
抽了一张湿巾，一边擦干净手，一边拉开门，谢明擡擡下巴：“到你了。”
宋乔原本在门口徘徊，听到里面若有若无的说话声，想听但拉不下脸，只能猜测她们在说什幺。
猛然看到谢明一脸餍足，心里一颤。
真的……是她想的那个方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