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也不好,连圳这段时间里已经把她的口味摸了个清,多次给她夹菜,她还是紧张兮兮,嘴里都尝不出味道。
——她紧张她的屁股。
连圳其实已经被她主动扑到自己怀里,以及那句“我老公”哄得气消了大半。
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学校门口,连圳似乎想起什幺,将车停在路边,走进了一旁的文具店。
再出来时,秦应歌看到了,男人手里握着个木制戒尺。
“连圳…我会乖的。”
混球老公回到了车上,那根戒尺就放在中控台,看着比她的小臂还长不少。
纯黑实木的质地,只有手柄处刻着个“戒”字。
“二小每次都这幺说。”
也没见哪次真乖了。
心里七上八下,车子已经驶入地下车库,连圳将车熄火,正准备拿起那根戒尺,手便被一股温温热热的触感覆盖住了。
秦应歌握住了他的手背,不让他去拿戒尺了。
“我真的会乖…真的…”
两人肤色的差距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软软的手心紧张得出了些汗。
“这是第三次。”
连圳另一只手捧着她下巴迫人擡头。
“什幺第三次?”
刚刚在餐厅,连圳说的还是第二次。
“第三次,二小主动碰我。”
连圳掌心一翻,将那只小小的手捏在了手里。
“二小还讨厌我吗?”
秦应歌居然从混球老公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温柔。
完球,紧张到出现幻觉了。
“不讨厌,”秦应歌飞快回答,“现在你还会打我吗?”
连圳眼里的柔情一消而散。
“今天就是你爹在我面前你也得挨。”
他松开秦应歌的手,转而握住了那把戒尺,眼神从小妻子身上移开,下了车。
秦应歌跟在混球老公身后,不知道自己又有哪里惹到他了。
不过,连圳第三次问自己讨不讨厌他。
自己讨不讨厌他很重要吗?
最近连圳对自己的确也很好……
不对劲。
电梯里,秦应歌站在连圳身侧。
有怀疑就直接问,是秦二小的人生宗旨。
如同那晚问他是不是想睡自己一样,她竟是也直接开口了。
“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
连圳手里还握着戒尺,指节不自觉紧了紧。
电梯门映射着两人,他看到了小妻子正仰着脑袋,盯着自己侧脸。
他没回头,也没答话。
“是不是嘛?”
这种问题是这幺问的?
连圳不想理她。
但是小妻子居然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喜欢一个人,就不能打她。”
她两团乳儿也贴了上去,挤压着他的小臂。
那天秦应歌的裸体忽地在他眼前一闪,他嗓子有些干了。
“打是亲骂是爱。”
“......你居然真喜欢我!”
她放开了连圳的胳膊,还往后退了两步。
“你打我,我就会讨厌你。”
他是真的口干舌燥了,喉结上下滚动,手臂上失去了温软的覆盖,反而愈发觉得刚刚的触感撩拨。
叮一声,电梯到了。
他先一步走出,竟有些不敢看自己身侧的秦应歌。
进了家门,自己握着戒尺的掌心再次被那股温温热热的触感刮过。
手痒了,心也乱了。
秦应歌只是用指尖在男人手上轻挠了两下,那根戒尺就被她夺了过来。
她是最知道的,怎幺对付喜欢自己的人。
爸爸是,妈妈是,姐姐也是。
现在混球老公也是了。
她背手将戒尺放在玄关,转而再次抱住了连圳的手臂。
“不打嘛,不打,我这次绝对是说真的!以后再也不会不乖了。”
男人没反应。
“…老、公?”
他不得不给点反应了。
被抱着的那只手,手指往上轻挑,指关节隔着布料,刮过了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