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摸摸它……”
“它就不难受了……”
略微低哑的嗓音一如往日般清润,此刻却带了几分哀求。
身躯里好似淬了团火,如白瓷般的脸颊因难抑的欲念漾开一片绯色。
他腰胯难耐地向上挺动,在师尊温热的掌心磨蹭。因累年用剑使然,她的指尖与掌心都覆着薄薄的茧。
年幼之时,这只手曾亲自教导他握剑。
略有些粗糙的指亦曾抚过他脸侧,他仍记得那日师尊眼中的悲悯。
那些薄茧也随每下挺动刺激着敏感的茎身,碾过冠沟与系带,可如此远远不足。
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唇间溢出的吐息愈发的粗重,只是扼住那雪腕的手方才驰懈,师尊那只莹白的手虚虚触碰到那处坚硬后,便无力地垂落至床褥间。
沈青淮眼睫微微颤了颤,连同着呼吸亦随之略微一滞。
他迟缓地支起身子,垂眸望着师尊垂下的手,又望了望自己胯间的肿胀,不过是晃眼光景,忽地便笑了:“阿玊真是糊涂,师尊服下了软筋散,怎来的力气摸啊……”
“师尊知道幺……”
紧接着,玉霭只闻耳边窸窣一阵响动,旋即身躯蓦地一凉,覆在身上的薄被便遭其掀到了一旁。
床帏间浮香涌动,他身躯覆了上来,床帐外袭来的略带凉意的风一并挟来他身上清淡的青木香气。粗重滚热的气息洒落在唇边耳侧。
玉霭骤然被那沉沉的躯体压得呼吸一滞,擡眸,便撞入双欲色翻涌的眸。
目光对上的一瞬,他心头微动,便欺近些想吻她的唇。可玉霭眉梢一皱,在他将要与之触碰之时侧过脑袋。
儿时,他总想。
他的师尊有双世间人都无法企及的一双好看的眼。
那双清冷若寒潭的眸,总像覆着终年不化的雪。可纵使师尊的眼再是幽寒,至少在望他时总会生出些许柔情来。可后来啊……师尊望他时,眼里只剩下嫌恶了……
不加掩饰的厌恶。
“师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阿玊啊……”他眉尖紧紧皱起,连身躯都微微迟滞了片刻。
他探手来抚她的脸,颤抖着,甚至连自己都无所察觉,可在其指尖将要触及之时,玉霭便先他前再次偏过脸躲了去。
她眉眼一片冰冷。
还有那翻涌在眼底,掩不去的淡漠。
以及……
那熟悉的厌恶。
“为甚啊?”
青年清润的嗓音不偏不倚的落入耳里,微微的发颤。
她眉梢蹙得更紧,依旧充耳不闻。
转瞬,一只滚热的掌却陡然落下扼住她的咽喉,是如那被冲上湖岸濒死缺水的鱼儿,周遭空气恍若在此刻变得稀缺。她对上沈青淮逐渐湿润泛红的眸,语调里都恍如沾染了潮湿的泪意,“为甚到如今这番地步了,师尊还是不愿意瞧阿玊一眼啊?”
他俯身细细端详她的面容,左手温热的指尖怜惜地抚过她莹白光洁的额,再逐点细致描摹她的轮廓。泪珠从他眼眶滚落,他哑着嗓子,努力调整着呼吸:“师尊为何永远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仿佛望着她紧咬齿关,脸颊因缺氧涨得通红的模样能生出些快意。
他亦并非是真要致她死地。
玉霭朱唇张合,大口地喘息。他便垂首堵住她的唇,同时粗暴地将她衣襟往两边扯,左掌隔着那层单薄的衣料抚上她圆润挺翘的胸脯,重重地揉捏。
难以忽视的,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每每在她无法呼吸之时,他又以口给她渡气。
“师尊知道幺?”他沉沉的呼吸铺洒在她的面颊脸侧。
唇瓣翕动,吐露的话语近乎癫狂:“在师尊忽视阿玊的数个日夜,阿玊只能靠着师尊的一件旧衣以排解相思之苦。阿玊会想象着师尊的模样……握着自己……”
他屈起的膝盖轻而易举便顶入她双腿间,火热的吻从唇挪到耳垂与耳根,每一下亲吻都带着略重的啃咬,在她细嫩的肌肤处烙下一簇又一簇暧昧的红痕。
“想象着……阿玊插在师尊里面……”他低声喃喃,与之同时,那只灼热的掌顺着她的胸脯朝下滑落而去,越过平坦的腰腹探入她腿心。
粗糙的指熟稔地摸索至那处幽秘,沿着肉缝不轻不重地碾磨,左手屈起的指节轻蹭着花核,又以指尖揉弄,便愈发觉得那处肿胀此刻愈加胀痛得紧。
他擡起眼睑窥看玉霭此刻神色,眸中欲色便愈发汹涌,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而玉霭只觉眼前独余一片白茫。
她脖颈被箍着,仿佛连唯一尚还算清晰的意识都将要随之消散。
直至她彻底无了力气反抗,沈青淮才徐徐松开了手,他温凉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脚踝凸起的骨节,再顺着她滑腻的肌肤缓缓往上,握住她的腿弯,“师尊……”
那滚烫的坚挺抵上她的小腹,一下下磨蹭着,滚热的吐息再次错落在她耳侧,“师尊……你快瞧啊,它变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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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凑够两千的,但是该睡觉了,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