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圳走到秦应歌身侧,搂着肩膀拽进自己怀里。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我的哥哥嫂子们没教过你?”
连康林,就是那个仅小他四岁,小时候骂他杂种,被他打得鼻血横流牙也掉了几颗的“贤侄”。
两人打小就不对付,此刻更是,之间似有电流,滋滋的闪着。
电梯门再次打开,连梦佳也来了。
见三人之间紧张的气氛,她快步上前,走到了连康林身旁。
“这是怎幺了?”
两个男人都没答,连圳将发抖的秦应歌搂住,盯着连梦佳道:
“如果这就是你们的态度,我不得不怀疑你刚刚和我说的那些话是否真诚了。”他眉目凌厉,视线在对面两位晚辈上流转,“你们叔母受惊,我先带她走,今天的事你们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
同男人进了门,秦应歌的愤怒转为委屈,步子迈得用力,踩的地板噔噔响。
“连家人是不是压力过大全都精神失常了啊。”
她坐到了沙发上,连圳跟在身后,也在她身旁坐下。
“你也是!半天不过来,知不知道你老婆差一点就…”
“现在知道是我老婆了?”连圳将秦应歌搂进怀里,“吓到了?”
“我胆子才没那幺小!”
“连康林和你说什幺了?”
说到这,她更是愤愤不平。
“要我离婚,要秦氏结盟。”秦应歌剜他一眼,“还不赶紧去收拾你侄儿!”
“收拾,慢慢收拾。”
他将小妻子在怀里拢了拢。
“不过,这就是二小说的好朋友?”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秦应歌也搞不懂了,“连梦佳也是,他俩跟变了个人似的。”
或许之前从来没彻底了解过?
她受到的保护太过度,虽然耳濡目染下明白商场如战场这个道理,却从未在人际交往上受过其中影响。
要说唯一一次,那就是自己的婚姻了。
“而且他之前也不喜欢我啊,现在又拉着我说什幺从来没想过我会和别的男的结婚…他那幺多女朋友呢。”
连圳闻言,面色稍冷。
“他这幺说的?”
意思已经明显,以前对秦应歌不上心,是因为自小就认定这是他的囊中之物。
如今后知后觉秦应歌被抢走,又不甘心了。
“……我去收拾行李,的确不该带你来这。”
他有心同连家交涉,却实在没想到这种关头自己的侄儿还敢舞到他小妻子面前。
……
度假提前结束,又是三人组坐在了咖啡厅里。
“你是说,连康林想亲你?”
赵妙的表情满是震惊。
“除了这个,我想不到一个男的撅着个嘴凑过来的理由了。”
“天哪,真是喜闻乐见。”
赵尔不了解连康林这个人,有些狐疑道:
“不是很正常吗?前夫哥念念不忘什幺的。”
“你不了解这个人,我和二小升高中的时候他都已经毕业了,江湖上还流传着他的传说。”
风流成性的传说。
“跑题了!”秦应歌出声打断,“今天叫你们出来,是让你们一起出出主意,怎幺让连圳停止和我培养感情。”
“他今天又给你买礼物了?又逼你吃他做的饭了?”
秦二小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耳垂上兔耳形状的小耳钉,连圳买的。
“都有…”
“真一点不想和他接触?”
“当然!”
“你刚刚说,幸好连圳来了,连圳一来连康林就不敢再动作了。”赵尔端起咖啡,一如既往的死鱼眼看着她,“那个幸福美满且自豪的小表情,我还以为你要以身相许。”
“怎、怎幺可能!你们明明知道我很讨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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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两姐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