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热源离开,一阵凉意袭来,诺儿立刻打起冷颤。
孩子们已经坐在车里,驾驶座的司机穿着灰色的制服,双手扶在方向盘上,不曾转头。
如果诺儿仔细看,会发现这些孩子湿透的衣服在转眼间已经干爽得没有一丝水份。
但伊丽诺儿的视线,正在给她怪异感觉的“车”上停留。
「诺儿姐姐,这台车满了,妳问问看大人。」
小女孩注意到刚才认识的外岛人姐姐,徬徨无措站在车站门口的样子,扬声喊道。
「大人?」
诺儿顺着探头向她喊话的小妺手指的方向看去。
后一台车,驾驶座上的人同样身穿灰色制服。
在车头灯的映照下,诺儿看到司机的脸。
是一张完全死白的脸。
诺儿吓了一跳,仔细看才发现,司机带著白色面具,左颊下方写着「癸」。
司机突然将双手放开方向盘,有了其他动作。
他打开驾驶座的门下车,走到后座门前,对着诺儿躬身打开车门,看起来是请她上车。
司机的四肢带着诡异的不协调和迟缓,太奇怪了。
「请问是⋯会来接我的人吗?」诺儿双手在胸下交握,小心探问。
司机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保持相同的动作。
诺儿回头看向车站,空荡的候车大厅看起来阴冷又黑暗。
她抱着因为寒冷以及紧张而泛起鸡皮疙瘩的双臂,知道自己不可能继续待在这里。
短暂的犹豫后,诺儿选择上车。
没想到走到车门前,一弯腰就看见一双带着冰冷与审视的眼睛。
那双眼睛是金色的,灿烂夺目又让诺儿隐隐觉得危险。
「进来。」
男人收回视线,声音淡然听不出情绪,但是至少他说话了。
不像戴着面具的司机那样处处透露出诡异,这让诺儿放心不少。
「⋯⋯打扰您了。」
车上大概开着空调,温度比车外还要更低。
湿透的衣服不断带走诺儿身上的温度,她打了个喷嚏,闭目休息的男人睁开眼睛,又朝她看了过来。
因为海水变得半透明又贴身的衣料透出粉色的肌肤和胸前浑圆弧度。
平坦的腹部也被布料吸附,纤细得可以一手掌握的腰身一览无遗。
「请别这样盯着我看。」
诺儿的声音发颤,不仅是冷,也因为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露骨的眼神。
「看来妳什么都不记得了。」男人微微瞇起眼,神情淡漠的薄唇微勾,灿烂的金色眼眸漾着讥讽的光彩。
「您知道我的事?」诺儿与那双眼眸对视,不禁失神,她看不清男人的样貌,只能直直坠入那奇幻迷人的深邃眼瞳中。
「妳知道外岛人为什么会被送上岛吗?」
男人无视诺儿,突兀地抛出问题。
「⋯⋯不知道。」
「因为外岛人,是海挑选的容器。」
海?
我是海挑选的容⋯⋯她说不出那个词,内心抗拒不已。
伊丽诺儿清透澄澈的银色眼瞳,因为“容器”这个说法,浸染着痛恨与厌恶,光彩艳潋的眸光泛着冰冷的石青色。
诺儿的脑中浮现了一个莫名的片段。
同样是阴天,海水透着不祥的黑色,巨大翻卷的浪像是有生命,不断伸长触手向海岸拍打,却受着某种限制,浪潮慢慢远离海岸。
在那样危险的海象,身处其中的她惊恐又悲伤的对着大海痛哭。
或许是她搭上海底列车之前发生的事。
伊丽诺儿不确定这是不是她的记忆,只知道突然想起的这幕,让她胸口窒闷的难受。
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那海将重要的事物带走了。
并不在乎伊丽诺儿的感受,男人倾身向她靠近。
诺儿的衣服被男人撩起,露出那对形状漂亮又饱满的雪乳。
修长宽大的手掌轻易地将诺儿的软乳抓握在手肆意把玩,同时张口含住另一边的乳头,薄唇吞含着软肉在口中又吸又舔。
「啊啊,别这样!呜呜呜⋯⋯」
男人的力气非常大,单手就压制住她的反抗,诺儿害怕地哭了出来,因为哭泣起伏的胸膛更像是讨好地将软乳送进他口中。
被制伏的诺儿躺倒在车座椅垫,试图并拢的双腿被宽大的手掌从大腿根部的缝隙钻入,隔着底裤揉按。
男人的手对女人身体无比熟悉,轻易地探入紧致的深渊,搅乱一汪蜜潭。
羞耻又享受那灵巧勾弄的快慰,平坦的小腹明显颤栗起伏。
「出水了。」
无法挣脱男人摆弄的诺儿感觉耳膜轰一声炸响。
他怎么能这样说出来!