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幺演变成现在这样的,陈卿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一晚上像被他下了蛊,心跳疯狂加速,做到后来他一吻她她就擡起腿,方便他在腿心上磨蹭。她不是个在性事上很开放的人,但是这一晚似乎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很多事情都开始变得不同了。
她记得他张着嘴对她说了什幺,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她晕晕乎乎地任他吻住,什幺东西被塞到下面,滚烫的,散发着热量。
空气中飘满了男人麝香味,陈卿的手放在他的腰际,而他放出那根大阴茎在她腿心不断研磨。两瓣花唇也被磨得红肿起来,可怜兮兮地挂着露珠。
有几次她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濒临崩溃,刚一接触新鲜空气又被他牢牢亲住。他好像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迹,吻得很重。
他近乎撕咬的样子让她怀疑他这段时间连自慰都没有过,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小卿……”他在她耳边哈气: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
他的牙齿轻轻噬咬她的耳珠:
“你呢?有没有想我?”
……
“就当你也在想我吧。”他自问自答,舌尖刮着她的耳洞:
“不许和别人在一起,听没听到,嗯?”陈诠低声问她。他的肉棒充血肿大,却只能在她的柔软花瓣上发泄。
他的坚硬抵在她的柔软处,虽然能够纾解欲望,但是还是不够。女人的双腿张开,而他的龟头顶在穴口,就是不进去:
“说话,嗯?”
……
然而陈卿没有回答。
她的脸色起了红晕,身下更是泄了几次,明明刚才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现在却忽然说:
“我帮你吧。”
陈诠也愣住了。
他的肉茎被她温柔地圈在掌心,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他的喉结滚动,看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视觉和肉体的双重冲击让陈诠有些受不住,或许是男人一到三十岁身体就开始走下坡路的缘故?陈诠把她的手拿开,肉茎坚硬如铁,龟头兴奋地吐出了一点粘液。
“小卿……”陈卿被他压在身下,重新张开双腿。他的坚硬触到了她的柔软,而下面的花瓣被蹂躏得红艳艳的。
她像一枚饱满多汁的水蜜桃,挑战着陈诠的自制力。而他本身在她面前就根本没什幺自制力。
从陈卿的角度看去,恰巧能够看见他额头因为克制而浮现出的青筋。她侧过脸,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他的额角。
陈诠的脸贴了过来,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而他下面的肉棒在她腿心起起伏伏,动作越来越快。
这是一个很缠绵的姿势,陈卿的心似乎跳漏了一拍。
她从前从没想过男女之间的性事被称为“做爱”,如今却隐隐约约明白——
和喜欢的人做爱,是一件心动不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