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文在副驾驶打了个饱嗝,云朗望着她笑了笑:“这下吃饱啦?”
“吃饱了。”她不好意思的憨笑。
回到家里她已经是撑得走不动路,肚子圆滚滚的,她用手掌在肚子上画圈圈,脑子抽风一般对云朗说一句:“老公,我这样像不像怀孕了。”
云朗不知道是该为前半句而硬还是后半句而硬,总之他现在硬了。
说完那句话的沈馥文也呆住了,摇着手准备解释。云朗垂着眼走向她,一把扯住她的手往房间里拉。
一场漫长的湿吻。
云朗压着她,用膝盖抵开她的腿,从朱唇吻到眼睛,再从眼睛吻回来,空气中充斥着口水的滋滋声,沈馥文觉得整个房间都变灼热了,烫得她喘不过气。
她呜咽出声,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剥下来,云朗握住那团饱满的浑圆轻轻揉搓,指尖从她的颈间一寸寸缓慢向下移动,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的穴口对准自己,泉眼里已经溢出不少暧昧的泉水。
他缓慢摩挲着她,低头将那颗乳尖含住,轻咬吮吸,他还觉得不够,便吃得越来越大口。沈馥文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热水一般沸腾却又柔软,她挺起胸把一对玉乳往云朗面前塞,把手插进他的发丝里轻揉着仿佛是在交待他:不要冷落另一边。云朗用手拨弄着另一半的乳尖,那一小粒立刻高高立起,垂涎欲滴,等人采撷。他凑过去伸舌卷入,在嘴里含得滋滋作响。
估计是觉得吃得差不多了,他的唇又往下移,又舔又咬直到来到腰间,他看见沈馥文腰间的那一颗小痣,隐秘又性感。这颗痣以后会见证他与她的每一场性爱,它是他们的性爱司仪。想到这里,他将薄唇贴上去,对着那颗痣轻咬吮吸,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沈馥文被他弄得瘙痒难耐,她已经不着片缕,而云朗却衣冠整齐,除了下面那一大包鼓着,其他看上去跟平时根本没什幺两样。
她擡起脚对着他那一包东西踩下去,云朗立刻发出一声喘息,他目光灼灼与她对视:“现在学坏了?”
“我没有,就你能弄我,我也要弄你。”沈馥文的嗓音此时已经被情欲渲染得甜得藏了蜜。
“那今天你来操我。”云朗一边咬着她的唇一边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