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尊小型的、凋工精细的圣母像。
一翻开书页,就能看见阖上双眼的圣母面貌恬静,两手心相互贴合置于胸前,就连长袍的皱折也完美得被呈现。像是出于一种刻意,每个细节都轮廓分明,却不至于太过凸出表面,进而影响抓握的手感。
艾洛丝将凋像取出翻面。背面的设计不如正面那般复杂,几乎是全然的光滑平整,唯独靠近颈部的地方被深深刻出几道密集的皱褶,在头颈交界的凸起尤其明显,让披着头巾的后脑硬是比凋像的中下段大了一圈。仔细一看,头部甚至微微倾斜,像是刻意让膨大的顶端翘起,整体看上去引人遐思。
艾洛丝没有见过男性的裸体,但根据偷渡这个凋像给她的人所言,这是彷造雄性的生殖器官打造的,象牙色的兽骨和精致的凋工反而带给她无限的想像。
艾洛丝把圣经随手扔在一边,像捧着珍宝般将凋像握在手里。纤细的手指从底部开始,沿着表面来回套弄,一点一滴向上,来到皱折密集处时刻意摩挲,再沿着头部的弧度向上,可以在顶端摸到一个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小孔。
这个孔洞是做什么用的?
艾洛丝用拇指贴在小孔上细细摩擦。
她不只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自己的身份,她可能永远无从得知,但每当她下身的蜜道因刺激而流出泊泊花蜜,她总忍不住想,若同样给予刺激,它是不是也会流出发情的汁液,甚至比女性来得更加凶猛?
“把它插入蜜道里,就像真的有个男人在疼爱妳一样,或者⋯⋯”那个偷渡凋像给她的老妪临走前这么说。”像女人的多根手指在里面凿着蜜水。”艾洛丝依稀记得老妪扬起的嘴角带着玩味。
因为斗篷的遮掩,艾洛丝看不清老妪完整的表情,可她相信自己僵硬的神情,让老妪自知自讨没趣。老妇人掩嘴笑了几声,直说自己太多嘴,就这么带着金币转身离开。
艾洛丝摇摇头,把无关紧要的回忆逐出脑袋,抿了抿嘴唇集中精神,将圣母像凑向湿漉漉的腿间。
「嘶!」
艾洛丝倒抽一口气。
兽骨制成的凋像透着冰凉,一接触到火烫的私处,马上激得她下体一阵紧缩。
调整好呼吸,艾洛丝将小孔对着肉芽一阵磨蹭,不时研磨两片唇瓣,敏感的穴口努力适应异物的侵扰,外围的嫩肉一跳一跳的,期间又吐出不少汁水。
当圣母像的温度逐渐和发情中的女体趋于一致,艾洛丝的动作也更加大胆。
「啊⋯⋯」
借着蜜水的润滑,艾洛丝把圣母像一口气塞入蜜道内。
好撑!好胀!好像要被塞满了!
艾洛丝紧紧夹起大腿,仔细感受着蜜道内的空间持续被手里的棒子挤压、拓宽。
本来就是一条空荡荡的通道,仅是因为异物入侵才加深它的存在感,可此时明明已被填满、撑大,身体却仍在渴求着,想要更多、更激烈的快感直达体内深处。
靠着自己仅有的经验和认知,艾洛丝一边快速按着肉芽画圆,一边用圣母像捣弄着花径内壁。双重的刺激带来加倍的快感,连臀部都止不住迎合的动作。
艾洛丝擡起头,可以看见圣母像被自己的蜜道吞没,源源不绝的蜜水因为密集的抽插,被磨成奶白色的汁液;染上耻毛,流至被单,多到快裹满凋像的细部刻痕,几乎要看不清圣母的面容。在快速的捣弄间,唯一可见的,只剩沾满手掌的蜜液,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着水光。
躺回枕头上,艾洛丝的视线恰好对上盯在墙上的十字架。对着极具神圣意味的象征自渎,让人感到羞耻,却也有种异样的兴奋。艾洛丝的手着魔般地蹂躏、插弄着自己泛滥成灾的下体,蜜道内的紧度来到一个极致,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喷发出来。
「啊——」
艾洛丝难以克制地叫着,狠狠地把圣母像抵在蜜道深处,让失控的内壁将凋像吞没;刺激肉芽的手仍在动作,让高潮层层堆叠,直到吞噬圣母像的身体再也没力气做出反应。
「仁慈的主啊⋯⋯」
从高潮中回神的艾洛丝手掩住口鼻,下意识地低语,连声音都在发颤。
半掩着口鼻的手沾染着蜜液,淫浪的气味促使艾洛丝看向自己的手指。牵丝的蜜液在分开的手指间藕断丝连,让艾洛丝忍不住思索着自己的幻想和老妪的话。
既然是彷造为雄性的性器,为什么还会另外想像成女性的手指?难道她的女性买家中,真有人的幻想与她雷同?
两副女体构成的交欢⋯⋯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