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嵌了一半在穴肉中。
王摘阳用舌头一顶,樱桃往内滑去,姜舒良缩了缩身体。
那舌头又一顶,被推到里面的樱桃陷得更深了。
阴穴里泡果子是风月场常见的一种玩法,乐趣在于往外吸被淫水泡过的果子,老手舔着舔着,就会吸溜吃下果子,到了王摘阳这个新手这里,就是把樱桃顶进去了。
“王先生……”姜舒良双手撑在王摘阳的肩上,打断了他。
每当舌尖一碰到樱桃,滑溜溜的樱桃就移动,这激起王摘阳的好胜心,他双手箍在姜舒良的腰上,固定姜舒良的身体不要乱动。
他含糊不清:“别动,马上就好了。”
鼻子贴在外阴上,生起一股暖热。
他的舌苔宽又厚,舌头从狭窄的穴口钻进去,刺激到了敏感的外阴唇。
淫水浸泡的大樱桃在穴洞里湿滑滚动,除非他用力吸,或是用手抠,否则很难出来。
姜舒良不太明说他用错了法子,免得让他失了面子,只好自己内部暗自推挤用力,想把大樱桃挤出来。
可大樱桃一卡在穴洞,就会被他的舌头舔进去。
有来有回,阴蒂被刺激,分泌出大量晶莹黏液,挂在王摘阳的嘴角边,臊得姜舒良脸颊一片红。
她热。
王摘阳较上了劲,笨拙的想把樱桃顶出来。
她知道,自己再不插手,这樱桃连她自个儿用手都不一定能抠的出来了,非得去医院走一趟,才会把樱桃取出来,到时候传得银河城人尽皆知,她会丢脸的。
“王先生,等一等,我想上个洗手间。”
想到樱桃会被尿淋,王摘阳顿时失了兴趣,可他还是尝试了好几次,嘴与舌配合着对嫩穴又舔又顶,不断舔弄,手抓在姜舒良的臀上,舔得性冷淡已久的姜舒良浑身发热,说话声音都发颤。
“王……王……王先生……”
以为她是尿急了,王摘阳担心她尿自己身上,赶紧松开她,说道:“知道了,去吧。”
放开她后,她腿脚一软,扑倒在王摘阳的怀里。
王摘阳的手没有抱上她,而是拿手擦擦嘴角上遗留的水渍,说道:“你是不是提前尿了?你下面都流水了。”
他是真装不懂,还是故意调侃?姜舒良恨恨咬牙,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豇二爷干儿子的份上,早对他开骂。
姜舒良起身奔向卫生间,重重关上门,发泄自己的不满。
笨猪,蠢货。
姜舒良面对卫生间的镜子,张开腿开始用手抠起了塞进阴道内部的樱桃,她心里正对王摘阳骂骂咧咧,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吵嚷声。
门外候着郭纪明叫来的几个打手,以防王摘阳为难自己,可以随时叫他们冲进来解围。
她没叫他们,他们怎幺在外面乱成一团了?
姜舒良一分神,樱桃就陷到了最里面,她心乱如麻,不急着去抠了。
该不会真玩脱了,要去医院找医生,把这樱桃勾出来?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姜舒良直起身,捞起从肩上垂吊下来的内衣肩带,穿好内衣,仔细听他们在说什幺。
有人一脚重重踹上了门。
姜舒良皱眉,怎幺回事?有人要硬闯这间房?
那对方就必定不是银河城的人了,而是外来侵入来闹事的人。
敢来银河城闹,要幺不要命,要幺后台硬。
二次踹门,门就被踹开了。
有人跑进来搜索起房间,脚步匆忙,没等姜舒良缓过神,那没被上锁的卫生间就被外面的人拧开。
两个长相凶狠的光头男站在门外,一人持一把手枪,进门就瞄准了姜舒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